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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向寒腰酸背痛的醒來,看見眼前放大的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踢。但許延澤醒的更早,一直在裝睡而已。察覺異常,他忙緊緊抱住對方,順便將腿也死死壓住,故意咕噥道:“相公,你再纏下去,我怕是要……”“纏你個頭,還裝?”向寒一巴掌將他推開,要是到現在還沒發現許延澤昨晚是裝的,他就白穿這么多個世界了。許延澤終于睜開眼,好笑的看著他,順毛道:“乖,怎么剛醒就生氣,誰惹到你了?”“除了你,還能有誰?”向寒控訴的瞪著他。“好好好,都是我不對?!痹S延澤笑瞇瞇的揉著他的頭,繼續順毛。向寒聽了,心情不僅沒好,反而郁悶起來。多完美的計劃啊,沒想到這廝居然扮豬吃虎,假裝中計。“以后不準像昨晚那樣裝醉騙我?!?/br>“好?!痹S延澤拍著他的背,毫不猶豫的答應。“要讓我在上面?!?/br>“好?!痹S延澤繼續答應,不過總用這種姿勢,是不是太單調了?哎不管了,先哄好媳婦再說。向寒終于滿意,但過了一會兒,又覺得剛才的話有歧義,忙強調:“我的意思是,以后我進去,你像我昨晚那樣就好?!?/br>“好……不好?!痹S延澤差點說錯,好在改口及時。向寒聽了皺眉,問:“到底是好,還是不好?”“當然是不好?!边@還用問嗎?許延澤理所當然的回道。“為什么?”向寒并不氣餒,商量道:“要不一人一次也行,這次是你,下次換我?!?/br>此時的許延澤還有些‘瘦弱’,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還是不好?!痹S延澤繼續搖頭。“為什么?你就不能讓個步?”向寒氣道。靠自己本事做的攻,憑什么要讓?許延澤微微挑眉,自信道:“我覺得這是天賦決定的,比如昨晚剛開始時,我已經讓了,但顯然……你還是更合適躺著享受?!?/br>向寒很不服,忽然翻身壓在他身上,說:“不試試怎么知道?”“是嗎?”許延澤眼睛發光,正好他小腿不軟,精力也恢復了。但向寒翻身動作太大,腰身不由一陣酸痛,再對上許延澤吃人般的目光,頓時心生退怯,小心挪開爪子,支吾道:“那個……今天就算了,來日、來日再一決勝負?!?/br>“別啊,擇日不如撞日?!痹S延澤直接將他攬回,又壓到床上,狠狠吻上去。向寒被撞的渾身酸痛,頓時飆淚,嗚咽著掙扎:“好痛!”許延澤忙將他放開,緊張問:“哪里痛?”“渾身都痛?!毕蚝酆瑴I花控訴。許延澤很快猜出原因,頓時有些愧疚,將手放在他的腰上,說:“我幫你按按,今天就別出去了,在房間多休息?!?/br>向寒‘嗯’了一聲,扭頭再看向許延澤時,表情忽然變的委屈又可憐,故意用帶著鼻音的聲音說:“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讓讓嗎?”“呃……”許延澤頓時僵住,硬來可以拒絕,軟的……他還真有點吃不消。尤其是向寒眼含水霧,故意朝他眨啊眨,簡直讓他控制不住的想撲上去。他勉強移開視線,說:“那就……各憑本事吧?!?/br>向寒大失所望,這話跟沒說有什么兩樣?要是憑本事就行,他還能失敗這么多次?他干脆轉回頭,頤指氣使道:“怎么不按了?往下按按,嘖,你沒吃飯?用點力啊……疼疼疼,你要掐死我???”許延澤一臉黑線,但想起昨夜的美好,頓時又春風得意。由于耽誤太久,許延澤下午才到鏢局。正在偷懶的金大、金二看見他后,頓時打了個激靈,急忙起身站好。哪知許延澤不僅大度放過他們,還拍著金二的肩膀說:“很好,不錯!”玉凝露很好用,小冊子也不錯。金二一臉懵逼,轉身問金大:“剛才那個人真是姓嚴的?”許延澤愉悅之余,忽然想起早上說出的那句‘各憑本事’,又有些憂慮。向寒沒把這句話當回事,他卻很當回事,原因無它,昨晚兩場下來腿就軟,實在太不像話。若是再不重視,只怕來日真有可能被得逞。他稍一思量,決定以后每天都與眾人一起訓練。金大、金二得知這個消息后,頓時叫苦不迭。許延澤不在訓練場時,他們還能偷會兒懶,許延澤一來,簡直是噩夢。金二:“大哥,今晚你掩護,我翻墻出去弄點小冊子,賄賂姓嚴的?!?/br>金大:“你當我傻?萬一你不回來怎么辦?”金二:“……”說好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向寒休息的這兩天,三皇子常來叨擾。為了躲開這貨,他干脆借故出府,忙的見不著人。直到皇帝決定辭行,他才怡怡然回府。只是松了口氣的同時,向寒難免又開始憂慮。按原劇情,突厥很快會突襲金烏。若真如他之前所猜測,節度使與突厥有勾結,金烏被破是其借刀殺人之舉,那皇帝離開金烏前,對方定會有所動作。看來要有所準備了,向寒心事重重的回到府中,恰好遇見管家送程大夫離開,不由上前問了一句。得知是老夫人舊疾犯了,忙前去探望。到了老夫人的住處,他才發現金父與兩位伯父都在。上前關心了一會兒后,他忽然提議:“祖母,府中如今沒什么事,您不如去山上的溫泉莊子住一段時間?!?/br>金父聽了連連同意,金大伯、金二伯覺得老夫人留在府中,會幫金父、向寒攬權,于是也假意勸說。老夫人本不當回事,但被他們勸了一番,竟有些意動,最終在向寒的建議下,帶著兒媳、孫女一起去莊子。送走老夫人后,向寒又請金父幫忙,帶著商隊和一些貴重物品前往南方。若是老夫人還在,定會覺得不對勁。但金父并未察覺,對科舉的執念減弱后,他反而很想四處走走,因此十分樂意前往。向寒本來還勸金大伯、金二伯也同行,但這兩人覺得他不懷好意,死活不愿意。向寒只好作罷,安排好一切后,又打聽皇帝等人的行蹤。得知他們仍在金烏,暫時沒有離開的跡象后,頓時松了口氣。許延澤隔天才知道這些,難得提前回來,嚴肅的看著向寒,問:“為何將人都遣走,是不是發生什么了?”“為何這么問?”許延澤說:“以岳父大人的情況,與其說帶商隊,不如說是商隊帶他。你折騰那么久,第一次行商應該會親自帶隊,忽然換成岳父大人,定是想支開他。尤其是,你之前還勸老夫人帶著家眷去山中小住?!?/br>“唉?!毕蚝雎浴栏浮@個稱呼,揉了揉額角,將他拉至內室,低聲說:“我覺得金烏可能要不太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