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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書澤上一柄劍斷了,正缺件武器?!?/br>“我覺得我挺不錯的?!标兹者B忙自薦。“不要?!标悤鴿衫^續嫌棄,實在沒看出它哪里像件神器。但陳青辭直接將劍扔給他,說:“還是收下吧,它也就這點用處了?!?/br>陳青辭嘴上嫌棄,心里其實高興的不行。畢竟是神器,世間罕見。哪怕是頂級煉氣師,用頂級的材料,也很難煉出。至于剛才的話,他也就是隨便一說而已,紫霄掌門若真敢熔,他還舍不得呢。“它不會再鉆進識海吧?”陳書澤仍是猶豫。“不會,絕不不會!”曜日立刻否定,然后冤枉道:“我當時也是被人拍進去的,并非自愿?!?/br>“你還很嫌棄?”陳青辭語帶威脅。曜日瞬間不吱聲,但私下卻與來月偷偷交流:他兒子當初識海一片混沌,也不知什么時候才清明的,我被拍進去后只能被迫沉眠……來月也嘀咕道:夫君,這位大乘期修士說話陰陽怪氣的,看上去很不好相處,我看我還是選那邊那位清風朗月般的美男子吧。曜日:嗯嗯,有理,不過你可別看上他!來月:夫君放心,在我眼里,你永遠是最威風、帥氣的劍。那是!曜日得意洋洋。向寒這時正對陳書澤微笑勸說:“此劍雖然不著調,但好歹是神器,世間罕見,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拿著吧?!?/br>話音方落,來月忽然在他腿邊蹭了蹭,說:“道長,您那把刀那么丑,不考慮換把劍嗎?”向寒:“……”哪里丑了?明明威風又帥氣!陳書澤聽了眼睛倒是一亮,想起這兩把劍是雌雄對劍,忙說:“師尊若拿,我就拿?!?/br>向寒心一塞,幽幽道:“來月是雌劍,不適合為師?!?/br>陳書澤聞言緩緩低頭,沒再出聲。向寒還以為他被說服了,剛要松一口氣,卻忽然聽見傳音,語氣還有些幽怨。“師尊明知道他們是雌雄對劍,卻只讓我收下曜日,自己不收來月。曜日、來月恩愛無比、不可分割,若是來月日后落入其他女修手中,弟子與那女修豈不是很奇怪?就算是為了弟子,師尊也收下來月好不好?”向寒頓時猶豫了,原劇情中,這兩把劍一柄是楚鳴的、一柄是陸寧淵的,他原本只打算把曜日變成陳書澤的,其他不變。但情侶劍的話,兄妹拿著似乎是不太合適,而且陸寧淵使鞭,不怎么用劍。恰好來月這時也說:“道長,這合不合適,關鍵是看用的順不順手,可不是看劍靈是男是女。方才咱們聯手打破結界,不是也配合的很默契?”“是啊,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曜日也跟著勸,師徒就師徒吧,反正它不會跟媳婦分開。向寒這時終于點頭,勉強道:“好吧?!?/br>陳書澤見他同意,眼中瞬間充滿喜悅,仿佛他們拿的不是對劍,而是結為道侶的信物。雌劍……向寒將這個詞在心中默默重復一遍,然后有些后悔了,想跟陳書澤換一下。陳青辭覺得有些不對勁,師徒拿雌雄對劍,總感覺哪里怪怪的??蛇@是神器自己認的主,仔細想想,好像又沒什么不對。他干脆輕咳一聲,打破氣氛,問:“寒州,聽方才話意,結界是你打破的?”“為何問這個?”陳書澤瞬間警惕。陳青辭:“……”他就隨便問問而已,這么生氣干嗎?感覺一顆老父心被傷得透透的。“若真是寒州所打破,那就要小心了。上界之人不想與其他兩界相通,此時各派定火冒三丈,還好我們已經離開,若是與他們撞上,麻煩就大了?!标惽噢o好心提醒,見陳書澤神色不太好,又補充:“當然,對于結界被打破這件事,我是很高興的,起碼我們一家是因此才得以團聚?!?/br>說實話,他沒想到向寒竟能打破結界。身在下界,能修煉至元嬰期雖然已經很厲害,但結界是由渡劫期大能所設,以元嬰期的修為想試圖打破,幾乎沒有可能。不過想到對方還是鳳凰,又有神器相助,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多謝提醒,此事還希望道友能保密?!毕蚝⑿Φ?。除了楚鳴和陳書澤三人,沒人看見這件事,楚鳴是沒戲了,陳書澤三人肯定也不會說。至于被他掃到山下的那群修士,他們只看見他拿了神器,頂多瞎編一通。不過,以他元嬰期的修為,上界這群修士能相信就見鬼了。所以向寒并不擔心這個問題,至于神劍,紫霄宗乃上界第一大派,乞羅山在妖修界也頗有實力,只要是長眼睛的,估計都不敢惹。“這是當然,你是小狼的師父,就算消息真走漏了,我也不會坐視不管?!标惽噢o也保證道。向寒忙點頭道謝,然后又說起其他事。陳書澤沒再說話,只默默盯著他的后背,想起林中那一幕,臉不由又微微發熱。唉,師尊到底何時才會同意與自己雙-修呢?快到乞羅山時,陳青辭忽然落下靈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前面禁飛,咱們步行上去吧?!?/br>陳書澤下意識抬頭,正看見一位修士御劍飛入茫茫大山中,不由疑惑了看了他一眼。陳青辭頓時更尷尬了,強行解釋道:“他們是山中人,自然不受這個限制?!?/br>“父……親也受限制?”陳書澤奇怪問道,但對于稱呼還是有些不適應。當然受限制,準確來說,這一條就是用來限制他的。“既是如此,我們便步行吧?!毕蚝绦鈬?。“寒州說得對,我來引路?!标惽噢o忙上前一步,也不擺架子了。反正乞羅山上下都知道,他是個怕媳婦的。三人走至山下,山門處的守衛老遠就打招呼:“青云長老又來啦,不過尊主最近心情不好,您可千萬別去打擾?!?/br>“咳咳?!标惽噢o輕咳兩聲,尷尬的瞟了向寒、陳書澤一眼,見他們并無異色,不由松了口氣。他不知道的是,向寒是強忍著笑,才能勉強保持平靜。至于陳書澤,剛才已經被向寒提醒過了。“長風,麻煩幫我告訴紅曲,我帶著兒子來見她了?!标惽噢o正色告知。“什么?”長風仔細一看,見三人中果然有一位青年,長得與陳青辭有八分像,不由抓狂道:“長老,您膽子也忒肥了,居然敢帶著私生子來見尊主!您不知道因為大小姐失蹤一事,尊主這些年情緒越來越不好了嗎?”他這一嗓子嚎完,山上的狼們全都被驚動了。支起耳朵聽完后,眾狼‘嘩’的一聲,撒開四肢就往山腰跑,個個都一臉興奮,搶著去報信。陳青辭頓時傻眼,半晌才回過神,語無倫次道:“不是,你瞎喊什么?我的意思是,我把兒子找回來……嗨呀,趕緊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