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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驚心。 云竹,云平看得不忍,開口為云澤求情,素千白沉默了片刻,最后向祭沅請示,祭沅垂眼看了一下地上的云澤,然后道:“你真的想留下來?” “是,是,”云澤忙答應著,“只要讓弟子留下,弟子做什么都可以?!?/br> “你傷了人性命,現在就廢去你所有的修為,而且罰你每個月都要去無辜死去的姑娘家中送去錢財藥物,還有,那些精怪你也要為它們超度,你可愿意?” 廢去所有修為?云澤猶豫半晌,最后他狠了狠心道:”愿意,弟子甘愿受罰?!?/br> “好?!?/br> 祭沅應了一聲,他右手緩緩抬起,覆在云澤的天靈蓋上。云澤抖個不停,雙唇緊閉,手握成拳,額頭青筋直跳,到最后他猛地一顫,癱軟在地,昏了過去。 素千白嘆了一聲,然后讓人將云澤抬了下去。 芙鉤一直在等結果,看到云澤也算是遭到了報應,她終于松了一口氣。剛剛靠著一股氣撐著,這下子放心了,回過神來,覺得全身上下都很痛,她險些摔倒,好在恨陽扶住了她。 沒想到祭沅真人注意到了她,直接走過來,手在芙鉤面前一撫,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他從袖籠中拿出一枝老參和一枚凝神聚氣丸,遞給芙鉤道:“你這個后輩還是不錯,這些拿著吧,對你有好處?!?/br> “謝謝真人?!避姐^接過,那祭沅真人點點頭,*那些女子現在都回到家了嗎?安全了嗎?“ “是的,真人,我跟余離給她們留下了符咒,一般的妖物是沒法對她們下手的?!避姐^見祭沅真人如此仙風道骨,心系眾人,不由得心生敬仰。 那祭沅真人捋了捋胡須道:“如此甚好,我們修道之人,是不能放任這種事情發生的?!?/br> 芙鉤贊同,她身體實在是虛弱,所以便提前告退回去了。祭沅真人隨口教了她一些聚氣的法子,她回去一試,果然有用,頓時對祭沅真人更佩服了。 ☆、遺落發帶 陌巫臣跑了,芙鉤還是十分擔心的,然而她的身體卻不無法容許她去想太多。與陌巫臣的一場交手,她幾乎丟了一半靈力。 好在有了祭沅真人的丹藥跟人參,她總算補回來一些。過了沒幾天,她在山中修煉,遇到了那只穿山甲,再次看到它,芙鉤非常驚喜。同時她又想起了以前與那些精怪一起修煉的日子,心情黯然了一瞬之后,她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弱。 如果能夠變得強大,她肯定能一早發現云澤的不對,進而阻止他對這些精怪下毒手。 她修煉得更加用心,靈獸水麒麟一直陪在她身邊,有時候她會跟它說話,水麒麟雖然無法開口,但是它非常聰明,能聽懂芙鉤的意思。 見芙鉤想要強大自身,吸取天地靈氣,它圍著芙鉤轉了一圈,然后叫了一聲,示意芙鉤跟著自己走。 芙鉤好奇地跟著它,水麒麟已經比初見時長大了不少,它將芙鉤扔在背上,然后帶著她一路飛奔到了諸暨山。 入了湖中,芙鉤水性不好,它潛入湖中,再上來的時候,口中銜著一顆珠子。芙鉤攤開手,那藍色的珠子如一滴滾動的露珠,晶瑩剔透,她詫異地問道:“避水珠?” 水麒麟叫了一聲,算是回應。芙鉤又驚又喜,她居然見到了傳說中的避水珠。 水麒麟用頭推芙鉤下水,芙鉤慢慢下去,她就像待在一個巨大的水泡之中,渾身沒沾一滴水,呼吸也是十分順暢。 她十分高興,跟著水麒麟一直走到湖底,她能感覺到越往湖底走,靈氣就越旺盛。等到走到最底下的時候,她看到很多長相奇特的動物。 有獨角的橫公魚,鳥頭蛇尾的紅色旋龜,長著翅膀的嬴魚,還有很多非常大的五顏六色的鯉魚,它們在水底游來游去,見到芙鉤也不躲避,反而是游過來,湊近她聞了聞,而后不感興趣地擺擺尾巴走了。 水麒麟進了水里非常高興,一直歡快地撲騰撒歡,芙鉤知道它喜歡待在水里,見它這個樣子也開心。 如果她一開始還不知道為什么諸暨山會有這么多的靈獸,現在感受著湖底豐沛的靈氣,她已經猜到了原因。 水麒麟將她叫到這里來也是知道在這里修煉對她有好處,它如此善解人意,芙鉤又怎么會辜負它的好意。 她立即坐下,開始修煉。 她感受著靈力如涓涓細流,緩緩地進入她的身體,在她的體內流淌。她整個人就像是進入到了另一個空間,那里只有她一個人,她化身為風,化身為雨,與靈氣漸漸融合在了一起。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等芙鉤將靈氣收回體內,她睜開眼,眼珠綠得像最上乘的翡翠,她自己尚且不知,只覺身輕如燕。 水麒麟就趴在她的身邊,見她醒來,它睜開眼,一雙大眼炯炯有神地看著她。 芙鉤摸了摸它,而后發現它的角變大了。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水麒麟就長大這么多?她有些疑惑,等她從水里出來回到谷天門,才發現余離幾個找她快找瘋了。 原來她居然在水里修煉了一個月,她自己也很驚訝,她只以為是一兩個時辰,結果卻過了這么久。 她對余離跟恨陽他們感到抱歉,恨陽顯然生氣了,他問芙鉤都去了哪里,芙鉤連忙將自己的事說了。不過她怕谷天門還有像云澤那樣的弟子,要余離幾個保密,余離,紅纓立刻答應了。 恨陽也消了氣,芙鉤松了口氣。 不過,很快她這里便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云竹怒氣沖沖地進了屋,見芙鉤跟恨陽有說有笑,她冷哼一聲道:“芙鉤,你居然回來了?還跟這條蛇說說笑笑,你究竟把云言師兄當成什么了?“ “……怎么了?云竹,你這話什么意思?” 芙鉤一臉莫名。 余離幾個不說話了,芙鉤更加疑惑,云竹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跟痛心:“你不知道?你不說一聲就消失了,云言師兄為了找你,都快把整個云來峰翻遍了。他還去了附近的山頭,一個月都沒有休息,擔心得人都瘦了,結果你現在回來了,卻跟沒事人一樣。云言師兄真的白擔心你了!” 她噼里啪啦地抱怨了一大頓,句句都在指責芙鉤。 芙鉤總算聽明白了云竹的話,不過她更加疑惑了:“你說云言到處找我?不可能吧,他不是最厭惡僵尸的嗎?難道他不清楚我是什么嗎?” “你怎么不知好歹?我騙你做什么?怎么不可能,云言師兄到底為什么找你,你不知道嗎?說白了,他不就是喜歡你嗎?”云竹氣急,把這話都說了出來。 “云竹!”門外一聲叫喊,云言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 芙鉤情不自禁地看向他,這一看她愣住了:僅僅是一會兒沒見,不,按照他們說,她入定修煉了一個月,那就是一個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