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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名將吧。 而這個封號一下去,賈復只怕高興的不行。 她這樣的閨閣女子都對霍去病崇敬不已,何況賈復這個領兵打仗的? 賈復肯定比封他當大司馬還要高興。 她笑,“繼續說吧?!?/br> “岑彭被封為廷尉、歸德侯,行大將軍事、馮異封陽夏侯、朱祜為建義大將軍、耿弇拜建威大將軍……” 他說到最后才提起自家親戚:“李通為衛尉、郭況為偏將軍、劉揚封無可封,還為真定王?!?/br> 他說到這,興許是覺得封賞的太薄,想跟郭圣通解釋一下。 郭圣通打斷他:“我知道,你剛登基,諸事草創,不論是后戚還是宗戚都不能封得太高?!?/br> 李通是劉秀姐夫,郭況是劉秀內弟,他們倆就是庸碌之才起點都比別人高。 將來定天下后,還能少了他們的榮華富貴? 但不能是現在。 即便他們的功勞不在旁人之下,也得壓低了封。 封高了,打擊諸將的積極性。 還容易早早養大外戚勢力。 他把話咽了回去,“我還想了一肚子的話來寬慰你……” 看,真還是剛當皇帝啊。 這就從朕的自稱中切換出來。 郭圣通心道,等什么時候你做夢都在自稱朕,那我們想必已經遠得不能再遠了。 皇帝嘛,都是孤家寡人。 即便那個真愛小貴人,也無法和他算作一體的。 若是能,她郭圣通怎么當上太后的? “……” 好像太酸了。 最近怎么凡事都該跟這個素未謀面的小貴人比較一番呢? 嗯,是吃醋。 但她覺得更多的還是比比下去后的不甘。 她自我安慰了一通后,又聽得劉秀道:“當初和大舅結盟時,朕許了他河北王。如今一時不能兌現,皇……桐兒寫封信代朕解釋解釋吧?!?/br> 這屋子里也沒什么人,他還是覺得叫桐兒舒服些。 皇后…… 總像是在叫一個陌生的人。 郭圣通點頭,表示知道了。 其實,說句不該說的話。 河北之王這名頭太大了,劉秀從前是代更始許下的,如今換成了他自己割rou,只怕私心里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他要是能像他的老祖宗高祖那樣無賴些,壓根就不提這回事。 大舅能把他如何? 如今的劉秀,跨州據土,帶甲百萬,人稱其為“銅馬帝”。 他沒必要巴巴地去給大舅低頭解釋,叫他消氣。 他大概是怕她左右為難,將來沒法見娘家人。 她心下忍不住發澀,為什么? 為什么現在能待她這么仔細? 為什么以后又要那么無情? 難道這不是你的真心嗎? 前世究竟發生了什么? 她深吸了口氣,把酸楚狠咽下去。 喜歡一個人,真的很累。 莫名的喜悅,莫名的難過,和莫名的焦慮。 前一刻的患得患失,后一刻的毫不在乎,讓她時常覺得自己快要被分割成兩個人。 她想,呂后后來能那么清醒,那么能忍,一定是因為那滿腔愛意早就被耗盡了。 而她,什么時候才能看透呢? 他說完這些后便把孩子遞給她,起身要走:“前面事還未完,朕是抽空跑回來的?!?/br> 郭圣通道:“回來用晚膳嗎?” 她發誓,她純粹是順口問的。 昨天他叫她等,幸好她聰明,不然得餓到什么時候。 想想都有些傻。 但劉秀聽了這話,卻一臉被掛念地感動折回來。 他摟住她,“回來,今天一定回來?!?/br> 劉秀走后,郭圣通便立即提筆給大舅寫信。 她覺得,這事宜早不宜遲,不能拖。 她把劉秀的意思說明白后,忍不住又提筆多說了幾句。 她覺得大舅不如趁此提出不接受河北之王更好些。 不是她嫁人了就偏向劉秀,而是整個河北之地實在太大了。 大舅若真為河北之王,說句不好聽的,想造個反輕而易舉的。 而且就算大舅沒有這個心思,只想安享富貴,但群臣會信嗎? 不會,諸呂之亂和七王之亂早就把士大夫們弄得戰戰兢兢的。 他們絕不希望看到大舅作為后戚擁有如此大的實權。 哪怕,只是有苗頭都不行。 這河北之王于大舅不是福,而是禍。 就算勉強得到了,誰能擔保將來表哥或者表哥的兒子會不會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到那時,皇帝已經換了人做。 新皇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真定劉氏兩百年的富貴就此中斷,她如何有臉去見母親? 可是,她不能肯定大舅見著她這封信后會是從善如流,還是勃然大怒? 畢竟,那是劉秀許他的,那是大舅該得的。 誰會甘愿就此舍棄河北之王這么大的誘惑呢? 但她還是要說。 為親情也為私心。 大舅即便只為真定王,也是她和疆兒的堅強倚靠。 希望大舅能理解她的一番苦心吧。 她寫完信封好后,交給常夏快馬送出去。 此后的日子,她都盼著回信。 然而,真正接到回信時,已經過了半月有余。 他們已經繼續行軍了。 接到信時,是個悶熱的午后。 郭圣通坐在寬敞的馬車里讀醫書,炎熱的風灌進來總算也是聊勝于無。 疆兒已經睡了。 常夏和羽年一左一右地守著他,防著他會在突然的顛簸中跌下來。 行軍條件艱苦,洗衣服是個最頭痛的問題,她們倆便抓緊一切時間給劉疆做里衣。 好在孩子小,做起來也快。 信到后,郭圣通撂下醫書,帶著些許緊張拆開了信。 她是含著笑讀完這封信的,整個人都高興的不行。 羽年忍不住道:“翁主來信,都沒見您這么高興?!?/br> 郭圣通擺手,“那不同,舅舅許……” 她一下愣住了,臉也跟著沉下去了。 她高興的太早了。 這么大的事,舅舅如此輕易就答應了她? 連一點不高興都沒漏出來,甚至抱怨指責都沒有。 她設身處地地想,若是換了她,她會怎么辦? 期待了許久的東西,突然說沒了就沒了。 怎么會爭取都不爭取,就這么完了? 就算她想得明白道理,但心里肯定會不痛快,肯定會刺上幾句。 這還是眼光長遠,看得通透的。 而大舅從前那么疼她,怎么能對她忍住不快呢? 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大舅忍住了。 她握著書信的手漸漸收緊,不自覺地把書信揉成了團。 現在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