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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進入了回憶,“莫非公主指的是江南久聞于世的天蠶錦,潤膚生香、輕如薄翼、平整光滑、色彩素雅、折而不皺、通體冰涼,置于暗處見到牡丹灼灼開放,置于日下卻可以見到那孔雀身披彩霞、張翅欲飛?” “是,不知可否見過?” “這嘛……”鐘云漓搖了搖頭道,“公主,昨日你來我這里可是未曾帶帕子,為何將此事賴在這里,莫不是瞧我不順眼,故意找茬?” 慶安公主知道自己昨日招惹了眼前之人,但別人卻不知道,何況明面上她自己也并未帶那條帕子,只不過將帕子放于貼身衣物上,若不是尋不到帕子,自己昨日在這里找了晦氣,她也不會再來找鐘云漓。 而這鐘云漓密不透風,若是如此下去,自己的名節恐怕不保,那也只能…… 定了定神,慶安才開口:“原來是本宮失禮,應該賠罪,不知可否愿意出去賞景?” 鐘云漓雙手負背,并沒有表現出一絲欣喜,反而擔憂道:“誒,公主真的要害死我,現在我可是一只腳都踏不出殿門,何來出去賞景呢?” 慶安聽此對著小何使了個眼色,小何是暗衛她知道,來此必是監視鐘云漓,但是現在鐘云漓在她眼皮子底下也不敢鬧出什么事。 小何拿出令牌給慶安,慶安接過,撫摸上面的紋路,似乎是在對鐘云漓炫耀:“怎么,本宮親自邀請,就算你還是高高在上的丹國皇帝,也要欣然而往吧?” “的確,不過出了事情公主要擔著,不然來個通敵之罪,那小命就不保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初修。。。。 ☆、【初修】變變變 若問慶安的心計,鐘云漓承認,確實很不錯,但是這腦子也只能放在后宮之上,萬惡的男尊女卑,女人的聰明也只能花費在上面了。 鐘云漓一路賞景,話題卻沒有放在那條帕子身上,慶安公主自然也沒有多不耐煩,一國的公主形象很重要,保持溫婉的模樣才是她皇兄愛看到的。 “那邊有條河,不知通向哪里?” 鐘云漓一指,慶安看去,那醉染的楓葉林開滿河的兩岸,血楓沙沙落下,驚了一圈圈漣漪,雖沒有落日來相映,卻自成一派,多了幾分清麗。 慶安不答,只是問:“要去看看?” 雖然鐘云漓沒有說話,但兩人的腳步卻情不自禁地往那邊去了。 一見到好的風景,鐘云漓的心也有幾分開闊,不過也只松懈了一刻,她又笑著說:“多謝公主帶我來賞景,不過你的帕子在下還是無能為力?!?/br> 什么? 慶安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怒氣,問道:“不是帶你出來就告訴帕子的下落嗎?” 鐘云漓偏了偏頭:“是嗎?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說過,只不過是公主的一廂情愿罷了?!?/br> “你!” “嗯?公主難道聽到過我親口說帕子在我這里?” 對呀,慶安一回神,全身驟然一冷,而后胸口起伏不定,這人在耍她! “再說一遍?!?/br> “難道還有什么好說的?” 啪—— 這巴掌印打得毫無技巧,鐘云漓臉上瞬間起了印子,頭腦一陣暈眩,身形不穩,竟是栽了下去。 慶安一慌,膝間一軟,兩人都滾進河中,沉積于河底的楓葉被卷了起來,河中一片猩紅。 鐘云漓很快在河里站了起來,御河不深,也到個女子的腰部,她一步步走近慶安,抓起她的頭發給了一巴掌:“論起身份,雖是亡國之君,但治一個無理公主也是大德?!?/br> 慶安不服氣,她頭上的釵發散開,多了幾分柔美,她咬牙道:“若你利用本宮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本宮絕對饒不過你?!?/br> 其實,鐘云漓一否認她就知道,自己成了棋子,她吞不下這口氣,堂堂的云國慶安公主,竟然淪落到作一枚棋子。 鐘云漓湊近慶安,外表看似一朵白蓮,清純至圣,內心卻如同荊棘,渾身都是刺,慶安欲躲,卻被擒住了脖子,她臉頰上的濕發緊貼,鐘云漓一抬手,慶安下意識閉上眼睛,但鐘云漓不是再給她一巴掌而是小心翼翼地梳理著她的頭發。 “慶安公主,還是莫撒潑的好,有損你的公主形象,于你我都不好,趁著此處無人,收拾收拾還沒有人知道?!?/br> 這么好心嗎? 慶安輕哼:“你們丹國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鐘云漓笑了,笑得很低沉,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越發冰涼,全身籠罩在寒意之下,慶安腦中一閃,鐘云漓,就是個修煉百年的水鬼。 “男人才不是什么好東西,公主要知道,人在逼迫之下會做很多不情愿的事?!?/br> “所以你要掐死本宮?” 鐘云漓勾起唇角,嘴唇一點點湊近慶安的耳垂,熱氣在她脖子上開始作祟:“我素來不怕人事,卻獨獨怕鬼神,慶安公主,你看看,讓我害怕是多么容易,只要這脖子輕輕一掐,萬事大吉?!?/br> “你你你,鐘云漓,識相點放了本宮,殺了本宮,皇兄絕對不會放過你的?!?/br> 慶安慌了,亂了,也怕了,這鐘云漓要是真狠起來,她就魂斷于此,到時候死人的賬怎么算也算不清,怎么都是個虧法。 鐘云漓欣賞著那張慘白的臉,精致的妝容被弄花卻依舊是個美人,她要贊嘆一聲,美啊美,這杰作將要出自她的手上,真是有種難以抑制的激動。 手一點一點地松開,冰涼的觸感開始離開,水面晃動得厲害,再回神時,鐘云漓已經爬上了岸,她擰干衣服上的水,挺直了自己的脊梁,王者般地看著落水的她,突然嗤笑一聲負手離去。 “怪人?!?/br> 慶安看著新落下的楓葉隨著御河流去,心中煩躁更盛,腦中開始回放記憶,竟是不自覺低喃:“男人才不是好東西?簡直就是怪謬,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沒有男人,女人能夠依靠誰?” 她好不容易爬上了岸,費力地將衣服擰干,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東西,沒想到玉佩還少了一對,至于那帕子,竟然還在她的貼身衣物上:“奇哉,鐘云漓此人還是少惹為好?!?/br> 慶安回去后讓人去御河里打撈玉佩,找是找到了,但是不經摔成了兩半,掉了幾滴眼淚后又把主意打到庫房里的象牙上,結果這么一查下來,慶安公主才知道,自己的象牙少了一根。 “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把主意打到本宮身上!” 眾人惶恐,這是慶安公主的第一次發怒,眾位宮婢紛紛跪下,暗罵是哪一個人不長眼睛。 象牙失竊這等事在宮里面傳開已經是一天后,慶安的手段很好,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偷——皇宮侍衛秦明! 物證為雕刻一半的骰子,人證則是同居的另一個侍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