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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水汽,茫然地搖頭。“癡兒?!币缀畢s不打算解釋,直接將他背在背上,又伸手牽住韁繩,“易水,我把你送去吏部尚書宋毅的營帳,木府的公子木兮也在那里,你記住,不論發生什么,都好生待著不要亂跑?!?/br>易水哪里肯,摟著易寒的脖子搖頭:“兄長在哪兒,我便在哪里?!?/br>“易水,為兄有事要做,聽話?!?/br>只一句,他就沒了胡攪蠻纏的勇氣。易寒要去做什么,易水猜不出來,但他知道一定是很危險的事,并且一定涉及三皇子和兵部。而且他也知道易寒必須去做,否則春獵過后就是朱銘的死期,因為太子是不可能允許大皇子留在京城阻攔自己的登基之路的。易寒只有靠著圍獵,三皇子自顧不暇之際,才能將朝中隱患盡量鏟除。然而做這些事是不能帶著易水的,他也明白自己就是個累贅。想明白的易水抿唇流淚,淚珠啪嗒啪嗒砸在易寒的頸窩里,涼絲絲的仿佛春雨。“不許哭?!?/br>他被兄長冷漠的語氣嚇住,噎了一下。易寒停下腳步,將他放在地上俯身吻過去,易水跌跌撞撞地后退幾步,后背撞在陰冷的樹干上。“易水,為兄不想讓你難過?!币缀久纪?,“從小就不想。那時你愚笨,像是什么都不會往心里去的樣子,如今病愈,笑得卻越來越少了?!?/br>“兄長……兄長還記得從前?”易水含淚勉強勾起唇角,“從前你總把我當孩子,十五六歲了還拿糖哄我?!?/br>易寒眉頭皺得更緊:“我倒是希望如今的你能被一顆糖哄住?!?/br>易水抽搭搭地扭頭,賭氣似的哼了一聲。“易水,你我……”易寒難得語塞,深吸一口氣,干脆又吻過去,“把褲子脫了?!?/br>“兄長?”“脫了?!币缀畬⑺卫螇涸跇渖?,等易水用顫抖的手解開腰帶,立刻蠻橫地頂進去。易水登時被頂得往上一竄,緊致的xue道噗嗤一聲噴出汁水。他本來就沒被喂飽,現下不需任何前戲,只魯莽地頂弄就爽得雙腿發軟,靠著樹干上上下下地起伏。易寒卻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把衣服掀起來?!?/br>“讓為兄看著插?!币缀ё∷拇浇?,“看能插出多少水?!?/br>易水心里一緊,顫顫巍巍地撩起衣擺,正看見猙獰的欲根頂開滴水的xuerou橫沖直撞,也看見兄長修長的手指撥開充血地花瓣捏住欲粒,滅頂的快感鋪天蓋地,讓他一瞬間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只可惜易寒又將他狠狠頂起,易水茫然地捂著發燙的腰腹顛簸起伏,須臾汁水就將白嫩的雙腿打濕了。他歡喜這種被易寒支配的快感,可又念及即將到來的分離,心里一時五味雜陳,連高潮都不如往日激烈,結果被兄長牢牢禁錮在懷里,硬是cao弄得高潮迭起才罷休。易寒從來都是這般霸道,一點回旋的余地都不給他留。易水在被精水激得泄身時,不滿地抱怨,當然是在心底,他當著兄長的面只知癡傻地追隨,唯有被欺負狠了才有零星的理智。第12章兩只小受聊起來,一個炮灰氣上天易寒每次與他歡好,都不太溫柔,情到濃時易水會生出要被兄長按入骨血的錯覺。又或許不是錯覺。他捂著鼓脹的小腹喘了口氣,撅著屁股躲避再次腫脹起來的欲根,在紛雜的情欲里試圖理清自己與易寒的關系。手足之情是不可能的了,他們早已越線,單憑肌膚相親的次數而言,尋常夫妻都沒有如此纏綿。然而要說是伴侶,易水苦惱地扶住兄長的肩,視線徘徊在對方鼻尖上一點薄汗邊。這般聚少離多,前途未卜,哪有半分幸??裳?。只可惜世間情愛大多是水中月,鏡中花,再遙遠,也能引誘人為之付出生命的代價。易水忽然覺得易寒比自己更癡傻,竟為了一個怪胎似的弟弟甘愿卷入奪嫡的洪流,頃刻間又落下淚來。“疼?”易寒扶住他的腰輕喘,“讓為兄再泄一次,下次見面就是大半月后,今天不喂飽你,你怕是要難受的?!?/br>“好?!币姿瑴I將衣擺掀得更高,花核被揉得通紅,哪里是自己站住的,完全是被易寒抱著頂起來的。于是易寒又xiele一回,直接把他得肚子射大了。易水倒不覺得多疼,就是走不了路,倚著兄長一步一滑,扶著小腹犯迷糊,一會兒說天上的太陽,一會兒提路邊的花,軟糯的嗓音勾得易寒目光深沉,牽著他的手欲言又止。易水迷迷瞪瞪地走了幾步,忽然站?。骸靶珠L,你一開始就沒打算一直和我在一起吧?”易寒捏劍的手緊了緊:“狩獵兇險,我都沒想到你會來?!?/br>“爹讓我來的嘛……”他委屈起來,“兄長又趕我走?!?/br>“你知道我不是要趕你?!币缀拿碱^微微蹙起。“我曉得?!币姿?,“就是因為我曉得才難過?!?/br>樹林里一下子靜下來,他盯著腳尖拼命眨去眼里的淚,恍惚間似乎聽見了兄長靠近的腳步聲。“易水,為兄……”易寒語氣少有地掙扎,“為兄要護著你,只能如此?!?/br>“木兮與你交好,且他為人忠厚,遇事不會以利益為上?!?/br>“易水,聽話?!?/br>易水含淚點頭:“我一直都很聽話的?!?/br>易寒沒忍住,將他擁在懷里:“是為兄的錯?!?/br>“兄長沒錯?!币姿畢s搖了搖頭,軟綿綿地掛在易寒懷里,“我知道兄長的不易,我只是難受而已?!彼匀浑y受,每次與易寒分別都是折磨,即使分開的時間再短,都難熬。易寒低頭親易水濕漉漉的唇,舌尖溫柔地掃過他的嘴角,心知再多安慰都無用,只能認真道:“等我?!?/br>“好?!币姿瓜卵酆?,拉著兄長的手指頭發呆,“又要等啊……”易寒于心不忍,牽著他大踏步地往前走,撥開茂密的樹枝便看見另一處營帳。“去吧?!币缀岩姿臑貘f遞過去,“保護好自己,等過些時日,為兄親自來接你回家?!?/br>“兄長,你喜不喜歡我?”他乖順地點頭,等走了幾步忽而轉身,定定地望著易寒,“不是兄弟間的那種喜歡,是……是……”易水羞于說出口,卻執著地望著易寒。易寒聞言只是笑他癡傻,牽著韁繩翻身躍上馬背:“你自己好好想想,這問題問得如何?!毖粤T輕呵一聲,轉身往樹林中疾馳,眨眼就沒了蹤影。易水抱著自己的烏鴉傻傻地站了會兒,被頭頂滴落的露水驚醒,一邊思索,一邊往營帳中走。木兮果然在賬中,他倆一人獵了只烏鴉,一人獵了只王八,大眼瞪小眼片刻,都笑了起來。“木兄好身手?!币姿傺b贊嘆。木兮也和他做戲:“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