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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受到的傷害這么深,竟然到了不想再看到這張臉的程度。總覺得有些傷心。匡澤賦摸了摸自己的臉。如果沒有這張臉的話,我們倆之間的相處模式會不會溫和一些呢。畢竟,他還是對池喈有一些好感的啊。最后,他也僅僅是嘆了口氣,關上燈閉上雙眼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早上,孟囚一臉抱歉的跟匡澤賦解釋早上自己接到公司電話說公司有緊急情況必須馬上回去,所以要帶他看周圍的風景今天是不可能了。雖然昨天聽到孟囚要帶自己逛逛周圍匡澤賦并不太樂意,但今天突然告訴自己他不能去匡澤賦也不是很開心。意識到這一點的匡澤賦開始審視自己是不是太難伺候了。最后孟囚把匡澤賦和池喈送到了家門口后就揚塵而去,看著那個車速匡澤賦確實能感受到孟囚所說的事情之緊急。剛踏進門,就聽到身后的池喈說道:“少爺,按照老爺所說的,您明天該去公司了?!笨餄少x差點一下沒站穩,“啥?”第二天,匡澤賦坐在車上感覺坐立不安。在開著車的池喈通過后視鏡看了匡澤賦一眼,“少爺,放松點,只是去露個面而已,再說……其實您什么也不做就在辦公室里消磨時間也沒人敢說您的?!?/br>匡澤賦瞥了他一眼,他實在分不清池喈這是在安撫自己還是暗諷自己。既然池喈已經知道他不是原來那個匡澤賦,于是在車上匡澤賦理所當然的問了池喈一系列自己在公司要注意的問題,問題多到池喈想把匡澤賦扔下車的那種程度。等車開到公司所在地時,下了車后的匡澤賦驚奇地發現,這里竟然是以前他工作的公司的總公司,不過轉念一想,孟囚是‘匡澤賦’的表弟,是他的老板,那么匡澤賦和這個公司有關系這件事就很好理解了。不過還真有一種風水輪流轉的感覺,仿佛就在前一天自己還是一個在猝死邊緣工作的社畜,而今天自己的立場竟然是‘公司這種東西就只要去露露面就好了嘛’??餄少x一邊摸著下巴一邊走進公司,在他踏入電梯時電梯內的一名女性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了句:“匡少爺好?!?/br>“啊,你好?!笨餄少x點了點頭。那位女性挑了挑眉,“喲呵,這次竟然這么有禮貌,真是千年難遇?!?/br>匡澤賦:???到了所在樓層后,匡澤賦發現兩人在的樓層一樣,讓對方先下了電梯后自己根據之前池喈所說的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前,打開門一看是打掃的很干凈的房間,布局也很整潔。在這一點上‘匡澤賦’倒是挺不異于常人的。匡澤賦坐到辦公椅上,一時間覺得無所事事便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份資料翻看,看了還沒多久就傳來了敲門聲,“匡少爺?!?/br>“請進?!笨餄少x下意識地將文件放了回去,坐的姿勢也端正了許多,在看見進來的人之時他脫口而出,“你是——”在電梯上碰到的那個人。對方拿著一堆文件放在了匡澤賦面前的桌子上,語氣不怎么客氣,“不像我們在外頭工作的幾乎要吐血,您倒是在這空調房里逍遙自在?!?/br>匡澤賦聽歸聽,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沒從池喈那里聽說這位女性的事,但是從他感覺來說,要說她和‘匡澤賦’關系不好吧,那她肯定不可能在電梯里的時候就這么明晃晃地暗(?)諷自己,畢竟自己的身份也擺在這里;但要說她和‘匡澤賦’關系好吧,他實在是感受不到好在哪。匡澤賦在辦公室里如坐針氈般的度過了這一天。在下班后,匡澤賦走出辦公室,無意間看到不遠處有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女生喊了聲:“覃萋,等等我!”然后一路小跑到了……那個今天匡澤賦在電梯以及辦公室遇到的那名女性身邊。原來這人叫覃萋??偹悴挥脽涝撛趺捶Q呼對方了。說實話匡澤賦還煩惱了一下該怎么說出口去問對方名字,為此他甚至都做好了被對方當作神經病的準備。走到公司樓下,匡澤賦才發現天空下起了細細碎碎的雨,盯著雨發了會呆之后,他看到有人打著傘朝著他走來。“少爺,走吧?!背剜隽藗€‘請’的姿勢。但匡澤賦遲遲沒有接下來的動作讓池喈有些疑惑,而在這幾秒鐘內匡澤賦的腦中只有大大的一句話在反復回響——糟了,是心動的感覺。自從被揭穿真正身份后,匡澤賦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重擔被卸下了的錯覺,與此同時他對池喈的感情也愈發清晰。但仔細想想這其實是再加上了一個重擔吧。明明自己無法作為少爺過下去,這份感情也沒有辦法得到回應。現在自己和他是三級臺階的距離,也永遠,都是三級臺階的距離,或許還會越來越遠,但絕對不可能靠近。在意識到這一點后,那份心動的感覺也被一種苦澀感代替,看著池喈有些疑惑的眼神,匡澤賦微微移開了視線,“嗯,麻煩你了?!?/br>——————覃萋【嫌棄臉】:就算是大少爺,坐在辦公室里也請好好工作,不然,就請您不要靠近這里。第7章鮮血與外出與最終之日(?)今天是雙休日,匡澤賦打著哈欠起床拾掇好一切后,無意間按下了燈的開關,沒曾想這一按,燈炸了。地上到處都是玻璃碎片,匡澤賦還算運氣好,沒有玻璃濺到他身上。冷靜下來后,匡澤賦第一個反應是“得去找掃把把現場處理一下”但轉念一想這個房間里根本就沒有打掃的工具。畢竟都是那些仆人在干活。他抬頭看了眼已經支離破碎的燈,又低頭看了看地上那些碎片,匡澤賦蹲在了離他最近的一堆碎片旁,拿起了一片碎片,看著那上面的花紋,他不禁感慨就算碎成了這樣也能看出這燈完好時做工的精細程度,果然有錢人在細節上都很講究啊。“少爺?”在匡澤賦想七想八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敲門聲,匡澤賦下意識的把手一抓,一秒過后隱隱的刺痛感傳來之后匡澤賦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做了什么。匡澤賦將沾滿血的玻璃隨手一扔,將差不多已經鮮血淋漓的手輕輕甩了甩,站起身走到門前用沒受傷的那只手開了門,“池管家,燈泡炸了?!彼噶酥改且坏氐牟A槠?,然后徑直走向洗漱間將被玻璃割傷了的手用清水沖洗。站在門口的池喈聽完后說道:“您沒有受傷吧?”匡澤賦嗯了聲,池喈聽后本想去拿打掃的工具將屋內的這些玻璃渣打掃一下,但無意間看到了地上隱隱的血跡,并且有幾滴一直延伸到了洗漱間。池喈走到洗漱間門口看著在用水清洗著一只手的匡澤賦,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