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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家里的開銷怎么算?” …… 爸媽問了很多,最后的尤其語重心長,他們問我是不是真的確定是這個人。 原來他們最擔心的還是兩個人如果分開,我是否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但其實因為是他,我從未懷疑。 “爸,媽,總要習慣,不過是早一點晚一點兒的事?!蔽宜闶情g接回答了他們的問題,爸媽相視一眼,沒再說什么。 那天,我和房東交涉,剛好滿一年的合同期,還算是順利。蘇先生幫我收拾東西,很雜很亂,說實話,搬家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讓我不由得想起高中畢業和大學畢業,我原以為大學那次應該是最后一次了,怎么都沒想到下一次來的這么快。 早知道這么麻煩,我一畢業干脆和蘇先生合租好了。 我把想法透露給蘇先生,他表情不明,語氣依舊平靜,反問道:“還沒結婚,就打算靠我?” “喂,我也會分攤房租的好吧?!?/br> “是嗎,我記得剛畢業的學生好像有個實習期,有工資嗎?” “誰說沒有?!本褪巧俣?,但是也不能說沒有啊,否則那段時間怎么過來的。 我絕對不承認,每次兩個人吃飯都是蘇梓墨掏錢,不是他大男子主義作祟,而是我真的沒錢。 想想那段時間就心酸,但好在身邊有他,其實也沒有很難受。 “恩,可是和我分攤房租費用很貴的,你確定不用賣藝或者賣身?” “蘇梓墨?!蔽覑佬叱膳?,瞪著他不說話。 “好了,快點收拾吧,搬家公司在樓下等著呢?!?/br> “哼?!?/br> 本姑娘一生氣,大事小事都讓蘇梓墨包了,我只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和書。 父母說的沒錯,同居生活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習慣也真的不是那么容易改變的。 同居第一天早上,就發生了一件讓我覺得特別尷尬的事情,但是事情最后演變成…… 早上一醒來特別想上衛生間,迷迷糊糊從臥室出來,上完廁所又出來,從頭到尾沒看見客廳里站著一個人。 平時自己在家,也沒什么講究,衣服松松垮垮的,春光乍泄。更恐怖的事,沒睡醒的時候,我做什么事都是慢半拍。 比如說,上完廁所,可能人都出了廁所才想起來提褲子。 “啊,你怎么在我家,你什么時候來的?”蘇先生都走到我跟前,才看見。 “這是我家,不過現在也是你的?!碧K先生的嗓音低沉,目光如炬,我迷迷糊糊的沒睡醒,根本沒聽出來。 蘇先生說著,便伸手整理了我的衣服,冰冷的觸感終于讓我的睡意醒了些,這才反應過來,我和蘇先生同居了。 “你…你干嘛?”我警惕性后退幾步,盯著他越來越近的臉。 “小可,和你住在一起,果然是考驗我的自制力?!闭f著,他一個大力把我拉回去,一手抬起我的下巴,一手護著我的后腦勺,把我壓到墻上。 他的目光深沉又壓抑,有些渴望奔涌而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過許,根本沒有必要阻止。 唇貼上來,我沒預料到他會有這個動作,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他輕松化解壓制住,吻由一開始的淺嘗輒止到后來的占有。 有些東西一旦染上,便越陷越深,不只是他,還有我。 拉著我的手放在他腰上,他的身體更加貼近我,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空隙。吻越來越深,呼吸越來越淺。 終于靠在僅有的理智,我推了推他的胸膛,他的吻才慢下來,從唇角到臉頰,又順著鼻梁吻上去,最后是額頭。 兩人額頭相貼,我聽見他微不可幾地嘆息聲。 “小可,不要再有下次,我的自制力沒有你我想象的那么強大?!?/br> 我?原來他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我面前砰然倒塌了,頓時樂得不行,為自己的魅力點了個贊。 但也真的不敢再有這樣的習慣,萬一哪天蘇梓墨控制不住,自己不是相當于羊入虎口,還是親自洗白送進去的。 ☆、難免小打小鬧 (1)關于做飯這件事,不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最多只會煮面和炒米飯,或者煮個小米粥、煎兩個荷包蛋,其他的就不會了。 兩個人在一起生活后,基本上是蘇先生下廚,如果他沒有時間,那就是吃外賣。 久而久之,雖然我也會做一些家常菜,給蘇梓墨分擔,不讓他太累,但還是幫不上多少。至此家里的家務活,我便主動承擔一些。 但是周末的時候,真的不是我不想起,主要是床太依賴我。當然也有特殊時期。 “懶豬,再不起床,太陽要曬屁股了?!?/br> “曬吧曬吧,我熱烈歡迎?!蔽野驯蛔由w住頭,隨意回到,聲音甕聲甕氣的。 “……” “你昨晚飯都沒有吃多少,晚上又運動過量,不吃點怎么行?!?/br> 我終于是惱羞成怒,揭開被子瞪著他“賴誰,我又累又困賴誰,蘇梓墨你給我出去,別讓我發飆打人?!?/br> “家暴是違法的,別沖動?!?/br> “你去告,你去告,我在這里等著法院的傳單,正好還沒去過法院呢?!?/br> 派出所倒是去過,畢竟身份證是在那辦的,而且我丟過錢和其他重要證件,去備過案,只是這法院沒任何理由去看看。 呃,神游太空,扯得有點遠。 “理由太曖昧,而且我怕你會害羞?!?/br> “滾蛋?!?/br> “老婆,我們是文明大國,別給國家扯后腿?!弊詮乃蠡?,老婆這稱呼便叫起來了,但是我習慣見他蘇先生,不耐的時候又干脆是直呼其名,根本叫不出老公兩個字。 “哥屋恩?!?/br> “叫老公,叫什么哥?!?/br> “……” 被他這么一鬧,別說再睡個回籠覺,跟他待一個房間都不愿意。 我扯開被子往浴室走,將睡的亂七八糟的床鋪丟給他。一進浴室,看見調好的熱水和已經擠出的牙膏,嘴角微勾。 雖然某人一到晚上就變成一匹不要臉的狼,但白天還是蠻體貼的。有時間的時候,除了溫飽問題,這人還會分擔大部分的家務。 像這種擠牙膏的小事,雖然是隨手的事情,但每天看到這一幕還是忍不住感動。 等我弄好從浴室出來,床鋪已經收拾干凈,連被單被罩都已經換了一套。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我悄聲上前,環住他的腰身,感覺到他身形微微一僵。 “蘇先生,你會不會有一天感覺膩,會不會覺得我很任性,認為我又懶又笨,不要我?” 不能怪我情緒起伏大,這么好男人,我心里自然是不安的。雖然一直想著去改變,但在他面前,又忍不住變成那個喜歡任性和撒嬌的小公主,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