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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不過了。話癆姑娘拍了走神的酒窩姑娘一巴掌,說:“綠濃,看什么呢?!?/br>“人?!本G濃張張嘴,總算是說出了既不是“就”也不是“是”的第三字。“人?”話癆姑娘疑惑著仰頭去看,一看到樹上的人,登即茶壺一放,幾步蹦到樹下,叫道:“樹上有人!”話癆姑娘叫完還不算完,還要回過頭來對我做口型道:“男人!”……活像個女兒國出來的小姑婆。許是話癆姑娘的聲音太大,吵醒了樹上的人。那人也不睡覺了,直接縱身一躍,從樹上跳了下來。這樹怎么說也是棵可以用參天來形容的巨樹,縱使那人所處的枝干不高,也仍有兩三米的高度,不想那人這么隨意一跳,就安然無恙的跳了下來。我的目光在那人的腳上轉了一圈,在有狐有鬼有精怪的世界設定中,又加上了一條有輕功。沒了樹影遮擋,那人的面龐自是完完全全的顯露出來。正是十七八歲的大好時光,眼角眉梢的稚氣尚未退去,但獨屬于青年的英氣卻在這人的臉上顯現出來。少年感與青年感在這人的臉上交互駁雜,卻絲毫不顯突兀,而是巧妙的融合在一起,使這人就像根剛長成的翠竹般,挺立,而雋拔。撲面而來的勃勃生機。這人就似初入江湖的少俠一般,鋒利奪目到,令人挪不開眼。我和兩個小丫頭齊齊被這人的容貌氣質震的靜了片瞬,片瞬之后,這寂靜立時被話癆姑娘懟到一邊去了。“我是青淺,這是綠濃,這是我們的主子,”說到這,本來站在我身前的青淺綠濃步調一致的往兩邊一挪,給我來了個隆重出場,“巧娘?!?/br>……真不愧是成了精的蘭花啊。青淺完成了任務介紹的重任后,又絮絮叨叨的介紹起了自家情況。簡而言之,就是你別看我這兒宅院大,但這的屋子特別少,不過哪怕屋子少,也有給你住的一間。看著青淺領那人去的屋子,我喝了口綠濃遞過來的茶,以求壓驚。這么大的一個宅院,就偏偏只剩下我屋能住人了?綠濃拿回我手中的空茶杯,踮起腳尖拍拍我的肩頭,意味深長道:“男人?!?/br>……我已經不想猜她們剛才是不是看見了啥,誤會了啥,才會往我屋里領了個男人了。我真只是,單純的,檢查一下好兄弟的情況啊。11那人被領進屋后,不消多時,又自己從屋里出來了。他合上屋門,對走到門前的我說:“還請小姐允我睡到那棵樹上?!?/br>我那間屋,從擺設到裝飾,無一不彰顯著所居之人,是個女子。只要不傻,都能猜出進了那屋后,會等來什么人。這人猜出了后續發展,而后,選擇拒絕。青淺一聽,便氣惱起來。她伸手想去戳那人的腦門,奈何身高不夠,只得跳著去夠,可青淺會跳,那人會動。等青淺蹦夠高度,那人早挪到一旁去了。場面一時,既難堪又好笑。青淺見戳不到那人的腦門,索性一跺腳,不跳了。她指著院門,惱道:“樹不給睡!要走直接走,指不定門外有多少強盜豺狼等著你呢?!?/br>說罷,青淺沖進屋中抱出花盆,跑進了相臨的一件屋中。這是到那屋生悶氣去了?綠濃看著青淺的背影,對我伸出了五根手指。當五根手指由五變為一時,青淺又抱著花盆跑了出來。那屋的屋門未關,透過屋門,可見床上鋪的一床整整齊齊的被子。青淺可真是,頂配版的刀子嘴豆腐心。青淺把花盆往綠濃懷中一塞,轉身變回原形扎進了花盆中。這人看到大變活蘭花,也并未表現出驚詫,只對著花盆中的蘭花,溫言道了聲謝。謝畢,他又回身,向我說了聲謝。我擺擺手表示不必多謝后,不自覺的看向他的腿間,只想知道,這人的二兩君,到底長了個啥樣。這人不知我心中所想,謝過后就進了屋中。我立在院中,復又看了會兒皎皎月色,才低嘆一聲,回了屋中。樘哥,會如我所料的在這個世界中輪回轉世嗎?若會的話,他現在又在哪里,做著些什么呢?12綠濃沒再抱著花盆和青淺回屋。青淺氣了一會兒又變回人形,坐到石上掏出根彩繩同綠濃翻起了花繩。綠濃的嘴雖不伶俐,但手上的本事,卻比青淺強出許多?;ɡK翻到最后,直接成了她的個人花繩表演秀,青淺就和個迷妹似的,捧著臉看綠濃翻花繩。至于我為何會如此清楚她倆的夜間活動,當然是因為,我失眠了??!是真的一點睡意都沒有。明月高懸時沒有,弦月西偏時沒有,天際泛白時,依舊沒有。我就這么坐在門后,跟個變態一樣,從門縫中偷看了一夜的翻花繩,看會了五角星四步梯大紅心。旭日東升時,兩個玩了一夜花繩的小丫頭,終是知了倦,她們收好彩繩打了個哈欠,便都變回原形,回到了花盆中。我跟著她們也打了個哈欠后,揉揉眼,準備上床睡覺去。怪不得失了一晚的眠,敢情日出之后,才是正兒八經的睡覺時間。隔壁房間的屋門,發出吱啞一聲輕響,在萬物俱寂的院中,顯得猶為刺耳。那個借住了一晚的青年幾步走到門前,不偏不倚的,正對上了門縫后的我的雙眼。椅子后撤打開屋門,斜照過來的日光,被青年牢牢的擋在了身后。他沒讓我將屋門大敞,只在屋門開了道一人寬的空后,就止住了我。這是,還怕我把他拉進屋來飆個車?小伙子,你要不要表現的這么明顯?道謝告辭一氣呵成。我看看這人,再看看院門,最終還是沒把諸如“晨尿不”、“搓澡不”之類的話說出來,一個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為樘哥的人,就這么被我關在了門外。13可能是,可能不是。幾率為百分之五十,答案拿走不謝。14閉著眼睛往床上一躺,再醒來時,已是日暮時分。門外傳來青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我豎起耳朵聽了聽,聽出了她的中心思想——我們巧娘,是個特別宜家宜室喜氣旺夫好生養的姑娘。這跟誰推銷我呢?我琢么著,打開了衣櫥。原身巧娘的衣服,多是些顏色明艷的裙子,但在那些裙子之間,竟也夾了許多男子的服飾。我在長裙和直裾間猶豫了會兒,還是選擇了直裾。既不是同第二世一樣,不穿女裝就要撲街,那這裙子,還是能不穿就不穿。這直裾顯不是巧娘的衣服,直裾穿在我身上,大了一圈有余。我找了條絳繩出來系到腰間,好算是將垂到地上的衣襟上提堆到了絳繩處后,才出了門。青淺的推銷對象,正是昨夜見到的青年。青淺本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