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再搬!” “???” 哦,是哦。 衛詩正要放下藥箱,顧銘謙已經很受不了地抬起椅子,直接越過她腦袋,放到自己跟前,衛詩傻了會兒,干笑著,“謝謝您啊,顧先生,不過您還是別做這么大的動作,傷口會裂開的?!?/br> 呃,雖然傷口不大,裂開也有點困難。 顧先生,給了她一個白眼。 衛詩打開藥箱,拿棉球沾了酒精,輕輕說,“顧先生,會有點疼,您忍忍??!” 顧先生……已經懶得翻白眼了。 顧銘謙雖然受了點傷,多是玻璃渣子劃傷的,傷口不大,消毒后貼個創可貼就行,還有些連創可貼都不用。 處理完后背手臂還剩前面…… 衛詩深吸了口氣,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他幫了黛西呢!他見義勇為呢!他現在就是個病人呢!害什么羞! 繞到前面去,倒沒怎么受傷,就左胸上邊有道三厘米的傷口,有點皮開rou綻的,很有些猙獰。 衛詩心無旁騖地幫他擦著酒精,他的好身材,小麥色的肌膚,會起伏的胸肌,對她一□□或也無,而顧銘謙也心無旁騖地看著她忙活,倒是細心,擦拭著這道傷口竟然也一絲疼痛感也沒有,只是她離他這么近,他嗅到了她身上鉆出來的絲絲香味,很淡,有種讓人心寧靜的淡雅,他忽然說,“你用的什么沐浴露,給我屋里也換上!” “???” 衛詩愣了下,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什么,臉刷的紅了,他都能感覺到她臉上的熱度灼燒他了,嘴角溢出一點笑,若有若無。 衛詩卻是又羞又躁,不單單是因為顧銘謙的話,而是因為,他說的話原本很正常,卻讓自己想歪了,這才是最讓她無地自容的,想惱怒地甩個臉子都不行。 真討厭! 終于,還是把這個傷口處理好樂,貼了紗布,雖然煎熬,總算大功告成了。 衛詩收拾著藥箱,一直也沒抬頭,準備告辭,這時候顧銘謙站起來,右側腰身正好對著他,她咦了一聲,驚訝地看著他腰上的紋身。 顧銘謙低頭看了眼,“怎么,不認識??!” 衛詩呵呵干笑,“不是,就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埃菲爾鐵塔紋到身上的,有點好奇?!?/br> 不過尋常一句話,顧銘謙卻黑了臉,冷嘲道,“你看過的身體還不少??!” “顧先生!您可不可以不要亂講話!”衛詩頓時惱了,這個人,剛對他的印象改觀了些,又變得這么討厭,總是要曲解別人的話! 真的是太討厭了! 衛詩輕輕一哼,很利落地拎起藥箱,氣呼呼地開門出去,差點就摔門,最后一秒理智回籠,才輕輕關上。 又忍不住回頭望著緊閉的門。 那個紋身,她左腰上也有,一模一樣,就是尺寸小了一點點,后來她不喜歡,就去掉了。 很快她又釋然了,一個紋身而已,想那么多干嘛! 衛詩那么孩子氣的動作,顧銘謙又笑了。 低頭,摸著那個紋身。 這些年,他已經想起來很多事,卻一直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紋的這個,又為什么,要紋個鐵塔?跟那個女孩有關? 那個女孩究竟是誰?她真的存在? 為什么她不來找自己? 她也和自己一樣,失憶了,不記得對方了? 顧銘謙回到床上,努力地回憶著,理著頭緒,慢慢睡過去了。 天藍云白,陽光很好。 有個穿連衣裙的長發女孩坐在長街對面,面前擺著畫架。 周圍的景致都模糊了,只有女孩的長發在風中飛揚。 他悄悄走過去,畫架上是一幅素描人像,長的和他一模一樣。 顧銘謙又被驚醒了,腦海里只剩女孩的長發,像在召喚他,纏繞著他,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窗外已經有陽光透進來,他慢慢平息下來,才七點。 . 昨晚從顧銘謙那里出來,衛詩還是回了自己房間,黛西已經睡熟,她輕手輕腳地去洗漱,睡在床邊一角。 沒有定鬧鐘,六點半,準時醒過來,看黛西還睡的很沉,輕輕地洗漱完就從屋里出來,去準備早餐。 從廚房里忙活完出來,差不多七點半了,不過按常理來說,這時候都不會有房客過來吃早餐的。 衛詩端了碗面從廚房出來,一抬頭竟然看到個人,差點沒把她嚇死,碗都從手里滑脫了,還好對方身手敏捷,竟然單手接穩了,還半點沒被燙著。 “顧,顧先生!您怎么走路都沒聲的!也不打個招呼!嚇死我了!” 來的正是顧銘謙,手里還提著一袋子衣服,聞言冷道,“我有必要跟你打招呼?要怪就怪自己膽小如鼠!” 他把那碗面隨手放到桌上,又把袋子給她,“老規矩!” 衛詩不甘不愿地接過去,還得問,“您要吃早餐嗎,想吃什么?” “一個三明治,一杯牛奶,冰的,再加一個煎雞蛋?!?/br> “哦,您稍等?!?/br> 衛詩把袋子拿去服務臺放著,小小聲吐槽了句,“才不到24小時,就換了三套衣服,這潔癖夠嚴重的!” 雖然其中一套是因為衣服破了……那好像,換這么多衣服,也可以理解? 顧銘謙的早餐很好做,很快就全上齊了,這會兒也沒其他客人,衛詩可以去吃早餐,她的那碗面就放在顧銘謙那一桌,她如果就這么過去把面端到另一桌,好像挺不好的吧? 她走過去站那兒,禮貌性地問了句,“顧先生,我可以坐這里嗎?” 顧銘謙沒好氣地說,“不可以!” “哦?!?/br> 衛詩微微松了口氣,很干脆地端著面去了另一桌,和他坐在一個方位上,不用背對著如芒在刺,也不必面對著尷尬難堪,實在太妙了! 顧銘謙“……” 衛詩吃了幾口,肚子有點小飽,心情也就很好,突然想起來還有件很重要的事給忘了,她小心地覷了覷吃個東西都要發呆的顧銘謙,輕輕咳了聲,“顧先生,昨天的事,謝謝您啦!真的很感謝您!” “一句謝謝就夠了?” 衛詩“……”那不然還要怎樣啊,給錢嗎?他也不稀罕那點??! “那要不,我中午請您吃飯?您想吃什么告訴我,辣的也沒關系,我一定做好!” 顧銘謙懶得跟她多說,越說越無趣?!镑煳髟趺礃恿??”他問道。 “還在睡著?!毙l詩想了想,覺得昨天那件事一定給顧銘謙了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