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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出來,就頭也不抬地讀奏折,時不時扶額嘆息,誰料額前忽然一熱,竟是易水伸著手來摸。“兄長,不要著急?!彼t疑地親了親易寒臉上的面具,“慢慢看?!?/br>易寒順勢摟住易水的腰,舍不得松手,干脆摟著他一道讀奏折。易水在兄長懷里依舊一板一眼地跪坐著,腳跟抵著易寒的腿根,動都不動一下,瞧模樣當真在看奏折。“竟有這么多人彈劾衛國公嗎?”易寒擱下奏折,輕聲嘆息:“這些還只是支持我的舊日朝臣遞來的折子,太子那里怕是有更多?!?/br>“那兄長在朝堂之上是否要彈劾呢?”“易水,為兄彈不彈劾衛國公都不重要?!币缀匦ζ饋?,“重要的是圣上怎么想,明白嗎?”易水乖乖搖頭,說不明白。易寒又嘆了一口氣,沒多做解釋,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闭Z氣里的冷然嚇得他打了個寒顫,也同時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些事理。“怕了?”易寒說完,又恢復了原本的溫柔,把下巴擱在易水肩頭,手伸到他身前握住了奏折,“有為兄在呢?!?/br>易水點了點頭,轉身拱到兄長懷里蹭蹭,繼而直起腰,他嘴角還帶著牛乳糖的奶香,親吻的時候舌尖甜絲絲的,易寒仿佛貪戀那一絲甜意,按著易水的后頸纏綿地親吻,非要把他親得喘不上氣才罷休。一吻方歇,馬車剛巧停在寢殿前,易水跳下馬車,等著兄長從車上下來,再蹦蹦跳跳地牽著手往里走,卻沒想到內侍監竟然侯在門前,拿著奏疏好整以暇地等著他們。易水愣住一瞬,與易寒一同跪拜接旨,竟不是召大皇子入宮,而是宣他面圣。“二公子起來吧?!崩咸O將奏疏遞給易水,笑瞇瞇地對易寒行禮,“大皇子不必擔心,皇上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與公子說說話?!?/br>然,這話不可不信。易寒立在廊下目送他們遠去,忽而出聲阻止,端的是嘶啞的嗓音,故意做戲給外人看:“內侍監,讓我給二公子換件衣服,如此隨意面圣實在不妥?!?/br>內侍監猶豫半晌,同意了,只催他們快些。易水哭喪著臉巴巴地跑到兄長身邊,一進屋就摟著易寒的腰不肯走,但他清楚自己是不得不去的,可就是忍不住撒嬌的欲望,貼在兄長身后亦步亦趨地跟著。易寒進屋以后并不多言,只讓他脫衣,繼而自顧自地在書柜里尋著什么東西。“兄長……”易水乖乖脫了衣服,光溜溜地跑過去,“真要換衣服?”此時易寒已找到想要的物件,端著一方木盒走到床邊:“換自然是要換的,這個你也得戴著?!毖粤T打開盒子,里面竟是床笫間的玩物,以雕刻精美的木珠為串,末端掛著艷紅的長翎。易水嚇得立刻端坐在床上:“不……不可……”“來不及了?!币缀畢s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二話不說將人放倒在床上,挺腰抽插,默不作聲地頂了百十來下,繼而咬牙泄精,再用木珠塞住滴水的花xue,在易水的哭喊聲里把珠子全塞進去,只余那根沾了白濁的長翎貼在布滿紅痕的腿根邊微微飄動。“你是我的……”易寒將癱軟的易水打橫抱起,咬牙切齒道,“誰都奪不走?!?/br>“哪怕是父皇,也不行!”第25章堪笑牡丹如斗大,不知鐵棒也很大易水的花xue還從未被欲根以外的東西塞住過,難受得直蹬腿,但他見兄長的神情似是瘋魔般的執念,就紅著眼眶把新衣服穿起來,再扶著墻往外慢慢走。可又如何好走?每走一步,木珠就往深處滑動一分,混雜著濃稠的白濁,在xue道內引起翻江倒海的情潮,然而這還不是最難過的,最難受的是他的花xue根本不滿足幾顆珠子,正拼命抽縮,饑渴地裹挾著木珠往深處涌動。易寒默默地跟在易水身后,手臂抬起又落下。“沒事的……”他忽然開口,癡癡地盯著地上兄長的倒影,“兄長,不用扶我?!?/br>“我能走?!币姿睦锷鲆唤z倔強,硬是走到了屋外。易寒在這時抱住了他的腰:“為兄在午門前等你,若是……若是你到正午都沒出來,為兄就去找你?!?/br>“兄長?”易水從“找”這個字里聽出了別的血腥的情緒,剛欲勸阻,內侍監就在門前出聲喚他快些,他只得拉著易寒的衣袖哀哀地看了幾眼,最后一步三回頭地離去了。寢殿前停著小轎子,易水慢吞吞地爬上去,端坐在軟墊上不敢掀開窗簾回頭看,可等轎子開始前行,他終是忍不住,回身巴巴地往后瞧。易寒果然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朱紅色的衣袍在風中肆意翻卷。易水眼眶一熱,盡力忍下奪眶的淚,坐在轎子里思索皇帝要見自己的緣由。自然是因為兄長在慶功宴上指名道姓要了他,又恰逢和親使團進京,易寒就算拒絕了親事,作為皇子怕是也不能終生只守著一個男人,所以……易水握緊了拳頭,所以皇帝這是勸兒子不成,反過來勸他了。入宮路漫漫,易水在轎子里被顛得七葷八素,也不知道自己被帶去了哪兒,等轎停穩,他就被內侍監撫下了車,說皇上就在里面。易水仰頭逆光去看巍峨的宮墻,懵懵懂懂地穿過侍衛往里走,只覺四周都有視線投來,且空氣里彌漫著刻意掩藏的殺伐之氣。他的腿有些發軟,強撐著往前走,隱約瞧見遠處似有一抹明黃色的身影,遲疑地跪拜在地上。“來了?”皇帝并不回頭,只淡淡地開口,“那就開始吧?!?/br>從圍帳后突然沖出四五個小太監,按著易水的四肢胡亂扒他的衣服。易水慌慌張張地掙扎,顧不上是否會冒犯龍威,甩開胳膊上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到皇上面前,跪在地上顫聲質問:“陛下何意?”他鼓起勇氣仰起頭,“我已經是大皇子的人了,您……”“朕不會和兒子搶人?!被实鄣纳袂檠谏w在皇冠的珠簾后,“但朕要搞清楚,你不是他為了拒絕和親隨便找的理由?!?/br>易水被皇帝淡漠的目光刺得縮瑟了一下,繼而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不卑不亢地按住腰帶:“既然如此,臣愿因為陛下證明!”他眼里騰起一簇微弱卻執著的火光,“我早已是大皇子的人了?!?/br>說完咬牙解開腰帶,顫抖著脫下薄衫,露出布滿吻痕的胸膛,繼而又慘笑著跪倒在地上:“陛下還要看嗎?”他說得怯懦卻又篤定,“臣還含著大皇子殿下的東西,臣……臣心甘情愿?!?/br>微涼的穿堂風拂過易水的面頰,他畢恭畢敬地跪著,垂下的眼簾擋住了眼底燃燒的火焰,他不知道皇帝是否真的會讓人檢驗自己的身子,也不知自己是否能活著走出午門,但此刻的易水忽然什么都不怕了。他是兄長的,永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