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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有了可供發泄之處。同是做母親的,李老太太被李六嬸這一哭,頗有些感同身受,嘆道:“這樣吧,我叫慕兒去,把蕓哥尋回來吧,再好好找先生問問當時發生了什么,要是有可能的話,再叫蕓哥接著念書吧?!?/br>“大嫂,不必了吧……”李老六頗為尷尬,道。“蕓哥可是你兒子,你就這么樂于見他被平白耽擱了?”李老太太道是。“我家境況也不好,最后的那點銀子還被這婆娘偷去貼給他了,哪里還供得起他念書?”李老六道,提起這個,他才念起來今日來可不是為了翻這點舊賬的,自個兒也跪了下來,道是,“九叔,十二叔,大嫂,弟兄幾個,列祖列宗在上,我李六今日,必要將這個不孝的婆娘給休了!”行九的老爺子乃是在座的人中最受人尊崇的,見李老六跪下了,他嘆了一聲,問李六家的道:“蕓哥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五日之前?!崩盍鶍鸩敛翜I,回答。“那就是在老六他娘病了之前了?!崩蠣斪右稽c頭,道是,“蕓哥回來,老六就不知道?”“他哪里管,怕是巴不得蕓哥死在外頭吧?!崩盍鶍鸨揪褪遣夭蛔∈碌?,這些話憋了這么多年,如今終于能說出來了,也便不屑再藏掖,說罷,還恨恨地瞥了李六一眼,哼了一聲。問罷,老爺子便心里有數了,轉頭問李六:“老六,你可記得家規中有寫,不得休妻?六媳婦該罰,卻也不是你說休就能休的?!彼舛纫环?,征求旁人的意見,道,“這樣,便罰她在祠堂里跪上三個月,諸位看如何?”跪三月的祠堂,倒不是多重的懲罰。李老六見族老似乎是要輕輕放下的意思,還要申辯。李老太太卻頭一個點了頭:“罷了,錢如果是拿去給蕓哥救急,又是在嬸子病了前拿的,不是故意害得嬸子沒藥吃,老六你這不孝的帽子可就扣得太大了,三個月足以。至于蕓哥的事,哎,先把人找回來再說吧?!?/br>定下懲罰后,除了李六家的還在祠堂中跪著,每日有人給做飯送過去外,其余人便先回家去了。李老六不服氣,被李老太太叫人給硬攙了回去。經這一番折騰,李老太太頗有些疲乏,便沒再去張家,而是讓林嬸再去瞧瞧,夏荷怎么樣了。夏荷這病果然來的快去的也快,林嬸早晨送金寶過去的時候,他還在床上歇著呢,這又跑一趟后,就見他已經起來了,抱著金寶在玩。見林嬸過來,夏荷招呼道:“聽說家里頭今日開祠堂了?可是出了什么事?”“還不是老六家的事?!绷謰鸬朗?。夏荷還以為是自己捅出去那事惹了什么麻煩呢,咳了一聲,低下頭看金寶,不看林嬸。林嬸見夏荷大好了,便問道:“夫人,咱們回去吧?!?/br>夏荷摸摸鼻子,道是,“等吃過飯再走吧?我娘說好了今天給我烙餅子來著?!?/br>蘭娘正在外頭忙活,聽夏荷說罷,卻道是:“快回去吧你,昨兒個是誰吃了兩大碗還嫌棄沒個滋味?”“娘,我可沒嫌棄!我不就是,順嘴說了句實話嘛……”夏荷忙說。“行,人家李家有rou有油,你還留在這兒做什么?”蘭娘說這話的時候,倒也沒真生氣,而是搡了夏荷一把。她本是想叫夏荷回去趕緊把那褻褲洗了的,當著林嬸的面,卻又不好直白地說出來。可惜夏荷沒能覺察到蘭娘的意思,只是見蘭娘三番兩次地催自己走,才不情不愿地抱上金寶離開。第39章卅玖尋人李老四一向是個熱心腸,掛念小輩,一出祠堂便叫自家兒子套上車,趕車去了青君書院。李慕自拜師之后,便只跟師兄弟幾人在凌先生的書房中鉆研,被人告知家中有人來尋時,坐在李慕身畔的凌家老二凌銳正被拘得難受,一見小師弟要出去,便跟了上去,打探道:“怎么了,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凌鑰三人見怪不怪,都懶得去管凌銳了。李慕見凌銳一邊問一邊往屋外探頭,迫不及待要出去的樣子,無奈道是:“還不曾知道是什么事呢?!?/br>“哦哦,那你快去!要是有需要,盡管來找師兄幫你!”凌銳拍了拍李慕的肩膀,終究不敢徑直地邁出屋子,生怕凌先生來查探他們幾個,自己又沒個像樣的離開的借口。不多時,李慕便回來去尋大師兄告假。還不等大師兄問詢,凌銳就先湊過來了,道是:“師弟你要出去?”“是,有位族兄在鎮上走丟了,家中知我在鎮上識得的人多,托我去打探下?!崩钅降朗?。凌銳便一拍桌子:“走丟了人可不是小事!師弟你打小便只在書院悶頭念書,能認識多少人啊,不如我陪你去吧,我朋友多,行事也方便些?!?/br>凌鑰拿自己這弟弟也沒轍,瞪他一眼道:“你不就是想跑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的么!說得這般冠冕堂皇,還拿小師弟做借口作甚?”“嘿嘿?!绷桎J笑道,“哥,弟弟我難得有用武之地,你便放我去吧?!?/br>凌鑰雖是皺著眉頭,嘴上卻說道:“銳兒說的也有道理,他認識的人是不少,三教九流,做什么的都有,旁的用處沒有,找個人還是夠的?!?/br>“那便有勞師兄了?!崩钅揭镜?,懸著的心倒也放了大半下來。說是李慕在鎮上認識的人多,也不過是相較于安樂村旁的族人而言。但李慕常去的地方也不過就那么幾個,饒南鎮說大不大,說小可也不小,叫他去找個不知藏在何處的人出來,可不輕松。李老四還在外頭等著,見李慕帶了個人出來,有些愣。李慕便道:“師兄,這位是我的族叔?!?/br>“李叔,在下凌銳,特來幫一把手?!绷桎J樂道,雖是剛到書院門口,心卻早飄去鎮上了。李老四趕著驢車載人,路途上李慕便將李蕓的名諱、年紀與樣貌大致描述給凌銳。沒等聽罷,凌銳卻倒抽了口氣,“這名字,好生耳熟啊。你又說他生的一副好相貌……你這族兄,是不是在咱們書院念過書?”“正是?!崩钅近c頭。見凌銳一臉古怪,他頗有些奇怪,道是,“怎么……”坐在前頭的李四叔,聽了凌銳的話,倒是嘴快,道:“這位凌小哥可是認識蕓哥?我是今日才聽蕓哥的娘說起的,蕓哥當年在書院還被人欺負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唉?!?/br>凌銳忙搖頭:“唉,咱們這青君書院就算是再地位超然,卻也得食人間煙火,惹不起那位啊,幸好是他就念了兩年,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不然這一潭清水,還不知道會被攪和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