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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喊了半天,但是守在門口的人毫無反應,外面什么動靜都沒有。亞瑟把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收繳了,包括手機,不讓他離開這里半步,還專門讓兩個手下在家里面看著,以防斯加圖偷偷跑掉。“放我出去啊滾蛋??!”斯加圖繼續拍門。亞瑟這個混蛋,總是這樣,完全不考慮自己的感受,總是為所欲為!這個該下地獄的混蛋!斯加圖站在門后面煩躁而又委屈的吸鼻子,在房間里來來回回的亂走。最起碼別他媽把他鎖在房間里,什么人都看不見??!這樣人會崩潰的!斯加圖真的很討厭這種封閉的空間。斯加圖低著頭坐在床上,然后又坐不住跳起來要踢門,恨不得把門上踢個大洞在上面。斯加圖搞不懂這個門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這么他媽的結實!“咔嚓——!”一聲,門把響動了,外面有人在用鑰匙開門。斯加圖一愣,知道是亞瑟要進來了,嚇得渾身僵硬,心口直顫,直挺挺的站在門口,眼睛瞪得大大的,保持著這個姿勢,什么動作都不敢做。亞瑟不在的時候他敢踢門,敢大聲的咒罵,但是亞瑟一出現,斯加圖腦袋就懵了,緊張的時候連一句連貫的話都說不出來。穿著黑色西裝的亞瑟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見斯加圖站在門邊,而且表情很僵硬。亞瑟面無表情的看著斯加圖:“加加,守門的人說你喊了一個下午?!?/br>亞瑟說話一向都是用肯定句,以為他確信自己知道的都是真的。準確的信息對于亞瑟來說非常的重要,不然很可能就會隨時把命丟了,所以亞瑟從來不說“也許”、“大概”、“可能”這種修飾詞。這算是一種多年養成的職業習慣。斯加圖結結巴巴回答了亞瑟,不住的點頭:“是、是的…?!?/br>斯加圖偷偷的觀察看著亞瑟的表情,看他是不是生氣了或者什么的,但是亞瑟的臉上一片平靜,依舊是毫無表情。“換上衣服,我帶你去吃點東西?!?/br>亞瑟說。斯加圖看著亞瑟的那張臉,不知道怎么的,火氣就上來了,他伸出手,猛地關上門,一臉惱火的甩頭說:“不去!”亞瑟大概不知道,這輩子對亞瑟 說話兇巴巴而且活著的人就只有他一個人而已。亞瑟他爸爸都不敢大聲的和這個兒子說話。亞瑟是家里面長得最好看的,但是性格也是基因突變一樣最可怕的一個,簡直和他的相貌呈百分之二百的反比。他們很害怕亞瑟一個不滿意就把全家給血洗了,因為亞瑟看上去不像是什么有感情的人。亞瑟在床邊坐了下來,點了一支香煙,咬在嘴里,吸了一口,猩紅的嘴唇緩緩地吐出一句話:“加加,你要聽話?!?/br>斯加圖覺得亞瑟似乎很不高興,轉過頭,看向亞瑟,亞瑟只是在低頭抽著煙。斯加圖走了過去,坐在亞瑟的旁邊,低下頭,伸手漫無目的的扯著床單,低聲說:“亞瑟,我不想一個人呆在這里。很無聊,很可怕?!?/br>斯加圖低著頭,眼瞼低垂下來,他覺得無能為力,和亞瑟在一起她覺得很可怕,但是亞瑟不在的時候,他覺得跟可怕,他有的時候會很詭異的想念著他。斯加圖不想承認,但是,回到奶奶家的那幾天,斯加圖時常會想起亞瑟的面孔。亞瑟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轉身摸了摸亞瑟的頭發,然后伸手撕開斯加圖的襯衣,前面的一排紐扣全部散落下來。亞瑟埋頭舔吻斯加圖的脖頸,一切都是無聲的,除非必要,亞瑟在親熱的時候,從來不說一句話。斯加圖仰起脖子,渾身顫抖著叫出聲來。亞瑟一路向上,直到親吻斯加圖的嘴唇。斯加圖張開嘴巴,身體好想最大限度的感受亞瑟。亞瑟拉扯斯加圖的腰帶,斯加圖伸手扯著亞瑟的發絲,大概是在一起兩年多的緣故,亞瑟對斯加圖可以說是了如指掌,他可以輕松的撩起斯加圖對于交媾的欲望。所以斯加圖無時無刻不覺得,亞瑟是個陰險的男人,是個心機深沉的壞蛋。亞瑟讓斯加圖跪在床邊,他從后面做。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而且扯著斯加圖的腦袋,一直盯著他的臉看。斯加圖覺得渾身僵硬,脖子都酸了,臉上表情也肯定很痛苦悲催。這種動物姿勢的交媾斯加圖很不喜歡,但是亞瑟 似乎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大概逼近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亞瑟才放開斯加圖,斯加圖渾身癱軟的倒在床上。亞瑟這才上了床,把斯加圖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閉上眼睛睡覺。“砰砰砰——!”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時間并不是很長,斯加圖被餓醒了,在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斯加圖聽見門傳來槍聲,不是那種明目張膽的震天的槍響聲,而是那種悶響。斯加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傻子,他知道這是帶上了消音器的槍支的聲音。斯加圖猛地睜開眼睛,心臟顫抖,覺得今晚,好像什么都不對勁。于是,斯加圖站了起來,穿上短褲,從亞瑟的衣櫥里翻出一件白色的襯衫披在身上,拉開門走了出去。樓下大廳里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斯加圖沿著二樓的樓梯往下走,猛地看見鋪著雪白瓷磚的地板上躺了一個人。那人眼睛向上翻著,幾乎要翻到頭頂,腦袋上的青筋都扎了起來,身體一極其扭曲的姿勢躺在地上,就在面前茶幾的桌腳邊上,眉心的正中間是一個血淋淋的洞口。斯加圖當然知道那是子彈打穿的洞口,那人的腦袋下面一大灘赤紅色的血液氤氳出來,從身體扭曲的程度來看,肯定是之前受到過慘不忍睹的虐待。穿著板正雙排扣西裝的亞瑟叉開雙腿坐在黑色的沙發上,右手搭在膝蓋上,手上拿著一把帶了消音器的槍支。兩個穿西裝打領帶的手下站在亞瑟的身后,亞瑟面前的實木茶幾前面跪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被兩個大漢壓著跪在地上,一只手被按在了茶幾上。頭頂上的燈光把客廳照的慘白,斯加圖沒聽見他們在說什么,因為他們的交談聲很低。亞瑟只看見亞瑟的神情被從上往下的燈光遮住,猩紅的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只要亞瑟擺出這個表情,斯加圖直到,那就代表著亞瑟 非常的不愉悅。“啊……!”斯加圖一時失神,腳底打滑,差點從樓梯上滑下來,但是他還是緊緊地拽著樓梯的扶手,站在那里沒敢動彈。因為亞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