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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了一會兒,才整理好思維,帶著一絲僥幸問道:“那昆侖草……出自金母之身……應該不會是……”哪知道松老卻點了點頭:“不錯,太子果然猜中了。昆侖草便是當日金母斬下的陽根所化,本是陽極之物。然天地間極致之物當毀之,當是之時,那陽根上也存有金母半數的法力,不能輕易棄了,木公便將它種在了西昆侖陰氣最盛之處,一來是以陰氣養陽根,以期日后若有變化,能保全那陽根,而來也是以陽根滋養陰地,種些珍稀藥材?!?/br>太不河蟹了!毓夙雖然不知道,金母的那個“陽根”跟他理解的那個玩意兒差距有多大,然而就這名字就不河蟹!木公竟然還把它種在地里,這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思維才能做到這么變態的事情???難道他希望在秋天收獲無數個?。剩蕟??然而最變態的還不是木公,而是觀音!第146章我要崛起了木公的行為還可以解釋說,他其實就是愛男的,情人自宮了之后,他仍然懷念對方身體的那個部位,就把那玩意兒種在地里留作紀念,或許等日后昆侖草成熟了,還有長回去的一天也說不定,就算長不回去,那也是他情人的那什么,他有處置權。可觀音卻是為什么要指使白蛇去偷昆侖草?難道他就那么喜歡別人的那玩意兒?還是說他自己沒有,所以要去偷去搶,然而別人的都好好地長在身上,惟獨金母的砍掉了種在地里,于是他的機會就來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費盡心思也要把那玩意兒弄到手?如果說他是想要陰陽相濟的藥草,昆侖草之外的也不是沒有啊,像那種別人身上那玩意兒長成的東西,就算藥效再好,難道心里就不會覺得膈應嗎?如果是毓夙,他可能寧愿刀山火海地去找效果不如昆侖草的藥材,也堅決不動那玩意兒一根手指頭。毓夙倒足了胃口,一時間只想躲起來自我催眠,把這事兒忘了最好,但松老卻唰地拿出了一只盒子,遞到毓夙面前:“太子請看,這就是我從咱們擒下的那妖精身上搜出來的,里頭便是那昆侖草。那妖精的主家不敵金母,妖精護主,就拿了這昆侖草,想要頂替它主家,頂了那偷盜的罪責,后頭又跑來咱們這兒,求太子庇護,其實是存著禍水東引的壞心!”一邊說,松老一邊把盒子往毓夙手里遞,毓夙連忙把手背在身后,他可不想摸到別人被砍下來的那東西。他倒是稀罕了,松老為什么一點也不覺得手里這玩意兒惡心呢?轉念一想,毓夙又覺得這很正常。松老本來就不是人,樹木化形,木行之物大都不分陰陽,五針松更是五行混雜,松老估計根本無所謂性別,那玩意兒大概也就是個象征意義,有沒有它都一樣,而金母能那么干脆利落地男變女,可能也是這么想的吧……理解歸理解,可要讓毓夙入鄉隨俗,也蛻變成土生土長的植物妖修,那是絕不可能的,所以他還是又往后退了一步,擺了擺手讓松老再把那個盒子收起來。看不見那盒子了,毓夙下意識松了口氣,然后才解釋說:“我今日見到了金母了,她還拜托我幫她抓那偷盜昆侖草的賊人呢?,F在這草到了咱們……這兒,總不能再還給她吧?那還不如就假裝那青蛇妖精從來沒來過,咱們也從沒見過那昆侖草。所以還是松老你好好收起來吧,萬一我帶在身上,和金母見面的時候,卻被她察覺了,那可就糟了?!?/br>這理由倒還像話,松老就點了點頭,又說:“那老臣就先收著,過幾日得空,回火云洞一趟,將昆侖草呈給陛下。陛下正研制新藥,見了這昆侖草定然高興?!?/br>毓夙嘴角抽了抽,心說那可未必。神農以前也是人類啊,還是個男人,你送他個JJ,他會怎么想那真是不一定了。不過他嘴上當然不會阻攔,只說:“很好,就這么辦吧?!?/br>好容易說完了昆侖草,毓夙連忙轉移話題:“那妖精有沒有交待,他們一伙背后主使之人可曾教過他們如何收場?可別最后丟了個爛攤子給咱們?!?/br>松老說:“那妖精身份低微,就算背后主使有什么陰謀,它又何從知道呢?不過太子也不必擔憂,那金母失了昆侖草,又被聚陰陣傷了,一時半會兒翻不了身,說不定從此修為大減,再也沒有進階的機會了,西昆侖失了一大強者,便如同一塊肥rou,自顧不暇,金母只要不蠢,就不會再招惹太子,平白結了個仇家,添了個強敵。太子便坐視,她又能如何?”毓夙一想也是,金母在聚陰陣里受的傷顯然不輕,據松老剛才的講解,毓夙自己又按照知道的一些知識、常識總結推斷,覺得金母很有可能是在當年砍掉那啥的時候就留下隱患,不然她完全可以把那啥扔了,何必還要特地尋找陰眼,又把那啥種成昆侖草?她那么重視那棵一直都成熟不了的昆侖草,肯定是她離不了那棵草。而昆侖草現在被砍了,又被帶出了西昆侖,金母肯定因此受了重創。然后在杭州城她又吃了聚陰陣的大虧,真如松老所說,她這會兒自顧不暇,趕緊回西昆侖山養傷才是明智之舉。就算她其實損傷沒那么大,等之后還能養回來,再來找麻煩,那就對不起了,追訴期都過了,你早干嘛呢?毓夙完全可以推說,苦主都不在了,他一個局外人,不想管閑事。確定了金母那邊不會找麻煩,剩下的就只有白蛇背后的那人,也就是觀音了。觀音的目的,毓夙仔細想想,應該也并不是昆侖草。昆侖草再怎么罕見,也只是一棵草藥,又不是先天十大靈根,沒那么大的價值,值得觀音這么辛苦算計。觀音的目的,估計在于西昆侖山。或者說得更明白一點,觀音其實意圖在西昆侖靈脈。西昆侖靈脈之主是木公金母,木公修為雖高,戰斗力卻不強,西昆侖真正的刀子是金母。金母重傷,西昆侖就折了刀,可不就像松老說的,沒了外層的堅甲利刺,只是一大塊肥rou了,誰都想咬一口。不過,在確定那的確就是肥rou,肥rou下面沒有埋著刺之前,誰也不會貿然去咬。但觀音作為此事的始作俑者,必然比其他人更清楚內幕,更知道那肥rou下面到底還有沒有陷阱。于是掌握了第一手消息的觀音,必然能夠成為第一個在肥rou上下嘴的人,他搶了個先,他就能吃得比別人更多,甚至,如果他還有個連環計什么的,就能把別人擋在外頭,獨吞肥rou。既然觀音的獵殺對象是西昆侖,毓夙就放心了。觀音只要不喪心病狂,就不會隨便對站在戰場之外的人下手,把所有人都拖進渾水里頭。毓夙隱隱有種直覺,這回或許他還能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