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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交到他的手里?!?/br>易水被插得舒爽,仰著頭喃喃:“所以……所以兄長就……”“沒錯?!币缀凶∷暮箢i深吻,“如此你便不用擔心家中,圣上為了穩定軍心,不可能放任太子隨意斬殺將領的親眷?!?/br>“兄長……兄長說得有理……”易水餓了大半月的身子饑渴地扭動,“是我……是我錯怪……”說到最后又開始呻吟,纖細的臂膀摟著易寒的脖子微微發抖。再多一點,再多一點……易水恨不能生在易寒懷里,恨不能扒掉他全身礙事的盔甲,更恨不能放浪地接納兄長所有的欲望。“易水,為兄帶你騎馬?!币缀χ鴮⑺?,邊頂邊往馬旁走。易水只癡癡地笑,抱著馬脖子把腰抬起,易寒也翻身上馬,將他一把拉進懷里反抱著,邊頂邊打趣:“駕?!?/br>于是易水當真如飛起來一般被頂得上下顛簸,溫熱的汁水源源不絕地涌出xue口,順著他們緊密相連的腿根蜿蜒而下。天地間一片蒼茫,渺遠的營帳,看不清的城墻,易水寧愿相信世間只剩他們兄弟二人,仿佛騰云駕霧,直到高潮時才狠狠跌下云端。易寒正捏著他的花核,擺腰發狠搗弄,易水在持續不斷的情潮里慢慢仰起蒼白的脖頸,喘息越來越燙,最后痙攣著接納了兄長發泄的所有欲望。他們汗流浹背地摟在一起,誰都沒有開口,誰都沒有亂動。“我……我想嫁給兄長……”一滴淚,兩滴淚,越來越多的淚珠跌在易寒的手背上。易水的嗚咽很輕,像是怕驚擾了風:“拜堂……永生永世在一起……”易寒聽得專注,須臾面具下飛速滑過一道薄薄的水痕,嗓音卻還是冷的:“好?!?/br>“好???”易水不在乎那么多,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我當兄長答應了?!?/br>“嗯?!?/br>“不……不能反悔……”易寒還是輕輕“嗯”了一聲。易水捂著小腹發了會兒呆,心思又活絡起來,轉身去拽兄長臉上礙事的面具。易寒由著他摘,等摘下的瞬間復吻上去。易水望著熟悉的面龐癡癡地笑,吻完軟踏踏地倚著兄長:“我穿嫁衣好看嗎?”“不好看?!币缀笾\繩,讓馬慢慢往營帳前踱步。他大失所望:“不好看???”“為兄不喜歡?!?/br>“兄長不喜歡紅色?”易水聽出易寒語氣里的斬釘截鐵,困惑不已,“那我嫁與你時,穿什么?”“成婚自然穿嫁衣?!币缀乘谎?,似乎不覺自己話里矛盾。“兄長,嫁衣就是紅色的?!币姿粷M地拉扯著衣袖,“今日這身雖簡潔,但樣式很是好看?!?/br>“易水,你若嫁與別人,就算穿得再華麗,在為兄眼里也是世間最刺眼的存在?!币缀娝牪幻靼?,無可奈何地解釋,“但若嫁給為兄,粗衣麻布也能穿出冠霞帔的風韻?!?/br>“所以誰要搶走你,為兄就殺誰,你身上的嫁衣,只屬于我?!币缀f這話時放開了韁繩,平靜地注視易水的眼睛,“你也只屬于我一個人?!?/br>第15章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花xue腫易水甚少聽兄長言明心中感情,半晌回不過神,就趴在盔甲上傻傻地笑,搭在馬背上的腿晃來晃去。易寒任他犯傻,騎馬回了營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遣退眾人,將易水放在浴盆里,扒掉那身礙事的嫁衣。他趴在桶邊看兄長研究地圖,掬了點水潑過去:“兄長?!?/br>“別鬧?!币缀疀]有抬頭,卻準確地握住了他的手。易水動了動指尖,心有余悸:“兄長,你不會送我回去了吧?”“我既然帶你出來,自然不會讓你再走?!?/br>易水聞言放心下來,在浴盆里晃了兩圈,拿了一旁的帕子把自己裹住,光腳跑到易寒身邊,發絲上的水滴滴答答落了滿地,他也不覺得冷,抓著先前換下的嫁衣欲穿,卻被兄長猛地從身后抱起。“穿我的衣服?!币缀畵屪呒抟?,扔在地上目不斜視地踩過。易水抱著兄長的脖子輕哼:“大?!?/br>“嫌大也給我穿著?!币缀畬⑺丛诖采?,取了自己的袍子,親自幫易水更衣。他攥著毛巾氣鼓鼓地蹬腿,結果被易寒對著腿根一同亂揉,最后軟倒在床上任人擺布,到底還是穿上了兄長的長衫。其實易水心里是高興的,就是忍不住與易寒鬧上一鬧。“兄長,你可是吃醋了?”他壓抑不住心里的欣喜,抱著易寒的腰呢喃,“我穿嫁衣不為你,你心里……不舒服?!?/br>易寒沒回答這個問題,卻在易水臉頰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痛得惱火起來,瞪著兄長喘粗氣,繼而又被一個淺淺的吻安撫,帶著牙印傻傻地坐在易寒懷里陪他看地圖。北疆戰事吃緊,兵線節節后退,自關外而來的騎兵驍勇善戰,且利用地形優勢,將駐守的戰士逼在城墻內無法出戰,還對邊關城鎮燒殺搶掠。易寒此去不僅要安撫百姓,還要將北部部族逼退。易水低頭瞧了會兒,心里打起鼓:“兄長,雖說漠北地形易守難攻,可我們糧草只夠全軍將士兩月果腹,北部部族卻是糧草充足,此戰不易久拖?!?/br>“還挺聰明?!币缀勓孕α诵?,摟著他指著地圖,道,“你看這里,山呈葫蘆形,內里寬敞,口極狹,若是把人引進來,只要堵住出口便可出奇制勝?!?/br>易水連忙趴過去瞧,撅著屁股認真地在桌邊挪動:“兄長,這法子好是好,可北部部族也不傻,若是派探子提前查驗自然會發現地形的問題,如何會上當?”剛說完,屁股就被擰了一下。“嗯?”他皺眉轉身,見易寒面無表情地端坐,狐疑地眨了眨眼睛。“上當的確不易,只能誘敵深入,親身涉險?!币缀袷菦]察覺到易水的不滿,把他的腦袋按回去,“我也只是初步地想想而已?!毖粤T,又伸手照著易水的臀瓣扭了一下。這下子易水不干了,坐在桌上抱著胳膊,抬起腿,用腳尖踢了踢兄長的腿根:“欺負人?!?/br>“來?!币缀焓职阉нM懷里,正大光明地揉,“為兄很想你?!?/br>易水便不掙扎了,倚著易寒犯迷糊。晚間他問兄長自己的營帳在哪兒,易寒頭也不抬地指了指自己的床。“我們住一起?”易水愣了愣。“行軍打仗,一切從簡?!?/br>他難掩欣喜,跑到床邊攥緊被褥,等著兄長上床,立刻貼過去:“兄長,我們許久沒有睡一張床了?!?/br>易寒揉他的后頸,輕輕嘆了口氣:“從前你癡傻,總被關在屋子里,如今你我又聚少離多,是為兄考慮不周,以后日日夜夜將你帶在身邊?!?/br>易水聽得耳根通紅,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