【活尸體】(完)
【活尸體】【完】 28年/10月/03日 字數:4442 正文內容…… 雪花自黑暗中飄落。 飄零的雪花尚未融盡,交織如地圖的細窄街道上鋪積起來。 這是寂靜的深夜,老舊的街道甚是空曠,只見一個男人朝遠處走近,他的羊 毛靴踩在新鮮的積雪上咯吱作響。 男人走來,他滿臉胡子很年輕但是不細看還以為是一個中年漢子,龐大的身 體因為寒冷而緊縮著,帶著一個木枷。 他面帶笑意,嘴里緒語念念「:真是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 逃難第三天,數次化險為夷,這個漢子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街上仍然有他 的通緝令,讓他詫異。 「汪汪汪……汪……汪汪」 寂靜的小鎮星星點燈的燈光此起彼伏,后面一大推火把趕了上來,人們雖然 沒有看見逃犯,卻有一只碩大的狗,宛如一個黑色的大絨球從岸邊陡坡上翻滾下 來男人急速狂奔,下小鎮,臨近河水,撲到水里,游水。 狗追上來,抓撓,撕咬,撕扯他的腿。 男人竭力抵擋,用手指戳它的臉,試圖將手深深搗進滿是口水的狗嘴里,但 是狗掙脫了,咬住他粗糙黝黑的手指,撕裂了他的肌rou,用爪子抓撓他的胸膛, 要不是木枷這會兒起到救命作用,它已經咬斷了他的咽喉男人力氣漸弱,他使出 最后的力量,勐壓到狗身上,和它一起沉入水中。 河水翻騰,清亮的河水變得渾濁,被鮮血染紅。 男人不時浮出水面換氣,力求盡快游到淺水區,方才的激烈讓他忘記了寒冷 刺骨的冰河,現在極限依然降臨,爬不動,堅持……沒有一絲的氣力,哈著的白 氣越來越小,眼睛睜不開已經結冰的眼睫毛窸窣的閉上了,隨著水流各自飄蕩, 只記得狗吠聲越遠……深夜的荒山中,漆黑的夜空偶爾有幾顆星星,偶爾閃射岀 半死不活的光點,本就黑黢黢的山體投落下一片濃重的陰影,山野間寂靜,一絲 風都沒有。 樹木靜止,好像沒有活物一樣。 透過云層,露出久違的滿月,顯得詭異。 月光白中透青,灑在死寂的山野間,彷佛給四野披上一層黏膩的細紗一樣, 令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煳不凊。 一切都顯得倍番的了無生機。 世外桃源形容外人難進,但是起碼是桃源,充滿生機,而這里是世外絕境, 犄角旮旯的地方時隱時現鬼火一般的亮光,茂密的無葉樹枝好像不用葉子的存在 ,誰會知道這里有一個漂流的庵舍,「砰砰呲呲咚咚……」 窗戶上的影子一動一動很有節奏,一個身體健碩的女人在砍削著什么,我們 看到這是一個木頭,人形,女人認真的做著這個笨拙的人形木頭,透過微弱的燭 光,看到她的面龐。 臉色發黃,雖然五官標致但是看不出一點女人味,額頭都是汗,拿出來粗糲 的磨石磨著那具人形,中間突出的一根現在還是粗坯,上面還有幾個枯葉倔強的 抖動著,女人拿出柴刀,開始專心削磨著關鍵部位,比劃著粗細長短幾個時辰過 去了。 女人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迫不及待的給木人的關鍵部位涂抹著動物油, 油滲進去再涂,女人累的夠嗆,睡了過去,一直睡到中午,眼睛睜開,映入眼簾 的是一根黑黢黢的大棒子,也沒有吃東西也沒有洗漱,撩開衣襟,脫下褲子,想 趴上去臺子,但是臺子可能承受不住重量。 抱著木人準備放在地上,實木呀,剛抱動,沒料到的重量讓她差點摔倒,不 抱了,直接上了臺子,褲子拔干凈,坐了上去,「??!」 /家.0m /家.оm /家.оm 涼透了,太硬了,只能直著身體上下taonong,臀部一起一合,很是熟練臺子很 小,女人一直找著舒服的姿勢,腳慢慢撐得更開,開始舒服了,女人也在醞釀情 欲,腳一滑,「??!」 硬棒因為卡著身體,沒辦法脫身,連人和木人一起掉下去,女人連忙要拔出 ,還是倒了,還好拔出,但是巨大重量壓在了一只腿上,女人慘叫,木人也下來 ,木根掉在地上,全部重量都在木根,咔嚓斷了,如果沒有木根的緩沖,女人的 腿可能廢了,看著斷了的木根,女人哇一聲哭了出來,哭了很久,把腿慢慢抽出 來,磨破了皮,青了一塊,把褲子艱難穿上,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手里拿著斷 了的木根,狂叫一聲,扔了出去,結冰的溪面上,木根叮叮哐哐的跑著,女人還 是生氣狂吼,一瘸一拐還是跑著,追著木根,一追到就踢一腳,踢了不知道多久 ,癱軟在刺骨寒的冰面上哭著,良久,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 這個鬼地方常年結冰,走了多少次看不到人煙,師傅也是死的突然,從十三 歲到現在獨自生活的二十二年,漸漸認命,老老實實生活在這里,前面冰面上有 個黑點,不像石頭,女人看著詫異,慢慢爬起來,麻木的腿一點一點的走過去, 把她驚呆了,溪面上有個人凍住了,一半在水里,一半在外面,還帶著一個木頭 大枷,可怕瘆人,女人害怕的趕緊跌倒,這是她這十幾年除了老尼姑師傅唯一見 過的人,應該死了吧。 女人心想,男人?對,是男人,她心想,趕緊回到屋子,拿出冰鑿鐵斧頭, 敲打著男人身子一圈的冰面,怕裂開傷到男人,去庵舍取了鋸子,還好這里淺只 有不到一寸厚,半個時辰,女人小心翼翼把男人周邊都打通,鋸開,拖著男人在 冰面上一步一步接近庵舍。 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拖回庵舍,半天時間才結冰鋸掉木枷,女人滿手都是傷, 血口子,手也麻木了,還是把火盆燒上木炭,麻木的手受到熱量回蘇劇痛,又找 了洗臉的銅盆也是燒上木炭,還有鐵盤,能用的都用上,擺在男人身邊一圈,一 直燒著,周圍都是漸漸化開的水,男人還是鐵青的面孔,沒有一絲活著的跡象。 女人燒了一天一夜,期間男人身體融冰,女人還小心翼翼的給男人灌溫水, 消融了,脫掉男人的衣服,壯碩的肌rou,都是傷疤,看了看褲子,一猶豫,心一 橫,脫了個一干二凈,男人的下體被凍得萎縮,但是還是本錢可觀。 她看了良久,回過神,繼續忙碌,每天都是不間斷的燒木炭,驅煙,清理傷 口,還好煙很少,不用一直驅煙,第二天半夜天她實在堅持不住了,她就趴著在 地上睡著了。 睡了很久很久,一絲絲涼意,她眉頭一怔,醒來,看見男人復蘇的陽具垂在 一頭,漸漸斷斷的滋出水,一怔一怔的,女人歡喜的看著,回頭看男人的臉,有 了一點點的血色,女人也是很久沒好好吃飯,趕忙做飯,熬了很多rou粥,給男人 喝,但是喝不進去,她就拿著竹筒給男人慢慢灌,期間再灌少量溫水,好幾天過 去了,一直這樣照顧著,她沒事也好好睡著,有一天她去打魚,回來進屋聞到臭 味,跑回來,男人拉了出來,她趕忙打掃,用溫水擦拭,就不免碰到男人的陽具 ,還是軟塌塌的,但是也比以前大了些許,女人臉紅,摸了一下起身,繼續加了 炭火,繼續喂水,晚上睡覺做了一個夢,男個男人滿身是血用木根把她敲死了, 嚇得不住哆嗦……第二天起來,陽光照了進來,女人看見男人起色回轉,很高興 ,臉上確實有了血色,每天重復喂食喂水,隔一天就擦拭男人的身體,從以前的 冰冷到身體有溫度,女人心里開始鹿撞,每次擦拭健碩的體毛遍布的身體女人就 呼吸急促,尤其每次碰到男人的下體最初的害羞到現在的愛不釋手,roubang也好像 有復蘇的跡象,恢復一些,但是還是軟軟的,還有從上次男人尿過之后再沒有尿 過,女人也是沒有報什么希望,就是擦拭,女人的庵舍有了人自己好像不那么寂 寞了,哪怕是一個活尸體,以前制作安慰工具的熱潮也漸漸澹忘了。 照顧男人分散了很多女人的欲望,激發了母性的照顧欲,男人任她擺布 ,這一天晚上女人給男人開始做衣服,她把以前師傅的衣服都拆開,做著男人身 板尺寸的衣服,一直裸著也不好,一做就是到了后半夜,女人不知不覺睡著了, 一夜過去。 /家.0m /家.оm /家.оm 清晨,一股水噴射的聲音傳到女人耳朵里,女人醒來,趕忙走出自己的內屋 ,一看驚呆了,男人的陽具完全勃起,尿著有四尺遠,陽具貼著肚臍方向滋射著 ,嚇她一跳,一股一股好像永遠不停息,力量越來越大,看的女人面紅耳赤,心 里狂跳,又驚又喜。 大約尿了一刻鐘,力量開始小,滋到了男人的臉,女人趕忙過來,走的塊地 上滿是尿液,一不小心滑到,撲倒在男人胸前,一碰男人好像壓水球一般,男人 的尿全部噴到女人頭上臉上,女人大叫著,用手連忙當著噴射的尿液,因為身體 壓著男人,尿液好像專門對著她,一股一股的,女人受到極大的刺激,腥臭的尿 液混合著奇怪的味道。 女人忽然不想反抗任其噴射,持續一會,停止了,女人全身濕透,量太大了 ,女人和醉了一樣,躺倒在男人身上,臉色潮紅,全身發抖,下體好像噴射了, 兩腿之間都濕透了,太刺激了,女人不知所措,庵舍很小滿屋子都是nongnong的尿味 和不知名的味道,讓女人迷醉,她感覺身體都酥了,渾身無力,下體黏煳煳的, 女人這會回過神來,心想這是怎么回事,感覺重生一樣,身體舒爽,慢慢爬起來 ,看見男人的roubang還是堅挺著,咬了咬嘴唇,慢慢欠身。 蹲坐在男人腿前,手發抖著摸了上去,火熱guntang,女人心里一驚,不由抓得 更緊,撫摸著,愛撫著,一只手變成兩只手,一下一下taonong著,不停的taonong,好 奇的臉探過去,本能的想聞一下,熱量還沒有碰到臉頰就感覺到烘熱熱的,女人 害羞的笑著,最初那個禁欲黃臉現在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臉上有著光澤,很誘人的紅著臉,聞了一下,很近的看著,忽然男人的陽具 抖動著,一股濃精設了出來,女人來不及躲避,全射在臉上,女人傻了,一大股 一大股,女人經過尿液洗禮,干脆不躲了,頭發臉上全部都是,厚厚一層,很多 都是小塊狀,但是后面幾股都是濃液狀,射了之后,女人和男人身上都是陽精和 尿液,女人想去燒水擦洗,但是男人的陽具還是直挺著,女人脫掉了身上的潮粘 的衣服,只見一具白皙rou感的身體露了出來,胸前兩團rou翹著,嫩嫩rou紅色的小 花生,腰身粗壯但是曲線有致,臀雖然大但是緊致白膩,兩腿之間仍然留著黏黏 的透明液體,只見一個庵舍之中地臺上一個女人兩腿跨在一個沒有知覺男人身子 之間,對準男人傲人的赤紅色roubang,兩手趴開晶瑩剔透的肥厚rou唇,rou唇兩邊的 毛太過濃密,坐了下去,「?。。。?!」 女人滿足的長叫一聲,身子沒有辦法支撐,插得更深了,濃密的毛被男人的 陽具帶進去了很多根,男人陽具太過粗大,緊緊的毫無縫隙的插入女人蜜壺中, 帶進去的陰毛像被人扯掉一樣疼,生疼和空虛滿足的雙重擊打下,女人像沒有骨 頭一樣,軟軟的耷拉在男人健碩的身體上,顫抖著,眼淚沁出眼角,不知道是舒 服還是疼,不知名的眼淚,就這一下女人感覺自己體內噴射著,噴射著。 /家.0m /家.оm /家.оm 因巨大的陽具堵著女人唯一的出口,噴射的yin液反噬一樣guitou上彈射在女人 花心上,此起彼伏,女人剛想緩一下,那會想到有這番體驗,自己的yin液折磨著 自己,越反噬噴的越多,好像沒有窮盡,女人感覺好像自己死了一樣,用最后一 點意志氣力抓住男人寬闊的肩膀,最后一點力氣,向前一傾,roubang被硬生生拔了 出來,淤積在體內的yin液如洪水決口一樣「浵!」 噴了出來,聲音好像能響徹這個死一樣的山谷,新的yin水也不甘示弱的噴了 出來,女人啊大叫一聲昏死了過去……不知道什么時間女人才睜開眼睛,這會太 陽光照進庵舍,只見一具豐韻的女體趴在一個男人身上,春光無限,地上都是水 漬,還有淤積的未干的折射著陽光,詭異的波光粼粼波光粼粼,女人的rouxue還是 沒有合上,好半天,女人起來,看著這個粗獷的男人,心里蜜意綿綿,穿上被黏 黏干了褶皺的衣服,無力的打小半桶水,幾個來回,燒水,站在盆里,澆著這個 水漬斑斑的rou體,水洗過后,女人拿出幾年不敢看的銅鏡,看到一個水靈靈的女 人,回頭看著那具赤裸的臟兮兮男體咬了咬下唇邪魅一笑……而在漂流庵舍后面 的小山坳里堆積這五六十具東倒西歪各種各樣的木人,每一個的木根都是光熘熘 的,而且有個規律從大到小,越大的越嶄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