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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出來,還說她害莫笑,她已經不打算計較桐落把她打昏扔進池塘的事,為什么,為什么她還是要這么說? 她不解地盯著桐落,桐落心里有鬼也不敢跟她對視,心里打定主意,既然道長說她是妖孽,那么自己把看到的事實說出來,反而是幫了少爺。 只要畫扇被抓走了,那么她曾經做過的事就沒有人知道了。 畫扇不知道她是這么想的,她現在最怕的就是莫笑也相信了那個道士的話,認為自己害了她。她想解釋,想告訴莫笑,事情不是這樣的,她是在藥里放了東西,但是那是異眼蛇rou,是可以幫助莫笑重新看見的藥。 她急不可耐地想跑到莫笑身邊,但是金光符箓將她彈開,她不放棄,一次又一次撞向那符箓,又一次一次被狠狠反彈在地。她痛的連哼都哼不出來,還是不愿停下,最后一次拼盡全力,在眾人的驚呼聲,那金光符箓居然破了。 沒有了阻礙,畫扇心里一喜,爬起來就往莫笑方向跑。莫問抽出劍來擋在莫笑身前,那風策子暗道不好,施法讓金錢劍纏住畫扇,畫扇極力閃躲,那劍一時還傷不了她。只是到底分了她的神,風策子又祭出一道朱砂符咒,那符咒驟然放大,包裹住畫扇全身。 他口中念念有詞,畫扇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痛,體內有什么充盈在四肢,她忍不住仰天痛呼。眾人眼睜睜地看著她的樣子一點點變化,眼睛變得很大,眼珠是碧水一樣的藍,臉色是不正常的慘白,嘴里慢慢長出兩顆獠牙,閃著白森森的冷光,瘆人得很。 “僵尸!啊,果然是妖物,僵尸??!”不斷有人驚呼,膽小的不由自主倒退了數步遠,膽子大些的也都是站在了風策子的身后,生怕這東西掙脫了抓住自己咬一口。 莫笑聽到,嘴巴微張,呆在原地,腦子里只有一個聲音:畫扇是僵尸,畫扇是僵尸,畫扇是僵尸。 “果然是一只僵尸,看你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之前害死了不少人,連眼睛都已經變成藍色的了。今天我就要把你抓回去,替天行道?!憋L策子說著又取出一物,卻是那專門對付妖怪的烈焰網。畫扇本來已經快要破了這朱砂符咒,烈焰網一沾身,她就完全慌了。 這網可大可小,但是卻是緊緊貼在身上,甚至是勒進至rou里。畫扇被完全縛住,仿佛置身一個火爐當中,四面皆是燒的通紅的爐壁,她的身體在承受著烈焰的炙烤,身體里的水分仿佛在快速的蒸發。 痛不欲生,如墜阿鼻地獄,畫扇五官都扭曲了,但是在這樣極端的痛苦當中,她還能夠站立,還想著走到莫笑面前。只是腳一動就摔倒在地,眼睛看著莫笑,一點點挪動,莫問護著莫笑往后退,她抬起手,想拉住莫笑的手。 但是風策子已經把烈焰網越收越緊,她的臉上已經被勒出了一道道血痕,那血順著網流下來,就像她流出了血淚。 “妖孽,快點隨貧道回去受死?!?/br> 不,不,我不要走,我不要離開莫笑! 畫扇劇烈掙扎,雙手用力想撕開身上的烈焰網,但是怎么可能撕開,手上滿是鮮血,筋骨好像也斷裂了。感覺到自己要被收走了,畫扇心急如焚,悲苦難當,嘴里痛哭出聲:“莫,莫 ,莫……笑!??!” 她的聲音猝然消失,但是那余音仍在,其之悲戚,簡直草木含悲,鳥啼花怨。地上徒留一個石榴,上面沾染了鮮血,越發顯得紅艷如火 莫笑仿佛突然清醒了,一手扯下眼上的白絹,瘋狂喊道:“畫扇,畫扇,我來了,我來了。臭道士,快把畫扇放出來?!彼矍鞍酌C5囊黄?,偶爾閃過幾個人影,他不知道哪個才是風策子。 抓住一個就猛烈搖晃,讓他把畫扇放出來,可是,不對,哪個都不是。 畫扇,我看不見,我為什么要看不見,我現在救不了你啊。莫笑痛苦萬分,沒有什么時候比現在更讓他痛恨自己的失明。 “畫扇,畫扇——”歇斯底里的聲音戛然而止,莫問看著倒在自己懷里的莫笑,神情復雜地搖了搖頭。 ☆、被逼喝血 畫扇是被痛醒的,身上每一處都像被火焚燒過一樣,手上,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疼。她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被關在了一個籠子里。 我怎么會在這里,這是什么地方?她不由地想,昏迷前的事一件件她又想起來了。 她是被風策子給抓住了,現在也是他把自己關在這個籠子里的? 不,不要,我不要待在這里,我要離開,我要去找莫笑。她急切地想逃出去,手剛一碰到柵欄,便像燙到了般縮回,十指連心,疼痛異常。 她忍住鉆心般的痛,想要打開鐵籠子,但是那籠門上了鎖,每條柵欄都有小孩手臂粗,實心純鐵,她現在傷痕累累根本就如蚍蜉撼樹,是出不了籠子的。認識到這個事實,她更加抓狂,心急如焚,蜷縮了身子,用軀體猛烈撞擊籠子,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無懼疼痛般想把禁錮自己的籠子撞開。 “我勸你還是老實待著別浪費力氣了?!币粋€低沉陰險的聲音突然響起,畫扇吃驚地停下,抬頭一看,依舊是一身青袍的風策子正站在籠子前面,用帶著危險中夾雜欣喜的目光看著她。 是他,就是這個道士把她抓過來的!畫扇十分憤怒,兩只手透過柵欄極力往前伸,想抓住風策子。但是始終就差那么一點,風策子就站在離畫扇一臂距離處,對她仇視的目光嗤之以鼻。 “這鐵籠子是用純陽精鐵打造,而且我還加了符咒,除非我把你放出來,否則你是出不來的。我知道你是僵尸,不僅如此,我還算出你是陰年陰月陰時生人,真是天助我也,讓我找到你么個珍貴的妖物,正好可以助我修為大漲?!?/br> 風策子說著發出得意地笑,畫扇雖然沒聽明白,但是她覺得他的笑容實在是詭異,她不自覺往后挪動了幾步,那風策子突然又低下頭來陰險地說:“這也是你自找的,本來我是要找那異眼蛇的,蛇膽入酒,蛇rou煉丹,也是可以增進修為,延年益壽的??墒悄銋s先于我一步殺蛇取膽,讓我一番功夫白費。不過——” 他話音一轉,走近畫扇彎腰與她對視,“也正是如此,你才會xiele行蹤,僵尸之氣如此濃郁,我便知你道行不淺,如果捉了你,可是比那異眼蛇還能助我。所以,你是咎由自取,可怨不得任何人?!?/br> 呵,什么斬妖除魔,為名除害,他風策子根本就對這些毫不關心,那些賤民的死活與他何干,他要的是長生不老,修道成仙,名聲大震。那些捉來的妖物都被他取了魂魄,或是煉制丹藥,或是吸收功力,那些個愚昧無知的百姓還直道他是法術高強,仙風道骨,怪不得是命如螻蟻般的賤民。 他又看向籠子里的畫扇,目光冰涼似蛇信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