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0
坐定后,陸紅曲先是詢問陳書澤這些年的生活,曜日這時也冒出來,將他如何流落下界的事說了一遍。陸紅曲聽得眼睛泛紅,忍不住又埋怨陳青辭:“都怪你,兒子才那么小,就飽受離亂之苦?!?/br>陳青辭立刻低頭懺悔,陳書澤倒沒覺得哪里苦,但他對自己為何會走丟很好奇,忍不住問了一句。陸紅曲聞言,又橫了陳青辭一眼,說:“這事啊,娘都沒臉說,還是讓你爹自己說吧?!?/br>陳書澤有些疑惑,下意識看向陳青辭。向寒見了但笑不語,默默揪了顆果子,吃果看戲。想起這事,陳青辭就又心虛、又愧疚,輕咳一聲后,才尷尬道:“這個……爹當時帶你回紫霄宗,路過隔壁山頭,見那里妖氛肆虐,攪得生靈不得安生,你爹我……”“呵呵……”陸紅曲冷笑兩聲。陳青辭身體一僵,但還是硬著頭皮說:“總之,爹查探一番后,發現那里竟有惡妖作祟……”“你說誰是惡妖?”陸紅曲拍案問。“咳,就是有一只妖?!标惽噢o忙改變說法,繼續道:“然后,我與那妖打了三天三夜,讓你再旁邊捉蝴蝶。但等我把他擒住后,你就丟了?!?/br>“捉蝴蝶?”陳書澤表情有些難以言喻。向寒在心中‘呵呵’直笑,忍不住又揪了一顆果子。“是啊,捉蝴蝶!”陸寧淵忽然走入殿中,也沒聽清前言后語,開口就說:“娘說爹當初因為吃醋,跟隔壁山頭的白叔打了一架,讓你在旁邊捉蝴蝶,然后你就跟蝴蝶跑了?!?/br>陳書澤:“……”原來我是這么走丟的?糟糕,師尊也聽見了,他會不會覺得我很蠢?陳青辭:“……”坑爹女兒,什么實話都往外倒!陸紅曲一見到她來,瞬間冷下臉,說:“你還知道回來?你這些年跑哪去了?傳訊也不知道回?!?/br>“呃,我去下界了?!标憣帨Y有些心虛,但瞄見陳書澤后,立刻又理直氣壯,認真道:“娘,這次多虧我去了下界,要不怎么能找到哥呢?”“是你找到的?”陸紅曲神情狐疑,下意識看向陳青辭,問:“你剛才不是說,是你用衍天儀算了九九八十一天,才算出來的?”“呃,當然是我算出來的?!标惽噢o正色道。“什么???當然是我先找到的,我在下界一見到哥哥就懷疑了,一路尾隨拔毛?!标憣帨Y也毫不退讓。然后,父女倆就為這事吵起來。陸紅曲一陣頭疼,干脆揮揮手,將向寒、陳書澤一起轉移到山間亭榭中,無奈道:“讓道友見笑了?!?/br>大殿內,柳夢兒看著吵成一團的父女倆,神情一片茫然,喃喃道:“不是說帶我來找師尊的嗎?師尊呢?”等父女倆終于吵完,柳夢兒已經靠在殿門處打瞌睡了。至于向寒兩人,與陸紅曲相談甚歡,剛同意在乞羅山小住數日。三人回到殿中,就見父女倆已經不吵了,但雙眼大睜,正互相瞪視著,而且一動不動,仿佛誰先動就輸了一般。陳書澤有些奇怪,下意識問陸紅曲:“他們……在比誰眼大?”陸紅曲忍不住笑出聲,擺手道:“不用管他們,還當自己是孩子呢,呵呵?!?/br>向寒見柳夢兒也在,忙走過去在她面前揮揮手,喊:“夢兒?”“師尊?”柳夢兒瞬間清醒,仔細打量他一番后,驚訝道:“師尊,你變回來啦?!?/br>陸紅曲聽了這話,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問,只說:“原來是書澤的師姐,既然來了,便也多住些日子吧?!?/br>柳夢兒這才看見她,忙施禮道:“見過尊主?!?/br>陸紅曲輕笑道:“不必多禮?!?/br>說完,她上下打量柳夢兒一番,然后暗自滿意。師姐師弟,青梅竹馬,說不準是一對兒呢。柳夢兒聽陸寧淵提起過陸紅曲,得知對方修為高深,本來還很忐忑。但此時見她態度親和,不由漸漸放松,問完向寒,又開始問陳書澤:“師弟,你的耳朵呢?”“……為何這么問?”陳書澤覺得不妙。“我覺得很好看誒,能不能讓我捏一捏?”柳夢兒有些手癢,忍不住問。“不能?!标悤鴿蓴嗳痪芙^,這只能讓師尊捏,剛才給親爹捏一下,他都已經有些不舒服了。呦呦呦,還不好意思了呢。陸紅曲笑意十足,自以為窺破了真相。“我也有耳朵啊,我給你捏?!标憣帨Y忙跳過去,耳朵‘唰’的一下從頭頂冒出。“哈哈哈,到底還是我贏了!”陳青辭立刻仰頭大笑。眾人一陣黑線,陸紅曲暗自咬牙:瑪德,智障!第150章反派師尊28-29師徒仨在乞羅山暫住后,晚上,陳書澤悄悄摸進向寒的房間。向寒當時正在(看)打(?。┳ㄕf),聽見動靜后,立刻將注意力從系統界面移開,睜開眼說:“出來吧?!?/br>陳書澤很聽話的從屏風后走出,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向寒頓時有些無所適從,輕咳一聲后,才淡定問:“何事?”“師尊,當年那只兔子……就是您吧?!标悤鴿蓾M懷期待的問。向寒:“?。?!”果然被猜到了。“咳,什么兔子?此話何意?”他假裝沒聽懂。陳書澤上前幾步,蹲下-身與他平視,低聲說:“白天一直沒機會問,其實,我之前看見您在樹林里化形,忍不住就想起那天晚上……”看見了?向寒腦袋‘嗡’的一聲,半晌才回神,忙冷靜打斷他的話,問:“你都看見什么了?”“呃……”陳書澤臉有些紅,偷瞄向寒一眼后,才小聲說:“看見您……頭發披散,很長很順,背很白,很光滑……”“夠了?!毕蚝B忙打斷,面色微紅。但陳書澤還是小心接了一句:“就跟那天晚上一樣?!?/br>向寒額頭青筋直跳,深吸一口氣,等勉強平靜后,才說:“你問這些干什么?”“您真是那只兔子嗎?”陳書澤眼神熠熠生輝。向寒十分想將他拍出去,但忍了忍,還是微笑道:“是與不是,又有什么區別?難道我就不是你師父了?”這話在陳書澤聽來,顯然是間接承認了。他不由驚喜,神情難掩笑意,說:“不,您當然還是師尊?!?/br>更是道侶。他說完后,又在心里補充一句。“這就對了?!毕蚝疂M意道,接著又問:“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師尊,你想不想捏我的耳朵?”陳書澤語帶期待,想到中午時,師姐捏陸寧淵的耳朵,陸寧淵一臉享受,還舒服的瞇起眼,他就忍不住羨慕。想起那兩只毛茸茸的耳朵,向寒還真有些手癢,但他要矜持,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