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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的腦袋,雙唇貼了上去。張靈逸一愣,一時間忘了反應。只看到王廣寧的臉瞬間靠近,放大,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整個世界的喧囂瞬間斂去,剩下一片寂靜。遠處不知哪里在放煙花,漆黑的夜空有大朵的煙火綻開,斑斕了一城市人的眼。王廣寧的眼睛閉著,沒有看到張靈逸眼里盛開的彩色斑斕。人流涌動,鬧市喧囂,與他們全然無關。作者有話要說:╭(╯^╰)╮你們這群抖M,一說要虐就把潛水黨都炸出來了吧!哼哼哼哼,你們懂的啦……要是你們都不出聲……哼哼哼哼……話說反正我已經把張靈逸的初吻拿到手了【哇哈哈哈,別妒忌!】,再虐一虐他們也不要緊~!~叉腰狂笑?。。?!31攪基第25天。【一起通宵一次】“嗯,這樣,我們的愿望都完成了?!蓖鯊V寧放開張靈逸,故作無事地挑眉笑道。“王廣寧,你真是……”張靈逸的臉難得黑了下來,他覺得自己應該生氣的,可是這生氣里帶著隱秘的心事,他不能表現出來,也許對于王廣寧來說,這只是一個瘋狂一點的游戲,如果自己當真,反而成了笑話。張靈逸想起自己上次刮胡子的時候也做了類似的事情,只不過自己那次是無意的而已,但是這樣想來,也許就是因為如此,王廣寧才會做出這樣的動作,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那么自己,又有什么立場生氣呢?張靈逸黑著臉看王廣寧,最終沒有把火氣發出來,但是同樣也沒有勇氣去追問王廣寧這個吻背后的意義。因為也許,這個吻根本就沒有什么意義。王廣寧見張靈逸的臉色不好,但是并沒有發火或追問什么,心里頓時沉了下來,臉上卻波瀾不驚,道:“接下來,去海邊吧?!?/br>坐在沙灘上,通宵等著看日出,是兩人在廈門最后一個晚上的計劃。中山路離廈門大學旁邊的海灘有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走路大約三十分鐘,兩個人有的是時間,便沒有坐公車,而是慢慢散步過去。不過這一路,兩人沒有再牽著手,也沒有了白天的嬉鬧。王廣寧只裝作若無其事,挑了幾個不痛不癢的話題隨意聊著。張靈逸的心思也不在話題上,只胡亂答著,兩人的對話牛頭不搭馬嘴,居然也能聊下去。廈門大學被稱為中國最美麗的大學,學校里確實是風景如畫,連學生宿舍樓也跟花園洋房似的,羨煞一干G市過來的大學生,而最逆天的便是,這個學校是臨海而建的,從學校后門出去,穿過一道隧道,隔著一條公路,便是長長的柔軟沙灘。王廣寧和張靈逸買了零食和啤酒,坐在柔軟的沙灘上,看著黑色的海面暗潮涌動,天空上皓月皎潔,海風輕拂,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咸味。兩人吃吃花生,喝喝啤酒,間或聊幾句,不用思考和煩惱的感覺很舒服,王廣寧有點昏昏欲睡。“張靈逸,你確定我們真的要在這里一個晚上等日出?”王廣寧斜了一眼張靈逸。張靈逸正冷得有點哆嗦,聞言立馬附和道:“要不我們回旅館吧,可以通宵玩牌看電視什么,差不多了再出來看日出?!?/br>兩人觀點一拍即合,立馬收拾東西回旅館。換上寬松舒適的衣服,王廣寧和張靈逸往柔軟的床上一躺,頓時舒服地吁了口氣。他們定的是大床房,兩個人睡一張床上剛剛好。正對著床的方向擺了一臺大屏幕電視,兩人閑著無聊,便開了電視。正好有一部熱播的電視劇,便隨意看著。看了一會開始進廣告,王廣寧跑去洗手間,張靈逸便無聊地換臺,舉著遙控器把所有頻道都輪了一遍,發現這個時間段不是什么“夜來XX香”就是各種極盡浮夸之能事的電視購物廣告,張靈逸無聊地打了個呵欠,這么悶,怎么撐得過一個晚上??!張靈逸正在郁悶,忽然電視畫面一換,“嗯嗯啊啊~”之聲響了起來。居然有成人頻道!張靈逸目瞪口呆地看著畫面上的波霸女郎一臉魅惑地賣力□一個壯碩男人的下半身……這是什么逆天的展開?為什么在河蟹橫行的中國大地上會有這樣的頻道出現?張靈逸先是震驚不已,隨后又有一種蛋蛋的……激動。話說他也是一個功能完整的正常男人,對這樣的片子其實也不陌生,在這樣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看到這么激烈的畫面,當然會忍不住激動起來。就在他看得一臉口水的時候,王廣寧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他先是發現電視聲音不太對,隨即看到張靈逸的表情不太對,然后一轉向電視的方向。臥槽!“怎么有這種節目?”王廣寧的表情差點就要裂開。張靈逸猛然聽到王廣寧的聲音,表情非但沒有半分尷尬,反而興奮地沖王廣寧道:“受受,快來一起看?!?/br>王廣寧嘴角忍不住一頓抽,他雖然也看這種片子,偶爾也會跟朋友一起看,但是作為一個有氣質的校草,他大部分時候但都是一個人悄悄看的!看著張靈逸盛情邀請的表情,王廣寧默默地掀被子上床。這是一部很典型的日本片子,套路乏善可陳,不過對于熱血方剛的少年來說,畫面的沖擊還是有一定影響的。于是沒多久,本來自以為臉皮厚不會受影響的張靈逸尷尬地看了王廣寧一眼:“受受,我……硬了?!?/br>臥槽,你說話能別這么直接嗎?王廣寧整個人都要斯巴達了,他本來也是看得有些躁動,身體某處正要禽獸化,被張靈逸來這么一句,那股燥熱瞬間被壓了下去,只覺得奇囧無比。“我去洗手間解決一下吧!”張靈逸捂著某處要起身,王廣寧蓋在被子下面的手卻突然一伸,覆了上去,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維持住臉上的坦然道:“要不我幫你?”張靈逸身上一僵,不自在地挪了一下,哈哈道:“這怎么好意思呢!”王廣寧的手已經隔著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