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9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男神有技術!、監獄生涯|無底深淵、喜歡你的那一年、鏟屎的,過來、卸妝后,老婆變成了男人、社畜的反面是——、審判島、暗黑破壞神+生化危機之警局風云+生化危機之傭兵噩夢+歡喜邪教(H)、快穿之世界線全亂了、[聲優]你的歌,我的聲
微有些疼。 再等等—— 郭圣通猛然覺察到了什么,她有些不敢置信地往下看去。 是的。 她沒穿中衣,就只穿了肚兜。 而她低下頭去打量自己的時候,眼角余光還不小心看到了劉秀。 他雖然穿了中衣,但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胸前看。 郭圣通的臉立時爆紅,她連忙用雙手遮擋起自己。 劉秀笑起來,“你這個小野貓這會知道害羞了?” 啊啊啊??! 小野貓? 這都什么稱呼??! 簡直太羞恥了好嗎? 還有—— 可不可以告訴她在此之前發生了什么??? ☆、第一百六十一章 血跡 青鳳纏蓮紋的紗羅帷帳柔順地散落在榻邊,香甜馥郁的阇提花香氤氳在空氣中。 劉秀熾熱的目光落在郭圣通胸前,似一團火點燃了她的手背。 她又羞又氣,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臉!” 而后雙腳用力向他蹬去,想要把他踹下榻去。 卻不想,她自以為用足了全力的一腳落在劉秀身上如鐵牛沉海,竟是半點作用都沒有。 劉秀輕笑著捏住她的腳踝,叫她再輕易動彈不得, ??! 這都是什么下流話??! 郭圣通快被氣瘋了! 她滿面通紅,眸中帶火地看向劉秀。 她的怒色落在劉秀眼里,引得他連連搖頭,眼角眉梢間全是輕佻玩味。 他俯下身來,郭圣通下意識地伸手去阻止他,卻不想手落在男人緊繃有力的胸膛上引得他眉間的笑意更濃了。 她蹙著眉,雙臉氣鼓鼓的,一口銀牙都快被咬碎了。 劉秀笑著湊到她耳邊,嗓音沙啞低沉,“吃干抹凈了就不認人,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郭圣通幾乎都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但是劉秀的眼睛告訴她:是的,你沒有聽錯。 于是她怒不可遏起來,憤懣非常地想這次夢中的劉秀怎么能這么下流? 跟她從前夢中見到的完全是兩個人! 她抬手就要一巴掌打在劉秀臉上去。 沒成想他反應極快,立時騰出手來牢牢捏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勁大出她許多,她掙扎了幾下都是徒勞無功。 他眉間的笑意漸漸淡去,驀然低下頭來。 他的唇貼著她的唇,guntang的氣息迎面襲來,本就旖麗的氣氛越發曖昧纏綿。 “張嘴——” 他像一只經驗老道的獵人般,用甜蜜輕柔的語氣誘惑著迷了路的小鹿。 郭圣通緊抿著雙唇,連話都不敢再說。 可那炙熱的唇還是霸道地落在她雙唇上,她扭開頭想躲,又被他另一只手捏住下巴。 他唇貼著唇對她道:“不聽話是吧?” 他粗礪有力的手緊緊捏著她下巴,捏的她生疼。 這個夢究竟什么時候才會完? 郭圣通真的要瘋了。 下一秒,他的雙唇便在她唇上用力地碾壓吮吸起來。 她身不由己地渾身微顫起來,牢固的防線開始有了破綻。 他的舌趁此長驅直入,不容拒絕地裹著她的舌和他纏吻起來。 僅僅片刻后,她便渾身乏力,腦海中一片混沌,再沒有一絲反抗之力。 他捏著她下巴的手緩緩松開,氣勢洶洶地伸進她的肚兜中,把她的美好緊緊握在手中揉捏起來。 她的意識在長吻中早已經模糊不清,只覺得她像是一片飄在湖上的落葉,正身不由己地隨波逐流。 飄著飄著,風云忽地變色,一道急浪向她拍來。 她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卻又無處可逃,只能任由著那浪打下來。 那浪打的她在湖中不停地浮沉翻滾起來,而最叫她難受的還是那浪竟是guntang的。 她被燙的渾身發麻,卻又沒有力氣掙扎。 等著風浪終于止住的時候,她已經精疲力盡,失去了最后的意識,終于得以從這個旖旎荒唐的夢中醒來了。 萬籟俱寂的夜里,她捂著胸口急促地喘著氣,渾身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 她長長的睫毛覆在臉上,遮掩住她眸中所有的情緒。 良久后,她終于平復下心弦來,撥開帷幔向外看去。 還只到亥時四刻,可以繼續接著睡。 她長長的出了口氣,依著幽微的光亮脫去了汗透的中衣,和以往一樣團做一團扔在地上。 常夏和羽年起初見著時還問她怎么了,但等著后來習慣后便再也不問了。 因為她的答案不是屋里熱便是做了噩夢。 她閉眼仰面躺下去,摸過錦被蓋在身上,心下暗自祈愿這次睡著可別做夢了。 躺了不到一刻鐘,她便睡思昏沉起來,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忽地有一股熱流從身下不受控制地涌出,她身下立時一片濕熱。 她驚嚇之下,睡意去了大半,忙坐起身來撥開帷幔,借著黯淡昏暗的光影察看。 是血! 一片殷紅濃稠的血! 可是,怎么會有血了? 她也沒有哪傷著了,也不覺得哪疼啊,怎么會流血了? 血腥味濃的燃香都覆蓋不住,郭圣通愕然了片刻后終于失聲驚呼起來,“常夏!常夏?。?!” 常夏被她急促慌張的呼喊聲驚醒,連鞋都顧不上穿,赤著腳就往里跑。 “怎么了?女公子?”她撩開床幔,探進頭來,“又做噩——” 她的目光在觸及到榻上那片叫郭圣通心驚rou跳的血跡后,唇邊竟有了真誠的喜悅,“女公子,別怕。這是初潮來了,代表您長大了?!?/br> ??? 這就是初潮??? 她自然知道女子到了年紀后會來初潮,只是她總覺得那事離她還遠的很,平素里也不輕易和人說起關于這個的話題。 這兩年她身體發育的異???,月初做下的肚兜到月末就緊繃勒人起來,身量也是日益高挑起來。 母親私下里好幾次尋著機會都要和她說月信的事,只是哪怕和母親說,郭圣通都有些莫名地不好意思。 而且依著她想,不就是來月信嗎? 她偷偷觀察了常夏和羽年幾個月,也沒覺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啊。 如此這般,似乎也不是什么很特別的事情嘛。 誰知道竟是會流血??! 還是毫無預兆的流血! 郭圣通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仍是有些發直。 常夏回身取過手爐遞給郭圣通,輕聲囑咐道:“您捧在懷中捂著肚子,萬不可著了涼。 婢子去叫了燒熱水給您凈身,您先坐在這別動?!?/br> 郭圣通點頭。 常夏依次點亮屋中的燈后,疾步而出。 等著她再回來時,羽年也跟著一起來了。 她們服侍著她洗了個熱水澡,又在褻褲替她墊上了月信帶。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