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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人拒絕的主,不答應?太簡單了,他的手法粗暴,拿了鞭子就打。他那鞭子不是普通的物件,是用蛟龍的筋做成的,在極寒之地泡了數十年,而蛟龍魂附著其上,每打一鞭,那蛟龍魂便會啃噬絞纏畫扇一遍,直把畫扇痛的死去活來。而他又不會真的打死畫扇,每次看到咬著牙昏死過去,便喂給她一粒藥丸,等她醒過來,問一句,去不去。 如果答案還是不去,就接著打。相處了一段時間,風策子也知道畫扇脾性,也會拿那些關起來的精怪做威脅。當然不會放過她的同類,籠子里的那五六個僵尸,嗯,就是在欒城被僵尸咬了變成怪物的金吾衛,知道畫扇對欒城有很深的感情,連帶著對這幾個金吾衛僵尸也有不一樣的感覺,風策子就拿這些來威脅她。 畫扇反抗不能,最后只好眼圈發紅,萬念俱灰地同意了。 ☆、學習術法 畫扇被迫跟著風策子進山,幫助他抓了許多精怪,在這期間,她自己的功力也逐漸增強,打斗應變能力也異常靈活,只不過這些都讓她高興不起來。 風策子抓住道行低的精怪一般是不會直接吸收精魄的,而是關在籠子里,日日鞭打,拿著銀針抹蘸朱砂,往精怪的胸口,丹田各插數支。 精怪們受此折磨,痛苦異常,每日每夜啼哭嚎叫,地上一灘灘粘稠滑膩的液體,是精怪們流淌的血液。畫扇不忍直視,每每恨不能堵上耳朵,可是風策子卻是最喜歡這種聲音,通常打累了就把鞭子放在一邊,欣賞精怪們的各種慘狀。 畫扇本來以為風策子會吸了他們的精魄,取了它們性命的同時也結束它們無休止的痛苦,但是當風策子拿出來一個烏黑的塔狀器物時,她便知道這些精怪不會就這么輕易沒命的。 見畫扇直直看著自己手上的東西,風策子有些得意道:“沒見過這個法器吧,它叫聚魂塔,塔共有五層,魂魄進入這里會日日夜夜受到地獄般的酷刑,魂魄被撕成一片片碎片,每一片都會受到烈焰焚燒,冰雪刺骨,雷擊電打,熱油烹沸。但是不到一刻魂魄便會恢復原樣,接著繼續進行新一輪的折磨。長此以往,魂魄便有濃重的怨氣,怨氣擰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到時候,即使是祭沅那個老道士也得對我甘拜下風,哼哼?!?/br> 這么恐怖,畫扇驚訝地看著那聚魂塔,黑色的塔頂,五角檐各掛了一個青銅鈴,但是并沒有任何聲響。風策子攤開手,那聚魂塔穩穩地升到一人高處,突然鈴聲大作,銅鈴一起響了起來。聚魂塔中有光亮起,但是那亮光周圍全部被黑色煙霧籠罩,風策子說,那便是聚魂塔之前收集的魂靈。 精怪們感覺到危險都齊齊后退,大聲嗚咽起來,畫扇不忍,抬手欲攔,被風策子一個巴掌甩到一邊,輕蔑地說:“別忘了自己什么身份,再不知好歹,這聚魂塔里就是你的歸處?!蔽嬷淮蚰[的臉,畫扇無奈地扭過了頭。 聽到屋中響起精怪們痛苦驚懼地變了形的聲音,她突然深深地痛恨起自己來,痛恨自己力量微薄,不能逃出風策子的魔掌,不能去救出被困的精怪,只能這么無能為力,束手無策地站在一邊。 等到畫扇回過頭的時候,地上的精怪們都已經死去,現了原形,而風策子手上的聚魂塔黑煙更勝,飄浮在聚魂塔周圍,幾乎把塔整個籠罩了。風策子滿意地點點頭,畫扇想把地上的尸體拖出去埋了,但是風策子顯然令有打算,把喜鵲精的羽毛一根根拔下來,那只白狐貍,他用了匕首直接把皮剝了下來,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軀體。 聚魂塔內傳來一陣陣憤怒的嚎叫與鳴啼,畫扇看到有黑色尖尖耳朵的獸頭想沖出來,正是那只被剝了皮的狐貍,但是它顯然是出不來的,被其他黑色魂靈又給拉了回去。風策子嘖嘖有聲,不忘跟畫扇炫耀:“看到沒有,對它們的本體下手,它們更加憤怒,魂靈就會變得邪惡暴虐,更會加強聚魂塔的威力。如果讓你剛剛把尸體處理了,又怎么會有這么好的結果?” 這到底還是人嗎,簡直就是魔鬼,是比怪物更可怕的存在! 畫扇盯著他,目光中充滿了憤怒,驚懼,狠厲,風策子未有所覺,只是一直聽不到畫扇說話,便不滿道:“這么久了,還裝啞巴,你又不是不能說話,在尚書府時,不是還喊出了那個什么少爺的名字嗎?” 聽他猛一提起莫笑,畫扇愣了一下,心里突然像被擊打了一下,有些痛,有些麻。她最后好像是喊了莫笑的名字的,但是為什么能夠說出一言半語,她也是不解?,F在風策子猛然讓她說話,又哪里說得出來。 見畫扇依舊沉默不語,那風策子當即變了臉色:“怎么你還敢瞧不起我,覺得我不配讓你開口?” 畫扇嘴巴張了張,還是沒有說話,她只覺得這風策子的思維實在是不同于一般人,變臉的速度也是相當快,喜怒無常,讓人無時無刻不提心吊膽,戰戰兢兢。 “啪”地一聲,風策子取出蛟龍鞭,一鞭子抽過來,畫扇衣服被抽破,胳膊上一道紅痕,痛的她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快吭聲,要不然我打死你?!憋L策子揚起鞭子,畫扇痛的啊了一聲,風策子鞭子便又抽了下來,他越抽越用力,一鞭又一鞭,鞭聲響亮,畫扇痛的縮成一團,連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所有的妖精怪物都被嚇得沒有嚎叫,只敢在籠子最里面待著,面帶懼色看著風策子。 蛟龍兇猛,啃噬魂體,畫扇只覺得自己被絞纏拉長,又被啃咬成碎rou,她痛的死去活來,到最后像是被逼到極致,她想象自己的魂魄如飛鷹。展翅高飛,與蛟龍纏斗,鷹爪尖利,從空中猛沖下來,抓住蛟龍的七寸之處,鷹喙鋒利,刺破蛟龍皮。 蛟龍受驚,尾巴猛拍飛鷹,鷹沒抓穩,被它逃脫,恰好風策子打累了,看畫扇躺倒在地,便收了鞭子,用腳踢了一踢,發現畫扇還活著,也就不再管她,而去休息了。 畫扇意識回體,才感覺到疲累,不是身體的累,而是魂魄的累,一動都不想動,身體痛得一動就撕心裂肺。她只好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想先休息一會兒。閉著眼睛,沒一會兒唇上有冰冰涼涼的水,她伸出舌頭一舔,清甜清甜的。 那水一直源源不斷,畫扇貪婪地吮吸了幾口,精神好了一些,身體也沒有剛剛那么痛了。她勉強支起上半身,伸手一摸,唇邊一根細細的樹枝,剛剛那水好像就是從這樹枝中流出來的。 她順著樹枝一直看過去,發現這樹枝是關在籠子里的樹精伸過來的,見她看過來,樹精還抬起皺巴巴的臉沖她笑了一下。 畫扇慢慢扶著墻壁站起來,一步步走到樹精的籠子面前,幾步路的距離她走得特別艱難。 那樹精就一直看著她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