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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干什么! 她怔怔地看著他,他那副揶揄的神情,真是看不到絲毫的誠意,這讓衛詩愈發覺得早些拒絕是正確的。 “您是大集團的老總,年輕有為,都市精英,我,我就一普通的開旅館的老百姓,沒什么追求,跟不上您的節奏?!彼苷\懇地說。 “哦,還有呢,我還有什么缺點你不妨一次說清楚?!?/br> 衛詩睜大了眼,這還不夠嗎? 好像是有些敷衍哦。 “這可是您讓我說的啊?!毙l詩有點點忐忑,分貝也降低了些,“您太驕傲自大,目中無人,脾氣壞,不溫柔,沒風度,還毒舌,花心,又風。流,正常女孩子都不會喜歡您這樣的,相處起來太痛苦了!” 似他這般驕傲的人,被人拒絕,還被拒絕的這么難堪,會讓他惱羞成怒吧!那,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顧銘謙頻頻點頭,還有些贊同之意,可越到后面,臉越黑!他以為她的拒絕,只是出于女生的矜持,還要再考驗。原來,她是真的拒絕! 尤其她還說,他花心,風。流。 他真的無從解釋。 “原來你真的這么介意這個?!彼嘈χ?,輕聲嘀咕著。 那時在古城時宋堯跟他說的話,他并不放在心上,那時候不過一些好感,根本想不到有一天,他會這樣掛念她。 “你說什么?”衛詩沒聽清他的話,下意識地問。 顧銘謙沒答。 轉念一想,她會拒絕也是應該。畢竟她曾親眼看到他和付云雪談了場只有兩天的戀愛,那兩天,他對付云雪極盡溫柔,對她卻惡劣到令人發指的程度!而且,她又看到他和別人約會,還和所謂的未婚妻“糾纏不清”! 只要不是為了錢,不是那種愛的沒有尊嚴的女孩,大約都不會覺得他靠譜。 他還是太樂觀了。 顧銘謙撇開這些烏七八糟的負面情緒,玩世不恭一樣地笑,“你說的這些缺點,我都承認,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對喜歡的人,和不喜歡的人,態度肯定會有所改變。至于你說的花心,風。流,我倒覺得,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你這么真誠善良的姑娘,怎么忍心看到我這么個浪蕩公子哥去禍害別人呢!為了全世界女人的終身幸福,你還是大方一點,犧牲小我,收了我吧!” 衛詩傻了,怎么會有人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這,這簡直顛覆了她對顧銘謙的認知! 他,他之前就是這么騙了付云雪的嗎? 理智上,自然是知道這個人實在厚顏無恥,風。流這種事,不以為恥,竟反以為榮! 可內心深處,仍然可恥的,為他這聽似風趣的話而有所歡喜。 枉她自以為比別人都要冷靜清醒,不會輕易叫男人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可事實上,她也不過是一普通人。 衛詩故意有些生氣地說,“顧先生,您過分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說著便解開安全帶要下車,顧銘謙一皺眉,立刻鎖了車,“等等!” 他嘆道,“是我考慮不周,口無遮攔,惹你不高興了!我不說這些話了行不行?你看,現在都六點多了,這里也不好打車,就是坐地鐵,估計你也擠不上去,難道要等到□□點才吃晚飯,餓壞自己?反正你都拒絕我了,我也明白你的意思,咱們就做回朋友不成?朋友一起吃個晚飯,可以的吧?” 衛詩狐疑地看著他,明顯是不相信他,他總是能找到這樣那樣的借口! 顧銘謙聳聳肩,“好歹對我有一點信心好吧?我怎么可能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再說,你不也說了我風。流又花心,既然你無意,我肯定是另外再找目標了?!?/br> 說的好像也對。 衛詩刻意無視了那一丁點的失落,扯扯嘴角,“那好吧,只是吃飯哦!” 顧銘謙笑的無害,“當然?!?/br> 怎么可能呢! 因為這一出,顧銘謙計劃好的表白只能暫時擱置,就近找了家商場吃粵菜,又哄她陪他看了場電影。 正好剛有部新電影上映,拍片高,票房高,口碑也不錯,衛詩鮮少看電影,就有些興趣,可也正是因為這部電影很火爆,他們吃了飯再去買票,根本就沒位置,連邊邊角角也沒有,本想著既然看不到那就算了,顧銘謙這種狡猾的狐貍,怎么可能放過難得換來的看電影的機會! 宋堯都跟她看過呢! 顧銘謙看了看電影院放的那些廣告,都沒什么興趣,正巧屏幕上放著其中一部電影的預告片,他隨口就說,“看這個吧,青春片,現在還挺流行的,應該不錯?!?/br> 衛詩順著他目光看過去,正巧看到那句話:以夢為馬,肆意青春。 她還真的心動了。 “好啊,就看這個吧?!?/br> 顧銘謙很高興能和衛詩一起看電影,看一部青春片,好像又回到那種肆意揮灑的年紀,回想起年少時的豪邁,意氣風發,但也只是些許感慨。以他的眼光來看,還是覺得這些小年輕們略幼稚,他當年可成熟不少!不過觀影體驗還不錯,至少有笑料。 可為什么,衛詩竟然看哭了? 電影散場,影院里本就沒多少人,很快就只剩他倆。 她擦著淚,哭的無聲,讓人格外心疼。 “不好意思啊,讓您見笑了?!?/br> “為什么哭?”顧銘謙也不在意她話里話外的見外,只想知道原因。 為什么? 這怎么說呢。 因為她也曾經,有過這樣激情燃燒的青春,可惜她沒有為實現夢想而努力的勇氣,屈從于現實,就更羨慕這些敢作敢為的少年少女們。 “顧先生,您有過夢想嗎?”從影院出來,衛詩輕言細語地問。 夢想? 顧銘謙認認真真地想了想,他希望他帶領中國足球隊奪冠算么? 衛詩本來心情郁郁,憂傷著,聽到這話,不厚道地笑了,被顧銘謙斜睨了眼,衛詩“咳咳”,“我的意思是,沒想到您現在西裝革履的,也愛運動呀!那您怎么沒堅持下去???” 真是越描越黑!居然本人還不覺得! 什么叫我西裝革履的也愛運動?有關系么! 顧銘謙很無語地解釋道,“那只是年輕時一時熱血的想法,隨著年紀漸長,就沒了興趣。你呢?”他轉而問道,“你有過什么夢想?” “我啊?!毙l詩微微愣了下才繼續走,眼里掠過些悵惘,“我以前就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像顧愷之那樣的大家,不過慢慢長大,就知道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