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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鞘,將易水從床上抱起:“如今一個大皇子,這三年里還有誰?”他猛地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反問:“兄長以為……以為我是……何人?”易水痛心疾首,“京城子弟的玩物?”他說完含淚大笑:“兄長何以說這些?是嫌我臟還是嫌父親為官不正?”床帳在寒風中搖曳,易水的心卻比風還冷,“若當真如此,兄長不用救我,這幅身子能得到的東西甚多,我易水不在乎被玩弄!”話音落下后屋內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易水瞪著易寒波瀾不驚的眉眼急促地喘息,藥效還沒散去,他腿間流下的水已經淌到了兄長袖籠間,溫熱的汁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易寒挑眉看了一眼,抬腳踩了上去。易水的心也被這一腳踩碎了。第3章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鐵棒更護花然而心碎之際,亦是他被抱出廂房之際。離開廂房,易寒閉口不言屋內的事,只摟著他大踏步地往樓下走,而易水神思恍惚,體內藥物發作得愈發強烈,在兄長懷里不敢浪叫,卻忍不住絞緊雙腿呻吟。易寒充耳不聞,下樓以后并不離去,反而繞進另一間靜室,這間屋子比大皇子的廂房幽靜多了,且布置簡單,易水費力地仰起頭,撞進兄長幽深的眼眸時渾身一顫。“還難受嗎?”他垂頭不答話。易寒的眉頭微微蹙起,扯掉易水懷里的被子,直接上手拉開他的雙腿,見那里水波瀲滟,xuerou翕動不已,眼神略有晃動。易水只當被兄長厭惡,無聲垂淚,試圖合攏膝蓋,卻被易寒壓得更加動彈不得。“這些年苦了你?!?/br>“兄……兄長何意?”易水難耐地挺腰。“你這里……”易寒垂下眼簾,伸手撫摸柔軟的花瓣,“可痛?”“父親可曾拿你換官?”易水越聽越是心下凄涼,偏頭賭氣:“兄長若想知道我痛不痛,試試如何?”言罷凄苦地勾起唇角,“只怕兄長嫌我臟?!?/br>易寒聽他自暴自棄,沒有安慰,反倒輕笑了幾聲:“原先你癡傻,我竟不知你也有脾氣?!?/br>“易寒!”“你叫我什么?”易寒猛地將他壓在身下,呼出的熱氣激散了易水眼底的神光。他喃喃自語:“兄長……”易寒挑眉輕嘆,捏著易水的下巴吻過去,又把他硬生生從情潮中拖出來。guntang的舌糾纏在一起,易水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他苦戀易寒多年,竟不知有唇齒相交的一天,心里又喜又悲,酸軟的腿抬起幾次都無力地跌落,最后還是易寒伸手幫他扶著腿根才纏住了腰。“記得叫兄長?!币缀峭?,舔了舔唇角,又去看易水的腿間,“他們是怎么碰你的?”“用嘴?”易水漲紅了臉不言不語,閉目忍淚,誰料下體猛地一熱,竟是被易寒含住了。與朱銘不同,兄長可是他心頭癡念,如此一來埋葬多年的情感噴涌而出,還不等易寒有所動作,他直接挺腰泄身,溫熱的汁水噴了兄長滿嘴。“果然是用嘴?!币缀纳ひ魺o悲無喜,起身換手指撐開xue道,“那里面用過嗎?”“也不知能不能生育?!币缀路鹱兞藗€人,冷冷地笑道,“我若是再遲些進京,是不是就要看見大著肚子的你?”“易水,我是你兄長?!?/br>“我若不能護你周全,還有何顏面茍活于世?”說到最后也不知是怨誰。易水心里的苦楚卻爆發了,摟著易寒的脖子痛哭出聲,下身更是被撐得空虛難耐,抽泣間又高潮了一次。“兄長……兄長救我……”他顫顫巍巍地去解易寒的腰帶,不再隱藏腿間景象,大敞著給易寒瞧,“藥……解藥!”易寒摟著他神情掙扎,見汗珠順著易水的脊背滾落,宛若水珠滑落荷葉,連水痕都很淺,喉結便忍不住上下滾動。“兄長……”易水情到濃時嗓音軟糯,“兄長救我……”說完抬腰往易寒懷里貼,露出身下被yin水打濕的被單。他是他仰慕多年的長兄,亦是心頭苦戀的愛人,再壓抑,情愛也會纏綿,如今借著藥效發泄出來,是無論如何也止不住的。然而環在腰間的手緩慢抽離,易水絕望地哭嚎,趴在床邊夠兄長的衣衫,夠著夠著衣衫竟跌落在地上,他愣住一瞬仰起頭,立時呼吸急促,雙腿無意識地磨蹭。易寒脫了衣衫,正坐在床邊溫柔地撫摸他的頭發。“兄長?”易水口干舌燥。“來?!币缀嫔桓?,向他伸手。宛若飛蛾撲火,易水毫不猶豫地抱住兄長的腰,肌膚相貼,一熱一冷,二人皆悶哼著倒進床榻,易水聽見粗重的喘息,心跳如擂,約摸是血脈相連的緣故,他們連呼吸的頻率都一般無二。相似的眉眼,相似的輪廓,如今卻糾纏在一起,違背倫理與綱常的快感竟是滅頂的。床帳不知何時跌落,墨綠色的紗影翩飛,易水抱著易寒的脖子舒爽地挺動著腰,他的花xue已被兄長揉得翕動不已,溫熱的汁水一股接著一股涌出來,而易寒的手也被打濕,欲根更是腫脹難耐。“這般濕,可是想要?”易寒用二指撐開xue道,且遲遲不收手,任易水痛苦地呻吟,“宛若輕易給你,豈不與旁人無異?”“兄長……兄長與旁人不同……”“不同在何處?”易寒語氣冷淡,“進去以后還不是一般搗弄?!?/br>他聞言愣住,繼而痛苦地仰起頭喘息,易寒將手指用力插進xue道深處,隱約就要碰到隱秘之處,可又抽了手,換了腫脹的性器磨蹭。“兄長……”易水被情欲折磨得兩股戰戰,流著淚意圖低頭,卻被易寒捏著下巴親吻,轉瞬欲根就擠進花xue,且毫無憐惜地往深處頂。他想逃,想躲,更想求兄長輕些,可他什么也沒說,只默默感受xue道被撐開的酸楚。那一瞬間似乎回到三年前的夏天,蟬聲滾滾,易水聽見鑼鼓喧囂,看見滿眼喜紅,劇痛也在他愣神間炸裂。“兄長!”易水立刻慘叫出聲,腰肢猛地彈起,雙腿間流出稀薄的血水,指甲也在易寒肩頭劃出數道血痕。“你……”易寒終是怔住,伸手遲疑地探到身下,摸到血水時動作僵住,“你竟沒有……”易水氣若游絲,捂著小腹癱倒在床上,苦笑:“兄長以為……以為如何?”“我……我雖怪異,可……可也不會……”他話未說完就呻吟著抱住易寒的腰,“不會用身子換……換……”剩下的話被親吻攪碎,易寒纏綿地吻上來,雙腿也抵住他的膝蓋,就著這般姿勢挺腰抽插。易水叫得放浪,血早也已被yin水沖淡,被侵犯的痛處演變為綿綿情潮,隨著易寒的動作一浪接著一浪在體內翻涌。他覺得兄長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