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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陸家怎么舍得放棄顧家這棵大樹? 外人不知道的是,顧氏一早就跟陸家打過招呼了,如果他們不同再生事意,陸雨若有孩子的事就瞞不住,也就別想再另攀高枝了。 作為集團老總的秘書,黛西自然比別人更早知道兩家取消聯姻的事,但遺憾的是,也不比別人知道的更多,甚至從陳政那,也打聽不到什么,黛西不由得有了個匪夷所思的懷疑:顧總做這一切,該不會是為了阿詩吧? 黛西見大家都還在忙碌著,抱著一堆文件跑到陳政跟前,裝模作樣地說,“政哥,這份合同您在看看,我覺得好像有點問題?!?/br> 陳政百忙之中掀了下眼皮看了眼,皺眉,正要說這份合同他已經確認過幾次,沒問題,黛西已經彎腰低頭,附在他耳邊輕輕問,“顧總為什么忽然宣布退婚???” 陳政眼皮子一跳,就知道這合同沒問題! 他眼神涼涼地看她,一轉頭差點撞上她的胸,皺眉往后退了退,黛西訕訕一笑,挺直了身子,陳政道,“做好你的工作,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你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你不會去問你那閨蜜??! 黛西被訓斥的臉頰都有點燒,干笑著連連說是,剛回到座位上,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老板叫她進去。 黛西的猜測又在蠢蠢欲動,這么敏感的時刻,顧銘謙找她問話誒! 而且她進辦公室后,顧銘謙的態度出奇地好,好聲好氣地讓她坐下,卻更叫她如坐針氈,他到底要干嘛?她絕對不會做對不起阿詩的事的! 功名利祿都是糞土!收買不了她的! “那天,你想跟我說衛詩什么事?”顧銘謙問的,自然是前幾天黛西要提起卻被他粗暴打斷的事,他那天一時沒想開阻止了她,事后一直很后悔,如今,他已有了新的決定,該知道的,自然不能放過。 只是,畢竟前后轉變太大,即使他面上淡定,其實也很尷尬,只能用冷酷的表情稍作掩飾。 黛西只微微訝異了一瞬間,這前前后后一聯想,就明白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只還不敢十分地確定,一時沒控制住,用一種很八卦的語氣問道,“顧總,您跟陸小姐退婚,不會是為了阿詩吧?您真要追阿詩???” 顧銘謙表情一沉,薄唇微抿,似有些不耐煩,其實是:知道就行了,有必要說出來? 黛西懂了,那一剎,真的好想仰天大笑,竟有種翻身農奴做主人的暢快! 咳咳。 當然也不是那么痛快,又不是為了她! 黛西冷靜了會兒,徹底警醒。 她當時忽然醒悟顧銘謙并非良人,才沒說下去,事實上,他的確不是,他現在對阿詩的沖動愛情,估計就和那會兒對付云雪的一樣,來的快,去的也快!阿詩本就對他沒好感,她就更不能做這個紅娘了。 而且,雖然她才和宋堯鬧的不愉快,但畢竟是一塊長大的朋友,都知根知底的,她肯定支持宋堯啊。 于是,黛西說,“其實,也沒什么,就想跟您說阿詩住我那兒有點擠,我以為您會另外安排酒店住宿呢。不過沒關系,阿詩跟我住的挺好的,不用再麻煩了?!?/br> 顧銘謙冷冷地看她,還能再編個更蹩腳的借口? 黛西被他盯著,頭皮跟用花椒泡過似的,慢慢假笑都笑不出來,“顧總,您不會公報私仇的吧?” “你可以試試!” 她一點也不想試! ... 從辦公室出來,黛西直接就去了洗手間,整個辦公大樓的冷氣都開的很足,黛西背上都是汗!她覺得自己實在太勇敢了,頂著顧銘謙冰刀子一樣的眼神,愣是堅持她剛才說的是真的! 她現在好想跟衛詩打個電話邀功,可一想,阿詩都不知道顧銘謙的心思,她要一說,她的功夫不都白費了么。 想了想,就只把顧陸兩家取消訂婚的事告訴了衛詩,衛詩么,自然反應平淡,在她看來,這事壓根和她沒關系,她都不必知道。 衛詩看到黛西發來的消息時,也只是稍稍愣了下,確實沒什么大的心緒起伏。雖然那晚有一瞬間的情迷,但她畢竟不是黛西這般可以為了一次見面就轟轟烈烈地去追求愛情的人,偶爾的心動,也不過是偶然間看到美麗的花花草草,蜜蜂蝴蝶,只是人生必然會有的經歷罷了,并不必太放在心上。 下午的時候,她就這么坦然無礙地去了顧家,照舊教顧夫人畫畫,只是這天,顧卓也在,更叫她有些猝不及防的是,顧銘謙晚飯之前就回來了。 想,是想的很淡定,但忽然間見到本人,還是有些心虛的想閃避,不愿共處一室,她便說回去還有點事,不打擾他們一家人了。 顧夫人倒是瞧出來她的刻意回避,也只以為這孩子善解人意呢。剛叫了司機送她回去,顧銘謙說,“不必了,我正好有事請教,順路送她?!?/br> 他說這話時,一臉冷淡,仿佛正氣無私,絲毫不叫人懷疑,衛詩也拒無可拒。 一坐上車,衛詩就問,“顧先生,您有什么事要問我???” 顧銘謙發動車子,踩上油門,不忘看她一眼,語氣略有些輕快地調侃了句,“沒事不能送你?” “……”衛詩微微張著嘴巴,眼睛也不可思議地盯著他,只覺這話似乎別有他意,忽然就緊張地心跳加速,不知該如何回答,顧銘謙又看她,那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他輕輕笑道,“開個玩笑也能嚇到你,你怎么這么小膽?!?/br> “呵呵?!毙l詩只能干笑,“我是挺膽小的?!?/br> 這倒讓顧銘謙想起來,一個并不太恐怖的鬼片都能把她嚇到不敢睡,是挺膽小的。 “送你的東西,好用嗎?”顧銘謙又問。 呃。。。衛詩為難地說,“我之前的墨還沒用完……” 也不是不能撒個謊,可這會兒停在門崗前,他看著她,雖帶著笑意,卻仿佛已洞穿她的心事,叫她沒辦法睜眼說瞎話。 顧銘謙倒不生氣,只要她不騙他就好,當然,她就算騙他,他也無可指摘,畢竟,不熟。 車子已經行駛到大路上,兩邊車流不息,車里流淌著輕音樂,讓人心靜,可顧銘謙遲遲不說話,倒叫衛詩心急,“顧先生,您到底要問我什么???” 顧銘謙手指扣著方向盤,神情自若地問,“你知道我現在正式恢復單身的事了吧?!?/br> “……知道?!毙l詩心虛地回應,總有種出賣黛西的負罪感。 “那么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