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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街頭這一幕,立刻停了車走過來,“這是怎么回事?!”地上那些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孩子,所以常主任更關心自己學校的學生。虞陶那可是尖子,萬萬不能有事。翟臨深和向津杰也都在上升期,也不能被傷著耽誤了課程。翟臨深喘了幾口氣,看向虞陶,比起跟常主任解釋,他更擔心虞陶。只見虞陶手上的棍子突然掉了,隨后,整個人軟倒了下來。翟臨深趕緊把人接住,才發現虞陶暈過去了。常主任一看這個情況,立刻對翟臨深道:“把虞陶弄我車上,我們去醫院?!?/br>說完,還給學校保衛科打了電話,讓他們立刻報警,然后過來處理一下這件事。向津杰也被留了下來,等警察過來好說明情況。向津杰從常主任讓他留下來等,就開始醞釀一會兒怎么痛哭流涕地跟警察叔叔表述他們的遭遇,真是太慘了、太可憐了、太無辜了,警察叔叔可要為他們這些手無寸鐵之力的學生做主??!越想越入戲,向津杰居然還紅了眼。常主任臨上車時看到向津杰這樣,更確定了虞陶他們是被人欺負了。在博明門口欺負博明的學生,學校必須代替學生討回公道,追究責任,要求賠償。虞陶這次去的還是被籃球打中時的那家醫院,給虞陶檢查的也還是之前判定他失憶的醫生。也是因為了解情況,所以檢查判斷起來也更有把握。但檢查了一通,除了皮外傷之外,并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為了方便檢查,醫生讓虞陶住院。常主任在虞陶的父母都到了之后,就先回學校去了。她還要監督后續的問題,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再發生。虞陶一直在昏睡著,梅滿芝和虞數也是一臉心疼。因為怕梅邇看到虞陶這樣大哭,所以也沒敢告訴她,更沒敢帶她來。虞數拍了拍翟臨深的肩膀,“你明天還要上課,早點回去休息吧。今晚我在這兒就行?!?/br>翟臨深哪能不陪著虞陶,回道:“叔叔,阿姨,你們明天都要上班,而且也不好請假,今天晚上還是我留下來吧。反正我們現在在復習階段,我在這里復習也是一樣的,不耽誤?!?/br>“這么怎么好意思?!庇萏罩栏呷膲毫τ卸啻?,所以不愿意讓翟臨深耽誤學業。翟臨深笑了笑,“沒事的叔叔,虞陶平時幫了我這么多,我照顧他也是應該的?!?/br>何況這可是他的正牌男朋友??!虞數和梅滿芝的確都不好請假,但讓翟臨深在這兒,他們也有些猶豫。翟臨深說道:“梅邇還在家,你們要是今晚不回去,她肯定也要多想了。虞陶有什么事,我會第一時間給你們打電話的?!?/br>虞陶和梅滿芝想了想,最后還是妥協了。梅滿芝道:“那就麻煩你了。明早我來給你們送早飯?!?/br>醫院的火食也就那么回事吧,還是家里做的比較合胃口。“好,那就麻煩阿姨了?!钡耘R深道。“不麻煩不麻煩?!?/br>晚上八點多,虞陶還是沒有醒。虞數和梅滿芝就先回去了。翟臨深摸了摸虞陶的臉,輕輕嘆了口氣,出門打電話去了。也不是打給別人,而是翟臨昭。跟他簡單說了今天的事,想讓他跟警察局那邊打個招呼,一定要問出是誰出的錢找的那些混混。翟臨昭現在雖然在做網游這一塊,感覺應該幫不上翟臨深什么。但翟家的人脈可不容小覷,翟臨深是沒怎么接觸,但翟臨昭可是完全拿住了翟家的人脈,所以找翟臨昭,準沒錯。翟臨昭一聽這個情況,也怒了。在得知虞陶住院尚未蘇醒后,問要不要幫虞陶聯系其他醫院。翟臨深說明天看看情況再說。翟臨昭也沒反對,跟翟臨深說一會兒給他們訂外賣過去,這樣虞陶醒了隨時可以吃,翟臨深也可能吃點宵夜。翟臨深道了謝,跟翟臨昭說話也慢慢地不見生疏了。翟臨昭也沒有再說什么,掛了電話點完餐后,就開始聯系人脈聯系負責這件事的警察局。翟臨深剛掛了電話,向津杰那邊就打了過來,把今天去警察局后的事,跟翟臨深說了一下。并說明天讓翟臨深和虞陶去做筆錄,那些找麻煩的已經該送醫院送醫院,該拘留的拘留了。“你怎么樣?不用來醫院嗎?”翟臨深問。“沒事,都是皮外傷。屈老師已經帶我去醫務室包扎了?!?/br>“那就好。我今天晚上在醫院陪虞陶,老師要問起來,幫我說一聲?!?/br>“行。虞陶怎么樣了?”“醫生說沒什么事,就是還沒醒,等醒了看看吧?!?/br>“好,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br>“嗯?!?/br>回到病房,翟臨深坐到床邊,握著虞陶的手。虞陶的手有點涼,翟臨深又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怕他冷。看了大概十分鐘,就見虞陶的眼皮動了動,隨后睜開了眼。翟臨深一喜,立刻傾身道:“陶陶,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說著,按了床頭鈴,通知醫院虞陶醒了。虞陶皺著眉,一手捂著手,似乎有些難受。臉上也沒有之前看到翟臨深時的溫和。虞陶覺得就在他醒來的一瞬間,有一個名為“記憶”的碎片球直接砸進了他的腦子里,讓他一下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以及最近發生的種種。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頭疼,又惡心。不多會兒,醫院趕了過來,詢問虞陶的情況。虞陶按著腦袋躺在床上,淡淡地道:“我都想起來了?!?/br>翟臨深頓敢雷擊,他不知道自己跟虞陶是不是就這么結束了。雖說虞陶答應過他不后悔,但真到了這一路刻,誰又說得準呢?醫生又問了他些其他的,幫他做了檢查,“沒什么大問題,身體的不適是因為突然想起太多東西,大腦的應激反應。明天再住一天觀察一下,沒問題的話后天可以出院了?!?/br>虞陶還在難受,不想說話。翟臨深點頭道:“好的,謝謝醫生?!?/br>醫生離開后,虞陶靠在床頭,翟臨深站在床邊。似乎這一坐一站,就已經在兩個人中間隔出了一條看就見的線。翟臨深看著虞陶,聲音有些啞地問:“你……后悔了?”虞陶抬頭看著翟臨深。這一暈一醒之間,這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也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像失憶時那樣開心了。他的失憶,也讓他跟父母稍微近了一些。而他這段時間來的快樂,的確跟翟臨深分不開。哪怕他現在已經全想起來了,翟臨深也依舊讓他很有安全感。以前大概除了打架,也沒別的接觸,所以并沒有這種感覺。他跟翟臨深在一起,抱也抱了,親了親了,怎么說也應該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