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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能聽懂我們在說什么,應該開啟靈智了,還是養著吧?!?/br>向寒正伸著脖子要咬他,聞言又及時止住,在心中冷哼:算你小子有良心!“是嗎?”柳夢兒湊上去聞了聞,然后說:“沒聞見妖氣啊?!?/br>廢話!為師的毛里藏著斂息珠,能被你聞見妖氣?向寒不屑輕哼,順便往陳書澤的懷里又拱了拱。陳書澤愈發覺得這只兔子能聽懂他們說話,不由將他抱緊幾分,說:“師姐,我正好缺只靈寵,不知是否將它送我?烤的話,我明天再去幫你捉一只?!?/br>嗯,這個可以有!向寒忙往他懷里又縮幾分。柳夢兒見他拼命往陳書澤懷里鉆,也覺得他識時務,可能是只有靈智的兔子。既然已經開啟靈智了,師弟又想收做靈寵,那她就……勉強忍忍吧。“既然如此,那就送給師弟吧?!绷鴫魞喝掏锤類?,但瞄了兔子一眼后,又猶豫道:“不過……師弟啊,兔子攻擊力弱,你真要收做靈寵???”向兔子四爪剛被松開,聞言忙抱緊陳書澤的手,警惕的瞪向柳夢兒。陳書澤有些好笑的摸了摸他的長耳朵,然后點頭:“嗯,等師尊回來,我再請教建立契約的辦法?!?/br>“那好吧?!绷鴫魞翰辉賱裾f,但離開時,目光仍有些依依不舍。向寒長舒一口氣,覺得總算脫離險境了。見陳書澤不再束縛著自己,他又開始琢磨,是不是該撒腿溜了呢?再不溜,只怕要當著徒弟的面變成人了。就在他踮腳之時,陳書澤忽然把他往懷中一按,然后關院門,回房間。向寒頓時有些傻眼,費勁冒出頭后,就見陳書澤已經把他抱進臥室。“小兔,你一直在外面亂跑,身上肯定很臟,先洗個澡吧?!标悤鴿蛇吤念^邊說。你才臟呢!向寒一邊尋找逃生路線,一邊腹誹。“不過,你是公兔還是母兔?”陳書澤繼續自語。當然是公……呸,當然是男兔了!瞄準路線后,向寒腿一蹬,再次準備逃跑。但陳書澤忽然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提了起來。向寒擔心被看出要跑,立刻安靜如雞。陳書澤疑惑道:“怎么腿也不撲朔,眼也不迷離?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原來是辨公……呸,辨男女啊。向寒頓時松了口氣,忙要蹬腿證明自己是男兔。但陳書澤直接把他放在床上,一手分開兩只后腿,一手揪著尾巴,嘀咕道:“算了,還是直接看吧?!?/br>向寒頓時傻眼了,等回神時,陳書澤已經松開手,順便在尾巴上彈了一下,微笑道:“原來是公的啊?!?/br>向寒被彈的身體一縮,整只兔都不好了。逆徒!逆徒??!向寒顫抖的伸出小爪子,兔臉涌上一陣熱意……不,是全身都熱,估計已經紅成紅燒兔了。陳書澤俯身捏住他的小爪子,握了握說:“小兔害羞了?你還沒化形呢,哈哈……”禽獸!你還有臉笑?向寒憤憤抽回爪子,轉身就往窗戶跑。但陳書澤再次揪住他的耳朵,笑道:“好好,不逗你了,先去洗澡?!?/br>滾,誰要跟你一起洗澡!向寒拼命掙扎,但四爪難敵兩手,最終還是被陳書澤揪了過去。不妙??!向寒暗暗在心中琢磨,馬上就要變回去了,再不想辦法脫身,只怕就要被這逆徒看見自己脫光的樣子了。好在空間戒指的程序裝在系統身上,戒指雖然跟衣服一起掉在原地了,但他還能通過系統從戒指中取東西。“小九,幫我翻一下,看有沒有能讓人昏迷的藥粉?!毕蚝潇o吩咐。系統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將藥粉送到他的爪子上。向寒謹小慎微,在陳書澤彎腰把他放進桶中的那一刻,忽然揚起爪子拍到對方臉上。“……”片刻后,陳書澤深吸一口氣,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難看,皺眉道:“小兔,你是不是踩到什么了?爪子上怎么一股臭味?”臭味?向寒下意識聞……是有一股翔味,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竟然聞了?雖然只聞了一下,可那也是聞了啊。都怪陳書澤,把他都給氣暈了。向寒懊惱的直撓頭,陳書澤忙按住他的爪子,安慰道:“別怕,洗完澡就不臭……”話沒說完,陳書澤忽然晃了兩下,然后倒地不起。向寒見狀,忙跳出桶,撒腿就往外跑。他吸的比較少,本想在暈倒前趕回住處,但剛跑兩步,身體卻出現了變化。他瞬間愣住,等回神后,就見自己已經一丨絲丨不掛的趴在地上。居然在這種時候變成人,向寒氣得青筋直跳,但也只能先找件衣服將就一下??蓜傄鹕頃r,腦袋卻一陣發暈,身體也開始無力。暈過去前,他腦海只閃過一個念頭:完了,要露餡了!不知昏迷了多久,再睜開眼時,屋內已是一片昏暗。向寒察覺身下一片冰涼,頓時松了口氣。他還躺在地上,看來陳書澤并未醒。也是,他只吸了一小口,自然會早醒。雖然急著走,但也不能這么光著出去。向寒忙輕手輕腳的起身,打算趁陳書澤沒醒時,先‘借’件衣服湊合著回去。室內雖然昏暗,但以向寒的修為,想看清并不是難事。他很快就在陳書澤的衣服中挑了一件,小心披上后,正想躡手躡腳的離開,燈就被點亮了。向寒瞬間懵了,大腦一片空白。陳書澤剛一清醒,就察覺房間內有人,而且還知道對方在偷衣服。他本想抓住這個偷衣小賊,可點燈后卻發現,此人背影與向寒很像。“師……尊?”他語帶遲疑,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吧?師尊怎么會來他的房間?還偷穿他的衣服?向寒此刻身體僵硬,表情尷尬,簡直轉身也不是,不轉身也不是。他迅速在腦中思索對策:他們之間距離很近,又都在屋中,怎么跑都會被認出,不如……向寒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接著忽然轉身,神情迷茫,語氣也很迷茫:“書澤?為師怎么會在你這?”陳書澤:“……”我也很想知道??!“嗯?這衣服是誰的?為師應該在房中打坐才是,怎會……”向寒眉頭越皺越深,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打坐?陳書澤心不由一緊,暗想:莫非……師尊真走火入魔了?“師尊?您最近……是不是在修煉上出了什么問題?”他小心試探。“問題?”向寒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不由松了口氣,接著緊按眉心,疲憊道:“為師記不清了,但最近修煉時,好像是容易陷入……罷了,我無事,先回去了?!?/br>他故意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