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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看嗎?”織田作又問,“因為總覺得你比起和我交談……不如讓你跟同齡人一起玩耍更恰當一些?!?/br> “才不是同齡人!”我聽后立刻反駁,“我事實上比他們大了很多歲的!” “……頂多三四歲吧?” ……才怪,十歲都有了,好嗎。 [2] 被這么強行折騰了一番我覺得有些疲憊,便催促著織田作快點開車送我回楓葉處。 面對著公路上有些昏暗的指路燈,我下意識地問了織田作一句:“織田君你送我回家之后會去哪里?” “大概……會去酒吧吧。和幾個同事小聚片刻?!?/br> “酒吧?”我有些訝異地重復著這兩個音節,忽的來了興致。 從前在橫濱的時候森鷗外是完全把我當小孩子養的,因此一到德國我便化身為了一匹脫韁的野馬,網吧酒吧一類乖孩子不應該去的地方變成了我時常光顧的場所。 又回到橫濱雖然森鷗外已經不是全部心思放在了我的身上的那個人了,但是我若要想獨自出去浪的話,我想他還是會極力反對的。 于是……現在天時地利人和。 “那個,織田君。不如我們直接去酒吧吧。去完之后我再回楓葉那里也沒有關系的!” “不行?!彼芄麛嗟鼐芙^了我,“小孩子別去那種地方?!?/br> “我不是小孩子了?!蔽曳薹薜胤瘩g,“我的年齡……其實比外表的樣子看起來要偏大一些。是真的?!?/br> “啊,幸介也時常這么說?!彼@然并沒有相信我的實話,“九歲的小鬼時常因為我把他當小孩子看待而鬧脾氣?!?/br> 我:“……” 但是我們……完全不是一個性質的好嗎。 雖然他拒絕了我,但是我們并沒有往楓葉家的方向駛去,也不知道是什么驅使著織田作改變了主意,反正等我們下車時就已經來到了那家酒吧的門口了。 一走進里頭,我帶著好奇的目光環視著四周。所說是酒吧但其實是十分簡單的格局,除了吧臺之外也就只有幾張紅木椅子而已。 吧臺也僅有一位侍酒,正在漫不經心地往透明的玻璃杯里倒入正閃爍著誘人光澤的琥珀色液體。 “喲,織田君?!比缃裾俗诎膳_前的是一位外表看上去儒雅安靜的青年,年齡約莫二十歲左右,帶著銀色的細框眼鏡,嘴角旁還有一顆美人痣。 織田作剛才說要和同事喝酒,那么我想這一位應該也是他的同事之一吧? 同樣的于我而言是一張陌生的新面孔,想來也是我去德國的兩年間加入黑手黨的新人。 “今天有些私事耽誤了?!笨椞镒鞯拇鸬?。 “這樣啊……”青年聽后端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又轉頭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我,“這位是……織田君的meimei嗎?” “不是?!笨椞镒鞯?,“楓葉小姐的meimei?!?/br> 說完他復又對侍酒道:“蘋果汁就可以了,今天我開車來的?!?/br> 我看著侍酒,正欲開口點單,卻被織田作搶先打斷,“再給她來一杯檸檬茶?!?/br> 我:“……” 請不要這樣擅自做這樣讓別人掃興的決定好嗎,織田君…… “這樣啊?!鼻嗄晗袷腔腥淮笪虻攸c了點頭,微笑著對我道:“我叫坂口安吾,現在負責的是情報方面的工作?!?/br> 我道:“坂口君您好,我叫雅繪,初次見面請多指教?!?/br> 負責情報一類方面的工作……那么坂口安吾多半是管理情報的情報員咯? 這個工作和他這種文弱書生的氣息倒也符合。 “今天怎么就你一個人?”織田作發問了。 “啊……你說那個家伙啊?!臂嗫诎参崽Я颂ь^看向織田作道:“放心吧,他怎么可能缺席。我猜八成是今晚有什么工作耽擱了吧……我猜他出不了五分鐘就會進來了?!?/br> “欸?”我有些好奇,“難道還有人會來嗎?” “是啊。如果那個人不來感覺這樣的聚會就好像是少了靈魂人物啊……”坂口安吾喃喃自語著,“身為如今黑手黨最年輕的干部,他倒也的確是個有能耐的人?!?/br> 他話音未落,我只感覺我的瞳孔驟然縮緊。 黑手黨最年輕的干部…… 至少我知道的黑手黨如今的干部只有五個人,而稱得上年輕的只有兩位。 無法聯想中原中也會出現在這種場合,難道是…… 那種不安的想法迅速充斥了我的腦海,一股極其想要逃離的情緒從心底緩緩升起,我感覺我的雙手開始冒出冷汗,直到坂口安吾叫我的名字我才猛地反應過來。 “怎么了?”他有些擔憂地看著我,“是不舒服嗎?” “不……我沒事?!蔽以捯粑绰?,卻只見坂口安吾忽的回頭看向門口。 “說曹cao,曹cao果然就到了?!卑殡S著坂口安吾的話語戛然而止,我只感覺這家酒吧的氣氛于我而言詭異得可怕。 因為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仍沒有做好臨陣脫逃之后再面對那個人的準備。 “啊呀、今天的工作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聊呢。聽織田作說今天有可愛的小姐光顧這里,所以我就急不可耐地立馬奔向了這里了呢……”是記憶中那種熟悉而又輕佻的嗓音,伴隨著我如今極其不規律且正在全力加速著的心跳聲。 可他的話語還未完全說完就驟然頓住了。 我似乎能夠察覺地到他落在我身上時的——驚詫的目光。 作者有話要說: 此處應有BGM 我們黑的發亮的男主終于登場了_(:з」∠)_ (第七章才正式出來你好意思說orz) 而后就是前任間的修羅場哈哈哈哈哈 ☆、(八) 但事實證明,太宰治果然還是太宰治。 這便意味著,即使他在那一瞬間被我的出現有些驚愕到他那飽經滄桑的神經,可是作為一名貨真價實的黑手黨干部——任何不該表現出來的異樣也不會出現在他的神情之中。 ……這也意味著。 現在的情況于我而言還是挺糟糕的。 “誒,這便是織田作在電話里和我提到的小姐嗎?” 太宰治進門之后緩緩將自己巨大的黑色風衣褪下轉而放在一旁的沙發上,露出了他那雪白的襯衣和黑色的西褲。反倒襯得他的身材修長。 “初次見面,我是太宰——唔,也就是他們口中的太宰治啦?!彼麐故斓爻疑斐隽擞沂?,就像是對于這種曖昧的舉動他早已習以為常。他的臉上依舊牽著那淡淡的,像是能夠讓人沉淪其中的笑容,對我如此介紹道。 如果此時此刻誰能夠賦予我頒發奧斯卡金獎的資格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眼前的這位先生。 “……我?!苯€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