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被她的模樣迷的神魂顛倒? 慕言愣愣的盯著鳳鸞之,那一刻,他煩躁了一天的心突然靜了一瞬,好像有什么柔軟的東西慢慢拂過他的心頭似的。 暖暖的,很熨帖。 他倏然一笑,這次的笑與以往模板般的笑截然不同,連眼底都被淬了笑意,甚至自己都能感受到那嘴角的牽動是因何而來,自己又是如何不能控制。 “可有喝藥?”慕言聲音柔的似汪清泉,聽起來格外的舒坦。 “嗯?!兵P鸞之雙臂支著床榻,想要坐起身,被慕言按住雙肩,還順手給他掖好了被角。 “歇著!” 鳳鸞之笑笑,目光看望外頭,問:“現在什么時辰了?” “快到子時了?!?/br> “公子怎么才回來?可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她皺著鼻子嗅了嗅,像只小狗似的,凝眉道:“公子喝酒了!” 酒氣熏天,這是喝了多少? 慕言面上看起來并無大礙,但遲鈍的反應與遲緩的動作足以說明他醉了。 他抬手輕點了點她的鼻尖,笑著道:“莫要再笑著引誘我,否則就算你身子壞著,公子也怕把持不住,做些讓你喊疼的事?!?/br> 鳳鸞之尷尬的笑了笑,心想,逮到機會就往死里惡心哀家,秦王這樂趣委實算不得好。 嘴上卻道:“夜深了,公子還是早些歇著吧?!?/br> 慕言始終盯著她看,一瞬不瞬,嘴角又掛著如模子般似有若無的笑,他忽而抬手,替她撥開臉頰上的幾絲睡亂的細發,問:“安兒可愿我今夜住在你這里?” 鳳鸞之心中冷哼:我說不愿你就能?我還想讓你去死呢,你去么? “公子若是沒地方可住,那···”說到此,鳳鸞之抓過被子蓋住自己的頭,聲音嗡嗡的從被子下頭傳上來,“那若是不嫌棄安兒的榻小,歇在這也無妨?!?/br> 慕言靜坐了半響沒動。 臥室內一度靜的只剩下鳳鸞之憋在被子下頭的沉悶呼吸聲,她默了一會兒,等不到慕言的回應,只好自己掀開了被子,目光對上的,便是慕言意味不明的雙眸。 在淡淡的燭光下,朦朦朧朧,似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 “安兒!”慕言突然傾身將她拉入自己懷中,下巴抵在她頭頂上的發旋處,輕輕摩挲著,半響后,才開口道:“你若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br> 至少,我們之間還有一線可能。 這是哪兒跟哪兒??? 鳳鸞之伸手推了推,見推不動,只好安靜的等他自己靜下心來。 若說慕言對她有了情,她寧愿相信太陽打西邊出來。 這人,狡猾的很。 “安兒,我們真的成親好不好?日后你若真心待我,我定不會辜負你?!?/br> 慕言今夜與南潯多喝了一些,人在醉酒的時候,所有的情緒都會被無限放大。 就說剛剛,鳳鸞之無意識的一句‘回來了’,無心機的一個燦爛笑容,于他來說,都是奢侈。 他自出生之日起便被先祖爺定上了‘不受寵’的標簽,哪怕他比先皇更用功也得不到先祖爺的一句贊賞。 太子之位?不過是他暫居的位置罷了,精明如慕言,又怎會不曉得? 為了活命,他主動退位避讓,到頭來也沒換來先祖爺的信任。 先祖爺仙逝時,還不忘下遺詔命他去守皇陵三年。 其實他一直渴望有個家,父慈母愛,兄弟和睦??墒沁@么多年,家里始終冷冷清清。 所以剛剛那一瞬的鳳鸞之,真的給了他想成個家的念頭。 可他知道,以鳳鸞之的聰明果敢,留她在身邊不亞于養虎為患,可即便這樣,他也想試一試,人心都是rou長的,他相信他真心待她,他也能得到回報。 鳳鸞之在明白慕言的意思后,后背徒然一僵。 如果慕言真的對她有意,她便很難保全自己的身子,再有幾日便是大婚,他們定然是要入洞房的。 神游間,突然覺得胸前一松,回神之際才發現,原來肚兜不知何時脫落至腰間,白色的寢衣里頓時空落落的。 她忙不迭的推開慕言往榻里挪去,雙手護在胸前,警惕的看著慕言。 慕言被他推的一個后仰,險些摔倒。 起先,他還不知所云,待反應過來之際,雙眸便落在了她死死護住的地方,許是酒精的作用,向來不近女·色的慕言突覺一陣燥熱,身上好像被火烤著似的,guntang的駭人。 就在鳳鸞之伸腳想要勾過被子蓋住自己之時,慕言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的腳腕,用力往回一拽,便把人拽到了自己跟前。 “慕言,你快松開,你弄疼我了?!?/br> 慕言置若罔聞,垂首看著他手中白嫩似玉無暇的小腳,拇指在她腳背上輕輕摩挲,也不顧鳳鸞之如何踢打他,就是不肯放手。 鳳鸞之也顧不得自己的腳,先是扯過被子裹住自己后,這才騰出功夫對他又是踢又是踹。 “慕言你快放手,你快開?!?/br> 大概是疼了,慕言輕輕蹙眉,入鬢的劍眉上挑,臉上的神色也不大好,他后知后覺的抬起頭來看向鳳鸞之,見她嫩的似白瓷的臉頰染上了一層緋色,可愛中又帶著幾許嬌媚。 就連緊蹙的繡眉都好看到似乎要引人犯罪。 “安兒?!彼斫Y滾動,眸色沉了幾分,就連嗓音都比平日暗啞,問:“我···可以親你么?” 作者有話要說: 新開了一篇不入V的短篇 絮絮叨叨的寫些我與林先生的日常,喜歡的小仙女可以進作家專欄看。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不入V、不入V、不入V······ ☆、追來 殘燭搖曳, 將倆人的倒影曖昧的重疊在一起,仿佛緊緊相擁的兩個愛人。暖黃的燭光, 給這平淡的夜色更是平添了幾分漣漪。 慕言的目光沉的似汪洋大海,深不見底,又滿含復雜的緊緊的盯著鳳鸞之。 許是真的醉了, 理智告訴他不該這樣,不可以動·情,他與這世上萬千女子都可以來一段露水情緣,走心走腎都無妨, 唯獨鳳鸞之, 唯獨她不可以。 她那樣聰穎的女子,他若失了心, 早晚會死在她手中。 可慕言的身體卻誠實的不肯聽他使喚,無論是手上摩挲著鳳鸞之腳背的動作、還是定在她傾城面容上的目光。 移不開了! 等不到鳳鸞之的回答,慕言又一次沙啞開口, 滿含柔情的輕聲問:“安兒, 我···可以么?” 近似祈求的口吻。 幾乎是下意識的, 鳳鸞之想要收回腳的動作又強硬了幾分。 慕言不肯松手,帶著薄繭的手掌力道與她背道而馳,她越是用力, 她薄的近似透明的肌膚越是被拉扯的更加疼。 額角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