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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然后用同樣的語氣說道:“你這就怕疼了?果然還是女人更合我口味,我這樣的時候,她們都舒服地叫出了聲?!?/br>蘇茶眼神呆愣了一下,沒有說話。顧木棉這才抬起頭,他溫暖的手撫摸著他的臉,卻帶著一股悲涼的意味涌進蘇茶的心里。顧木棉然后又低下頭去,對著蘇茶脖子上那個清晰明顯的咬痕吮吸著。那只摸著蘇茶的手順著他的下巴緩緩往下滑,然后停留下了蘇茶胸前兩個紅點上。隔著衣服,顧木棉狠狠地摩擦著,蘇茶被刺激的一下子弓起身子來,張口本應該是喊痛的話,卻斷斷續續像極了無可奈何的啜泣,一下子激起了身上人的征服欲。顧木棉松開嘴在蘇茶的脖頸處蹭了蹭,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你還真是和女人一樣,都喜歡被人這么弄?!?/br>這樣說著,他手下的動作又重了起來,嘴唇順著蘇茶好看的脖頸往下滑,蘇茶喘著粗氣,嘴里卻一點也不老實,“哈,你弄的……嗯……一點都不如……哈啊……他舒服?!?/br>他說得越多,顧木棉的吻就越重,手也順著蘇茶纖細的腰身伸到了衣服里面。蘇茶很香,從小時候開始,他就覺得蘇茶很香。明明是和自己一樣的沐浴液的香味和洗衣液的味道,但是卻總覺得比自己好聞多了。顧木棉嗅著蘇茶身上的香味,手不老實地完全掀開了蘇茶的衣服。衣服被一下子撩起,皮膚暴露在空氣里的感覺讓蘇茶打了一個激靈,他面色漲紅,眉眼含情卻又是生氣的樣子格外誘人。顧木棉一下子含住了蘇茶胸前兩顆隨著身體輕微抖動的嫩紅的紅點。蘇茶斷斷續續的□□被壓抑著從喉嚨里冒出來。顧木棉笑起來,“你還真是……”他不說,蘇茶也知道他想嘲笑他什么。“讓開!”他一把推開顧木棉,水汪汪的眸子帶著憤恨。顧木棉舔了舔唇,轉身像是連看也不想看他一樣。“果然還是女人好?!?/br>他撇下這句話,便毫無留戀地關上了自己的房門。余溫還未散去,蘇茶坐在沙發上臉依舊一片緋紅,他喘著粗氣,神情漸漸恢復,可是他依舊坐在那,一動不動。這是最狠的話,一個男人,愿意拋棄尊嚴居于你,像是女人一樣討好你,到頭來是你一句還不如女人。蘇茶突然捂住了臉,躺在沙發上縮成了一團。隔著一扇門,顧木棉倚在門上,手捂著心臟,滿臉的痛惜和心疼。他倆剛才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已經分不清了。顧木棉只知道,他們都傷對方傷的徹底。心臟疼的很,不知道是因為蘇茶的話,還是因為他傷了蘇茶。他將頭埋于兩膝間,恍惚間突然想起十年前那個電閃雷鳴的夜晚,被他推開的少年被雨打濕的表情,那個難以置信,又充滿乞求和傷心的表情,讓他痛了十年。蘇茶,快兩個月了,你該走了。第18章予月玻璃制的茶幾角上沾滿了鮮血,黃褐色的木質地板上蜿蜒著幾道血痕,最后都匯集到那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嬌好的面容早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那個男人像是還沒有宣泄完一樣,抽出皮帶來在她身上抽著。一聲又一聲的喊叫混雜著狠毒的咒罵堆積在鮮血上,門后一個少年緊抱著另一個瑟瑟發抖的少年,并且捂住了他的耳朵。半響,男人力氣用光了,又仿佛突然驚醒一樣抱著地上的女人哭泣起來,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晴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女人躺在他的懷里不為所動,被打腫的臉上扯出一個笑來,陰森森地,卻是對著站在門外的的少年。她曾經對余年說過,你和你爸,長得相似,性格相似,說不定,你打起來人會比你爸還狠。后來無論過去多久,她也從不后悔對于一個小孩子說過那樣的話,因為余年,確實夠狠。帶蘇茶逃走,她從未后悔過。溫婉的女人一下子笑的猙獰臉上帶血,顧木棉一下子驚醒,這才發覺只不過是一場夢。他盯著窗外透過窗簾的縫隙跑進來的陽光,那在光芒上肆意跳舞的塵埃,囂張而又無所畏懼。他喘著粗氣,微微勾起了一個諷刺的笑。他可以像任何人,卻唯獨不想像他的爸爸。這兩天里,顧木棉和蘇茶一直是互相回避,相對無言。他們倆之間隔了太多了,那些零零散散的事堆積成海,卷著風浪擋在他倆面前,蘇茶每次想要奮力劃過去的時候,顧木棉又把他推了回去。那是十年的時間也沒有填平的海。蘇茶仰著頭蜷著腿坐在沙發上,電視機里播放著令人捧腹大笑的娛樂節目,可是蘇茶的目光卻越過它,像是不小心,又像是刻意一樣盯著顧木棉緊閉的門。他在打游戲,還是在睡覺?總之,他就是不想見到自己。蘇茶嘆著氣,一種無力感籠罩著他,直到門鈴聲響起,緩慢而持續,蘇茶這才微微扭了扭頭,像是半響才反應過來一樣,拖拉著步子,打開了門。門外大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一雙丹鳳眼略雖不如顧木棉的狹長,但是大大的,很是靈動,她看見蘇茶顯然是難以置信的愣住了。“蘇茶?”蘇茶看著這張與顧木棉很是相似的臉,笑的復雜。“予月?!?/br>那個在生日宴會上穿著一襲粉色紗裙笑的燦爛的少女仿若還是昨日,只是一轉眼,已經變成了如今這個亭亭玉立的姑娘。都說時光不饒人,恍然如夢。她握著包的手有些用力,眸子確實一如往日清澈,還有醞釀著的懷念。“你……什么時候來的?”她已有十年沒有見過當年那個“茶茶哥哥”了,不是沒想過他會突然出現,只是還是嚇了她一跳。“進來說吧?!?/br>蘇茶朝她笑的溫和,幫予月拿了拖鞋,又給她倒了果汁。兩人坐在沙發上,一時間竟有些多年未見的尷尬。“你,最近怎么樣?”蘇茶問道。予月笑笑,“其實爸爸走后,mama就來找我和哥哥了?!?/br>蘇茶的一怔,予月盯著他的表情,心里嘆了口氣。他果然不知道這些。“mama希望我和哥哥搬過去和她一起住,”顧予月低頭看著橙汁映著她那張與顧木棉相似的臉,手摩擦著杯壁,“但是你也知道哥哥的性格,哥哥肯定是拒絕的?!?/br>“所以,你們現在……”“mama拗不過哥哥,只能每個月給他生活費,有時讓我來看看他?!?/br>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