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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人褲子 她又回到了靜煦園,莫笑有些頭疼,丁點見莫笑臉色不好,自告奮勇說:“少爺,我現在就把她送出去,你放心,這次絕對給她送走,讓她找不回來?!?/br> 這句話,她可是聽懂了,莫笑還沒說話,她便上前拉住了莫笑的袖子,莫笑心里正氣著呢,對她便不客氣,手一甩嫌棄地把她往一邊推。她不放開,腦子里只想著要留下來,這里很好,這個人雖然有點兇,但是會給她吃的,又不會打她,她不想再出去了。 “放手?!蹦┰甑睾浅馑?。 “……”不放,她低著頭當沒聽到。 “我叫你放開?!蹦ν笠煌?,她一急,下意識撲了上去,結果她抓著莫笑的衣服摔倒了,只聽“刺啦”一聲——是布帛破裂的聲音。 丁點脖子一伸,馬上捂住了眼睛,他發誓:他真的什么都沒看到! 她倒在了地上,還維持著趴在地上的姿勢,手里抓了塊布,她拿起來看了看,覺得眼熟,再往上一看,嗯,跟這個人的褲子顏色一樣。 哎,他褲子怎么有個洞,大小跟這塊布看起來差不多。她拿著布想試著去補上,剛伸出手來,就被人攥住了,頭頂上傳來莫笑氣急敗壞地聲音:“你是在干什么?” ……原來她把莫笑地褲子給扒下來撕裂了,怨不得莫笑此刻臉黑得跟鍋底一樣,這么丟人的事他還是第一次遇見,怎么就這么倒霉! 丁點一看,喲,這姑娘都蒙圈了,還直愣愣盯著少爺的褲子呢,不行,我得去保住少爺的貞/cao。他趕緊地跑過來擋著莫笑,莫笑已經感受到了下面破洞的地方有些許涼意,將褲子提好,他自己到了屏風后面去換了一條新褲子。 她站了起來,手里還拿著那塊布,丁點覺得這姑娘也真是倒霉,怎么凈干些惹少爺生氣的事呢。偏她還傻愣愣地,一臉無措的樣子。 莫笑穿戴好,又整理了一番后才出來,她馬上又圍了上來,莫笑立馬開口:“你現在離我遠一點兒,要不然我讓人把你丟出去?!?/br> 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果真讓她立在了原地,只不過,一天被他兇了這么多次,她也有些委屈,低著頭,皺著眉,小聲地“啊”了下。 “啊什么啊,我告訴你,我就沒見過你這么糾纏不休的人,都給了你銀子,你怎么還賴上了?”莫笑這會兒氣性大著呢,這個小啞巴,不聽話不說,剛剛居然還扒了他的褲子,公開耍流氓,居心不良 。 “就是,就是,你看你,少爺看你可憐,知道你孤苦伶仃,又受了傷,還遭人追趕,但是咱們少爺是給了你銀子,又給了傷藥,你咋還不聽話離開。雖然你這傷還沒好,銀子也有可能被別人搶走,但是那都是你的事了,和我們少爺無關了,你現在就快跟我走吧?!倍↑c也跟著數落她,莫笑聽著,重重哼了一下,她不說話,只是眼睛里含著眼淚,輕輕啜泣了起來。 “哎,怎么還哭了?”丁點摸了摸后腦勺,有點不知所措:他也沒說什么啊。 莫笑本來還繃著臉呢,這會兒一聽她哭了,頓時有些不自在,感覺自己好像欺負她了,他也不會哄人,只生硬地說了聲:“別哭了?!?/br> 人家正難過著呢,哪里是說不哭就不哭的。 她是想起自己,自從她醒來便是一個人,沒有人跟她說話,她孤零零的,肚子餓了只能吃點野果子,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到這里來,路上也經常有人欺負她,說她是傻子,還罵著一些她聽不懂的話,拿石塊,木枝丟她。就在前幾天她看見了熱乎乎的包子,實在忍不住拿了一個,沒吃到不說,還被打,木棍打在身上,好痛,真的好痛。 好不容易找到這個地方,沒有人打她,有東西吃,還要被趕走,她好傷心。 莫笑被她哭得心里也不忍,正要說話,屋里的哭泣聲居然響起了二重奏,仔細一聽,丁點一個大男人也在哭。 莫笑一腳踢過去,怒道:“你干什么?” “少爺,我看她哭得好可憐,好傷心,我也想哭?!倍↑c帶著哭腔說。 “別哭了,再哭丟你出去?!蹦αR道,這個丁點還嫌他不夠煩,被兩個人哭得他現在,只覺得眼眶兩側的太陽xue疼。 “哦,少爺?!倍↑c擦了眼淚,莫笑搖搖頭,對還在哭的她說:“算了,既然你無處可去,那就留在尚書府吧?!?/br> 嗚嗚……呃?要留下她,不趕她走了?她立刻停止哭泣,望著莫笑,眼睛里明晃晃地寫著:真的嗎? 莫笑聽她不哭了,便知道自己的話她聽到了,他接著說道:“不過,尚書府不養閑人,你既然要留在這里,便做個丫鬟吧,你有名字嗎?” 名字,沒有,她搖了搖頭,丁點見狀便說:“少爺,她沒有,你給她起一個?!?/br> “我的侍女叫畫琴,你便叫畫扇吧,以后你就待在靜煦園,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問她。還有,以前你的事我可以不問,但是你得記住,以后你不要再偷東西當賊了,記住了嗎?”莫笑認真地叮囑她。 她“啊”了一聲以作回應,丁點看莫笑有些累了,便拉著她要下去,莫笑點點頭,讓他們下去了。 出門的時候,畫扇突然又轉回來,莫笑以為她還有什么事,卻感覺到手中被她塞進來一塊布。 擦,這不是剛剛他褲子上的布料嗎? 莫笑剛剛緩和的表情立馬又變了,丁點一看,完了要壞事,拉著畫扇就走,莫笑將那布一下子扔在地上,氣呼呼地睡去了。 將門給莫笑關好,丁點好奇地問她,是怎么進來的,她用手比劃了一個洞,又指了指方向,丁點樂了:“你居然是從狗洞里爬進來的,哎呀,少爺以前就想堵上那個洞,但是大小姐不讓,因為她的俏妮兒最喜歡鉆了?!?/br> 畫扇不知道俏妮兒是什么,她聽著丁點熱情地跟她說尚書府的事,心里很高興:這下,有家了。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后面的莫笑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想到一個女子身體貼著地,灰頭土臉地鉆狗洞,莫笑鄭重表示:接受不能。 丁點將畫扇帶去給畫琴,畫琴是個心好的,聽說這是少爺新收的婢女,便仔細打量了一下,見她衣衫襤褸,身上多處有傷,而且神情緊張膽怯,還不會說話,當下就將她帶進去,特意打了水來,替她梳洗一番。夜已漸深,畫琴給她上了藥,見她指著嘴巴,估摸著她是餓了,便拿了蜜餞給她,見她吃完,便鋪了床,讓她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畫琴給畫扇梳了妝,換了一套翠紋裙,收拾好了,再一細看:嗬,還是個美人胚子。眼睛明亮有神,睫毛長長,忽閃忽閃,跟夏夜里的螢火蟲一樣,眉如新柳彎彎,唇似紅櫻嬌嫩,膚色白皙跟那廚房里的白豆腐差不多,都是又白又嫩。 只不過,這白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