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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下這個心!所以,我固執地要生下她,最后家里倒是妥協了,但孩子一出生就被送走,這么些年,我從來都沒見過她,直到最近,才知道一點消息,原來,她得了白血病……她還那么小,竟然連一個生存的機會都沒有……” 她說著,就落下淚了,一半是真的難過,一半,是為做戲。只是她哭泣的時候,還是那么優雅,一滴滴的眼淚,無聲地落下,卻比那種嚎啕大哭更讓人覺得悲戚。 衛詩雖然對陸雨若生不出同情之心來,可小琪是無辜的,她一直都很心疼她。 給她遞了紙巾,衛詩問,“陸小姐剛才說要我幫忙,是什么事?” 陸雨若擦著眼淚,聲音更加細弱,“說出來,也是丟人。小琪,也就是我女兒,是領養她的那對夫婦給她起的名字,在我知道她得了白血病之后,偷偷去廣州看她了,也做了檢查,可是很不幸,我雖然是她親生母親,但我幫不到她,但是我從銘謙那里知道,小琪的父親是可以幫到小琪的??墒?,因為銘謙記恨我給你發視頻的事,不肯告訴我小琪的親生父親是誰,所以,我只能來求你,希望你幫忙勸勸銘謙,就算怨恨我,可孩子無辜的!” 衛詩忽然想起之前顧銘謙答應她,會幫小琪找父母的事,他是一早就知道小琪是陸雨若的女兒了吧,才那么有信心,可父親呢? 誠如陸雨若所說,就算他真的怪陸雨若,可小孩子是無辜的,何況,何況他還答應過她…… 想什么呢,衛詩暗暗苦笑,她在他心里根本沒那么重要,又怎么會記得那么一個承諾。 雖然衛詩覺得,顧銘謙未必會聽她的找到小琪的父親去幫她,但是陸雨若這副傷心的樣子,還有小琪那么可愛的身影,衛詩覺得,她還是試一試吧。 ☆、第60章 雖然看在小琪的份上,衛詩答應了陸雨若,但又實在不想跟顧銘謙有什么揪扯,還在給自己一個緩沖的時間,正巧想起宋堯出院有段時間了,她都好久沒去看他了,打算去一趟廣州,而小姨也覺得她該出去散散心,讓她在廣東多待一段時間,到處去玩玩,不用急著回來,客棧的事有莫山在,完全不必擔心。 于是,衛詩去了廣州。 大概是宋堯和聞心,也就是之前照顧宋堯的那個護士,他們確定了戀愛關系,宋mama覺得衛詩不再有威脅,這次她去廣州,宋mama對她態度還挺友好,也不再怪她宋堯手術的時候她都沒過去陪著。 在宋家吃過晚飯,宋堯就送聞心和衛詩離開。 聞心這姑娘,比宋堯和衛詩都要小上幾歲,卻著實是個妙人,她知道宋堯和衛詩是半個青梅竹馬,也知道宋堯曾喜歡過衛詩,但一點也沒有所謂的危機感,反倒因此更容易對衛詩更有親切感,總是笑瞇瞇地叫她阿詩姐,問起宋堯小時候的糗事。 她這樣坦蕩蕩,讓衛詩有了一絲絲的尷尬,讓宋堯更是提心吊膽,生怕聞心秋后算賬。 但多聊一會兒以后,衛詩發現,聞心是真的心無雜質的單純善良,她都開始有些擔心,聞心不會被宋堯欺負吧。 當然這也是多余的擔心,衛詩也看得出來,宋堯很緊張她。兩人情投意合,蜜里調油的,讓她這樣一個旁觀者都覺得幸福。 為免宋堯繼續窘迫,衛詩就想著岔開這個話題,然后想起小琪,雖知道有點多余,也只是當做純聊天的提起。 “對了,當時跟宋堯住一個病房的小女孩小琪,她現在怎么樣啦,有找到合適的捐贈者嗎?”她問。 “有啊?!甭勑牧⒖叹痛?,“大概是一個多禮拜前吧,有個志愿者主動找上來,說是看到網上的捐贈信息,就過來了,經過檢查之后,確實匹配,我記得,好像下個禮拜就要做手術啦?!?/br> 衛詩一愣,她明明記得,陸雨若說沒有捐贈者,只有小琪的父親匹配,而且,她沒記錯的話,陸雨若見她的時候才從廣州回來,也就是兩三天前的事……陸雨若騙了她?她騙她這種事有什么意義?總不可能是在撮合她跟顧銘謙和好吧? “怎么了,你好像不大相信?”聞心納悶地問。 “哦,沒有?!毙l詩回神,先暫且擱下她的疑惑,“之前還聽說沒有志愿者,這么快就找到了,是好事?!?/br> 聞心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又嚴肅認真地說,“你都是在網上看的吧,哎呀,網絡上好多虛假消息,不用太理會的?!?/br> 衛詩虛心受教。 . 顧銘謙又陪著夏嵐逛了一天街,收獲頗豐,到餐廳坐下時,周圍都擺滿了購物袋,夏嵐拿了菜牌點菜,看了一會兒,好像什么都想吃,考慮的差不多了順嘴問顧銘謙,“你想吃什么?” 顧銘謙沒反應,出神地盯著窗外的一個正在熱映的電影廣告。 “你想看電影?”夏嵐又問。 “不是,背景是阿詩……”顧銘謙脫口就說,立刻意識到不對,回頭對上夏嵐譏誚的表情,略覺訕訕,只有苦笑。 仿佛這情不自禁的一句話撕開了偽裝的面具,夏嵐端起水杯喝水的剎那,仿佛又是才剛見面時的高冷,看什么都是帶著諷刺,她嘴角勾著冷笑,“顧銘謙,你這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面對這個他深深傷害過的女人,就算她冷嘲熱諷,顧銘謙也只能悉數接受,不可能回擊。 見他不否認,夏嵐笑的更加嘲諷,嘴里卻說,“對了,我買了下星期四的機票飛巴黎,你收好行禮,安排好工作,到時候別忘了?!?/br> 顧銘謙一愣,“去巴黎干什么?”很快他又想到,她是要回去了吧,心里竟隱隱有些松了口氣的輕快,但是,他要安排工作干什么? “當然是去見我父母了?”夏嵐說,“你要跟我結婚,難道不用去見岳父岳母,你以為就我同意了就行了?!” “結婚?”顧銘謙就像被雷炸了一樣,竟然腦袋都空白了一瞬。什么結婚,誰要跟誰結婚?他……有求過婚嗎? “你這一臉的震驚是什么意思?”夏嵐很不滿意地說,“難道說你沒想過?” “這……”顧銘謙無言,他確實沒想過。 夏嵐見狀,毫不留情面地翻著白眼冷笑,“顧銘謙,你倒挺會想的??!口口聲聲說要補償我,結果呢?”她冷眼一掃四周的購物袋,“除了結婚,難道你以為買點東西送給我就能補償你給我的傷害了?” 顧銘謙啞口無言,在這之前,他確實是想過,要用一輩子來補償對方,畢竟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