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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又來了,不祥的預感。匡澤賦保持微笑,“怎么樣是指?”“當然是讓他拜倒在你的牛仔褲下了。你別是現在才跟兄弟們裝傻吧?我們可是都下了賭注了的?!?/br>“賭注?”“就算你現在要反悔兄弟們也是不可能同意的,當初可是你說不用半年就能把他弄到手的?!?/br>“是啊我們可是都下了賭注的匡少爺!”旁邊的人也都附和起來。匡澤賦有點懵,他之前一直以為,‘匡澤賦’和池喈之間糾纏(?)不清這件事只有兩人知道,沒想到竟是眾人皆知,還是以‘賭’這種方式。一時間,匡澤賦感到人生前路上,一片黑暗。匡澤賦什么話也沒回,拿起那瓶酒就喝了起來。之后孟囚幫匡澤賦解了圍,眾人也不再專注于這一件事情,都各自嗨了起來。時間漸漸過去,差不多也到了眾人離開的時間。這個時候,匡澤賦已經喝的有點上頭了。孟囚看著匡澤賦這個樣子,和池喈一起把他扶上了車,接著上車讓司機開到匡澤賦家,之后由池喈將匡澤賦扶回了家。——————孟囚(暗處):嘻嘻嘻嘻【猛吸照片中】第4章接二連三與女裝與惡意在進家門的時候,匡澤賦稍微恢復了一點意識,他讓池喈放開自己,“沒事,我自己能走?!?/br>然后他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坐在沙發上,腦中什么命令什么賭約什么上司都在同時回響著,他低下頭用手撐住臉悶悶地說道:“啊——好想死?!?/br>很少聽到匡澤賦這么消沉的聲音,池喈悄然在一旁站定了。匡澤賦接著說:“我所敬重的上司實際上是個變態?!?/br>上司?以匡澤賦的身份,能稱得上是他的上司的,只有他的父親了吧?池喈疑惑地皺起了眉。匡澤賦抬起頭,像是看著池喈又像是只是看著空氣在說話:“我以為我們之間的事情只有我們知道。我不知道他竟然還做出了下賭注這種事情?!?/br>“賭注?”池喈反問。他低下頭,聲音變小了一些,“賭自己能在幾個月之內掰彎池喈,匡澤賦是不是腦子有病???”聽著這種像是第三人稱的說法,池喈覺得更奇怪了。不過,“您竟然把這種事情作為賭注嗎?”池喈有些生氣。像是聽見了池喈的這句話,匡澤賦反射般的抬頭看著他大聲說道:“不是我!”看著匡澤賦這么認真的眼神,池喈竟一瞬間什么也說不出。“我本來以為只有我們倆知道的話,只要你一走,你也不用再看著我煩了,我也可以重新做人,事情就解決了。但是現在看來人生無望了?!闭f著說著,匡澤賦的聲音又低了下去。池喈想著,這就是為什么當時聽到我說自己要辭職他這么開心的原因嗎。“少爺您該去睡覺了?!毕肓讼?,他對匡澤賦這么說道。在匡澤賦再消沉下去之前還是先讓他睡著吧。“睡一覺起來這些煩惱就會消失嗎?”匡澤賦看著池喈。池喈半跪在匡澤賦面前,平視著他,“……是啊?!?/br>聽了這話,匡澤賦費力地想了想,但最后什么都沒說,乖乖的進房間睡覺去了。池喈看著匡澤賦的背影,思考著一些東西。剛剛匡澤賦說的話都很自相矛盾,而且堅定的說所有的事都不是自己做的。難道是匡澤賦他想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了?但是無論怎么想,這種可能性雖然存在,但大概就是中一億彩票的那種概率。不過匡澤賦消沉的樣子還真是很少見啊。當然,也很難想象一個天天刁難自己的人消沉起來是什么樣子。次日早上,匡澤賦醒得很早。大概是酒味太重了被熏醒的吧,匡澤賦敲了敲還在隱隱發痛的腦袋,拿好換洗的衣服褲子就準備去沖個澡讓自己清醒一點。等到整理好的時候,已經快到吃早餐的時間了。匡澤賦坐在床上,感覺到絲絲的困意襲來。“少爺?”匡澤賦那一絲絲的困意在聽到敲門聲時瞬間沒了。門外的人繼續說道:“您的表姐許清清小姐來拜訪您了,現在正在客廳等您?!?/br>怎么大家都喜歡選在早上來,難道是因為一日之計在于晨嗎。“嗯,知道了?!笨餄少x不急不慢的回道。“久等了,表姐?!弊叱龇块T,匡澤賦走到自己所謂的表姐身邊,禮貌的向對方問候道。正坐在沙發上用著手機的許清清聽到聲音后把手機收了起來,看到匡澤賦的樣子露出了有些驚訝的神情:“真罕見,你竟然穿的是正裝……我還以為你會穿那套熊睡衣出來呢?!?/br>熊睡衣。匡澤賦回想了一下。這一下就喚起了他剛來到這個身體時(羞恥)的回憶。雖然那套睡衣早就被他處理掉(丟垃圾桶)了,但那個黑歷史卻永久的保存到了他的腦中。而許清清像是被勾起了回憶,滔滔不絕地說道:“嗯——那套睡衣也是我幫你選的呢~啊,那個拖鞋也是?!?/br>等等。什么?“想起你那個時候讓我幫你選些可愛的睡衣我還稍微驚訝了一下呢,不過這套睡衣配表弟你那張可愛的臉倒是意外的合適~雖然忍住了想給你換成睡裙的沖動……”‘自己’提出要穿可愛的睡衣。表姐是同謀。而且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了睡裙兩個字。這已經是在危險的新世界大門邊緣試探了吧?“啊對了,”許清清笑嘻嘻的說道,“怎么樣怎么樣?換上那套衣服之后,池管家他是不是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你身上了呀?”可能有吧,不過‘注意’的方向可能更傾向于想把匡澤賦送到醫院看看精神科那方面。匡澤賦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強扯出笑容,“表姐,我們還是先吃早餐吧?!?/br>吃完早餐后,表姐弟兩人坐在沙發上,許清清拿出手機在匡澤賦面前晃了晃:“感覺你最近都不怎么上游戲了,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來開黑一把吧?”匡澤賦隨便調了個臺后把電視遙控器放在了桌上,“行???”但匡澤賦并不知道許清清說的是什么游戲,只得在手機里的應用中翻找了起來。等了好一會兒,看著匡澤賦仍沒動靜,許清清疑惑地說道:“怎么了,你這不連游戲都還沒打開嗎?”匡澤賦撓了撓臉,略有些尷尬的回道:“好像一下子找不到那個應用了?!痹S清清拿過匡澤賦的手機,翻找了一會后把手機還給了他,“你該不會是還沒睡醒呢吧,不就在這嗎?”她指給匡澤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