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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兄把烤串放上架子,拿起刷子有模有樣地刷了刷:“嘿,你這小丫頭片子沒禮貌,看看你師姐,多和人家學學,小心嫁不出去哦!” 小謝拉過一張凳子坐在烤架不遠處,翹起二郎腿盯著“嗞嗞”冒油的五花rou,漫不經心地說:“師姐那是女神,你懂不懂,神,豈是我等凡人可以比擬的?!?/br> 南雪看著快要烤好的雞翅和五花rou,忽視掉兩個人無聊的對話,咽了咽口水,說:“二師兄,你也吃豬rou嗎?” 小謝眼睛一眨,領會過來,立馬高聲說:“就是就是,同類相食的行為太殘忍了,二師兄,您看這五花rou,還是交給我們吧!” 其他師兄再安排周邊擺設、食材,聽到三個人的對話,都忍不住大笑起來。在周圍的一片哄笑聲中,南雪和小謝還是不客氣地把五花rou吃進了嘴里。沒辦法,誰讓這是唯二的女隊員呢,干他們這行,女孩子不多,有一個都得是大家保護的對象。 二師兄眼睜睜看著自己做得烤串被別人毫不留情地吃掉,看上去好好吃的樣子,也咽了咽口水,又考上幾串等著:“大師妹,你咋不經夸呢?” “嗯,其實我想說的是,二師兄是神仙,應該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蹦涎┮б豢谖寤╮ou,看了看二師兄咽口水的樣子,決定先遞給他一串。 “神仙也吃rou啊,謝謝師妹了!”二師兄歡喜地接過烤串,心滿意足地咬掉一口。 南雪見大家笑得開心,又長長地感嘆一句:“這可不是人的待遇哦!” 眾人笑噴,二師兄長嘯一聲:“大師妹,不帶這樣損人的??!吃人的還嘴軟呢?!?/br> “不過說真的,這烤得真不錯,不比外面店里的差,師兄好本事,專門拜師學的吧?”見好就收,南雪轉移話題,一本正經地拍著馬屁。 “那是,我跟你說啊,就這功夫一時半會學不成的,你就坐著吃??!”說完吃口rou,再拿起刷子往韭菜上刷上一層油,刷得那個抑揚頓挫,盡顯大廚風范。 周圍人還在哈哈笑,小謝湊到南雪耳邊說:“還是師姐高招,二師兄這要是拜師唐僧,估計能把唐僧rou吃了,哈哈?!?/br> 劉隊長看大家玩的開心,也笑著說:“大家多吃點啊,待會T市地質檢測中心的有幾個同行要過來,把手藝都露出來招待客人??!” “有美女嗎,這是要聯誼的節奏啊,我喜歡!”一個隊員就開始起哄了。 “啥美女啊,能有咱們大師妹漂亮嗎?” “那就不能比??!” 幾個糙漢子說著說著就開始互相調侃了,在大山深處找樂子,另類卻也有趣。 “不過話說領導過來咱們要不要準備啥節目啊,歡迎一下啊!” “你會啥,胸口碎大石?東望山啥都缺,石頭不缺,給你做道具好了?!?/br> 不得不說,當男人們坐在一起閑聊的時候,那思想也是滿天飛,毫無邏輯可言。隊里的大部分都是做研究的,教授、研究員之類的,并沒有官方任職的,所以也就是調侃一下。誰知道平時嚴謹盡責的隊長聽這話還來勁了,一拍手掌說了聲‘好’。 “光吃吃喝喝是無聊了點,現在年輕人不都喜歡去唱歌什么的嗎,這條件不夠,嗓門來湊啊?!标犻L想了想發話,越說越覺得可行,“大家都想想自己有什么能拿來表演的,這次行程也快結束了,今晚就當畢業晚會啊,總得歌舞升平、八方來賀才好?!?/br> “好啊,好啊,宴酣豈能無酒,師兄還有酒嗎,再來點?!毙≈x同學第一個起哄附和,一派豪放。 “給大家三十分鐘準備啊,每個人都要上場,估計領導快來了?!眲㈥犻L再次發話。 “不行,憑什么給他們看啊,咱們自己玩自己的,那些觀眾隨意,我的地盤啊?!?/br> “就是,反正又不管我們發工資,咱自己玩?!?/br> 比較年輕的師兄們開始攛掇大家‘謀反’了,沒想到妥妥的隊長還有一顆叛逆文藝心,居然沒怎么思考就答應了:“那行,三十分鐘后準時開始?!?/br> “喔呵呵”挑戰權威成功之后的感覺就是這么好,連之前不知道準備啥節目的師兄都躍躍欲試了。最后的表演順序是抽簽加協商確定的,二師兄第一個,六師兄第二個,南雪排第三,然后是其他師兄,小謝排在了最后一個壓軸。 至于表演內容,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到真的沒有讓人失望。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最愛的男二要出現了,好期待,幻想比天使們期待更文更期待?。?! ☆、重逢 一群人圍坐成一圈,隔著燒烤架兩三米圍成半圓,還有個藍牙音響剛好配背景。 二師兄第一個上場,表演了幾個小魔術,五花rou一串串地冒出來,只是烤架上的全沒了。據說這是平時逗女兒的小把戲,最后另一個師兄上去揭秘,在做道具的桌子里拿出一個餐盤,說這是如有同類相助,堪比神助,逗得一圈人捧腹大笑。 六師兄是個年輕小伙子,表演了一個B-BOX,據說是為了追女朋友學的,自帶小音響、話筒都是他的。不過南雪去準備了,沒聽到太多。 氣氛再次熱烈起來,隊里難得的一枝花,眾人都很是期待啊。 南雪找出了自己長到腳踝的淺咖色風衣,這是南雪外出的必備裝備,可御寒,可當道具,一群無聊的人湊個節目也不能掃興??!風衣還是大袖子,就全當水袖了,雖然是想象中的,畢竟敞口的風衣袖子還不到手腕處。 南雪站在圈里,伴奏響起,蘭花指一翹,神色一斂,微微一傾身。聽得伴奏里女聲輕喚:“春香”。 “有?!鼻宕嗟穆曇繇懫?,把場景帶回一個風光宜人的季春時節。 “不到園林怎知□□如許?!蹦涎┙又卮?,長長的尾音,似抬手遮面,不得不說,還頗為神似。緊接著,纏綿悱惻的唱曲緩緩鋪展,哀怨又凄美。 [皂羅袍]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云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 [好jiejie]遍青山啼紅了杜鵑,那荼蘼外煙絲醉軟,那牡丹雖好它春歸怎占的先?閑凝眄,兀生生燕語明如剪,聽嚦嚦鶯聲溜的圓。 一個轉身,折扇輕抬至頭頂,微蹲身,左手一個蘭花指推出去。一段昆曲經典就在這荒蕪之地簡陋地上演。吳儂軟語,一眾人本以為不過是聽個熱鬧,卻沒想還真是頗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倒是看不出平日里清淡聰慧的大師妹,居然能唱出如此哀怨纏綿的??磥?,也許并非是佳人性冷,也非是才女無意,只是心有所屬而待君子罷了。 “好?!?/br> 在眾人回神之前,一個清浚修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