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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哦?是嗎?!泵锨裘黠@一臉不信的樣子。“愛信不信?!?/br>“既然如此要不要賭一把?”匡澤賦抬頭看了他一眼,“賭什么?!?/br>“只要你們倆能做出親密動作的話就算我輸?!?/br>“賭注呢?!?/br>“要是你贏了的話,我今天就不去打擾你們倆,要是我贏了的話,表哥就答應我的一個請求吧?”倆人對視了一會。“行,我賭?!?/br>匡澤賦半咬著牙說道。當然了正如孟囚所說,匡澤賦和池喈之間的關系依舊惡劣,所以匡澤賦要是想贏就必須做點小動作。于是他假裝是去池喈那邊拿東西,一邊防備著孟囚突然出現擾亂自己的計劃一邊逐漸靠近池喈,池喈此時正在準備著食材,突然匡澤賦湊了過來差點讓他嚇一跳。“噓——”匡澤賦用盡可能小的聲音說道:“池喈我求您一件事兒?!贝藭r匡澤賦的語氣相當小心翼翼。池喈皺了皺眉,一言不發地看著匡澤賦。“一會我喂你吃東西的時候你能不要猶豫地吃下去嗎?!?/br>“理由?”匡澤賦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其實,我跟孟囚打賭……”池喈皺了皺眉,說起賭注,首先浮上腦海的是不久前匡澤賦醉酒后無意說出的那個‘半年內掰彎自己’的賭注,現在竟然都直接跟我商量來了嗎。池喈冷笑一聲,“賭我?”“啊哈哈……”干笑兩聲后匡澤賦心虛的說道“是、是啊?!?/br>“我拒絕?!?/br>“別拒絕的那么干脆??!求您了算我求您了只要您答應我讓我做什么都行??!”匡澤賦一把抓住要走的池喈,意思是他不答應自己自己就這么跟他僵持下去。“什么都行?”池喈回頭看了匡澤賦一眼,匡澤賦像小雞啄米一樣狂點頭,“是的是的什么都行!”池喈摸著下巴看了匡澤賦一會,“好。但至于我要讓你做什么,等我想到了再說?!?/br>匡澤賦嗯嗯嗯的點頭。很快,所有要準備好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現在就只差一個演戲的時機了,在燒烤架旁等了一會后,匡澤賦拿起一串烤好了的rou遞到了池喈的嘴邊,溫柔的笑著說道:“吃吧?”池喈面無表情的看著匡澤賦的笑容,抓著他的手咬了一口簽上的rou。匡澤賦保持笑容看向孟囚那邊,宣告著自己的勝利。但當他將臉轉回來時,正好看到池喈將rou吐了出來。“沒熟?!背剜燥@嫌棄的說道,拿紙巾擦了擦嘴。匡澤賦現在有種想把池喈摁在地上打的沖動。“不是說好了吃下去嗎!”匡澤賦壓著聲音質問著池喈。池喈表情仍沒什么變化,“是啊,我說了吃下去,但是食材不熟的話是個人都會吐出來吧?!?/br>匡澤賦只想翻白眼,但是他回想了一下自己說的話,好像確實沒說不能吐出來。但是誰會想到還有吐出來這個后續的??!真是悔不當初,當時就不應該一時沖動跟孟囚打賭。之后吃東西的時候,正好池喈到另一處去了,孟囚湊近匡澤賦并賊笑道:“表哥,你輸了?!?/br>“我哪輸了,”匡澤賦為自己辯解,“你不也看到了嗎他可是都沒拒絕就吃下去了?!?/br>“噢——”孟囚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他沒拒絕是因為……表哥你作弊了吧?”“呃?!北唤掖┌迪鋍ao作的匡澤賦一瞬間找不到反駁的詞。“表哥你可別忘了我聽力很好的呀?!?/br>此時匡澤賦已經有些自暴自棄了,他擺擺手,“行行行,你贏了你贏了,那你要我做什么?!?/br>“嗯——”孟囚想了想,“明天我帶你參觀一下周圍好玩的地方吧?”匡澤賦沒想到是做這么溫和的事情,剛剛自己腦內都過了一遍孟囚會不會讓自己做出一些羞恥的動作來拍照或者是做其他什么羞恥的事。“表哥你表情好奇怪,你肯定是在想我會對你做一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吧?!?/br>匡澤賦火速搖了搖頭:“不不不,沒有沒有?!?/br>“雖然確實我也想過一些奇怪的事情,但還是在我和表哥你之間的關系更進一步之后再說吧?!泵锨粑χ?。匡澤賦想著自己果然不該把這個人想簡單了并默默朝遠離孟囚的方向挪了兩步。吃飽喝足休息好后收拾東西以及整理現場,四人又乘車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這次匡澤賦倒選擇坐在了后座而不是去開車,因為他想著之前開車過來的時候耳邊也幾乎都是孟囚的聲音,既要開車注意周圍還要屏蔽掉他的聲音,既然如此自己還不如乖乖地坐在后座呢。到了酒店后,孟囚在前臺處訂下了四間房,在匡澤賦正要接過孟囚遞來的鑰匙卡的時候,孟囚握著鑰匙卡的手微微施力,匡澤賦竟沒辦法一下子將卡從孟囚手上拿過來,“要不表哥我現在先帶你出去轉轉?反正時間還早?!?/br>匡澤賦使勁把鑰匙卡奪了過來,“不了我累了現在只想休息,所有事情明天再說?!?/br>晚上孟囚本想把匡澤賦強行帶出去逛逛,但此時正好有電話打進來,孟囚嘖了一聲走到窗邊接起了電話,與此同時,有個人偷偷摸摸的站在匡澤賦的門前,鬼鬼祟祟地觀察著周圍情況。在這幾個人入住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幾個人了,這四人中的兩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另外兩人大概是屬于保護他們之類的人,本來他還沒起那種心思,但正好又聽到其中一個男人說下午要一起出去,于是他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現在趁著房間里沒人進去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等到晚上他們熟睡之時再偷走他們的財物。不過實際上他只聽到匡澤賦和孟囚對話的一部分,加上他敲了敲匡澤賦房間的門,并沒有人回應,他就以為四人都出去了,而實際上,匡澤賦從到賓館后一直睡到現在,聽到敲門聲他睜開眼,正想應一句“是誰?!眳s發現喉嚨嘶啞的幾乎發不出聲音。敲門聲在那幾下后就停止了,匡澤賦從床上坐起來緩了一會兒后,準備倒杯水先潤下嗓子,而打開燈的那一瞬間,他看到門口站著一名陌生男人。男人先是吃驚地看著他,然后迅速關上了門并朝匡澤賦沖過來捂住了他的嘴。幾分鐘后,匡澤賦抹了抹嘴角邊的血跡,看著地上昏迷著的陌生男人,又看了看周圍,目光所及之處有一捆繩子。把男人的手腳捆好之后,匡澤賦打開房門正準備去和另外三人說這件事的時候,迎面碰上了路過他房門的池喈,池喈注意到匡澤賦房門打開于是往他的位置看了一眼,看到匡澤賦像是剛經歷過一場狂風暴雨的樣子后不禁站定問道:“您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