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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整個鏢局,還有誰敢攔著我們?許延澤端著酒,玩味道:“大哥,這事可不是我能決定的。不過你也不用生氣,鏢局十日一休,到時自然可以離開。但之后這幾天,小弟只怕還要繼續得罪,這碗酒就當賠禮?!?/br>說完,他也一飲而盡,如玉的面容很快染上緋色,襯的身形愈加瘦弱。金大以為他要醉了,心中愈加高興,忙又找借口敬酒。然而喝了半天,許延澤目光依舊清明,金大卻是有些支撐不住,于是將酒碗塞到金二手中,大著舌頭說:“二、二弟,你幫、幫大哥跟……嚴弟喝、喝一碗?!?/br>金二此時再傻也能看出,他大哥是想把姓嚴的灌醉,于是豪情萬丈道:“來,弟妹,二哥敬你一碗?!?/br>許延澤嘴角噙笑,越喝越精神,沒一會兒又喝趴一個。“就這點程度,也敢跟我喝?”他步履不穩的走過去,直接將酒潑在兩人臉上,然后拍了拍,說:“起來,問你們一個問題?!?/br>金大聽完后,磕磕絆絆道:“直、直接扒了衣服sh……上!哪……那么麻煩?”金二傻呵呵道:“弟妹,是不是三弟技術不行?這事我在行,告訴你啊……”許延澤正聽的入神,對方忽然就沒聲了,他一陣皺眉,忙潑了碗酒,又將人拍醒。如此幾次后,許延澤終于滿意,金二很是崩潰,夢話都是‘別拍了,回府后哥送你一套冊子……疼要潤滑,玉凝露好,最好……前戲要足,九、九淺一深……”許延澤的身體其實已經醉了,但精神尚算清醒?;氐匠休x院時,他已經有些站不穩,但還是抱住向寒說:“小傻,我帶了玉凝露,肯定不會疼,你……別怕?!?/br>“什么跟什么啊,你在哪喝了這么多?”向寒被酒氣熏的有些受不了,好不容易把人推開后,卻發現對方已經睡著了,頓時一陣無語。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的真早,希望明天能更早,嘿嘿嘿第79章地主的傻兒子13因為酒氣太重,向寒有些嫌棄,直接將許延澤扶到隔間榻上。隨后叫來熱水,但沒擦兩下,許延澤就難受的吐了他一身。向寒頓時僵住,手中布巾‘啪嗒’掉在地上。更要命的是,許延澤吐完后,還抱住他,埋在頸間呻丨吟:“頭疼……”疼死你算了!向寒怕他再吐脖子上,忙黑著臉推開。許延澤摔回榻上后,有些茫然的睜開眼,十分不滿的看著他。向寒只想趕緊去洗澡換衣服,于是反瞪回去:“你還有理了?”許延澤抿唇不語,半晌后,拉著他的手蹭了蹭,說:“媳婦,頭疼……”媳、媳婦?向寒抽回手,強調:“你是我媳婦!”許延澤還想去拉,但被向寒瞪了一眼后,又縮回手,委屈道:“嗯,媳婦?!?/br>向寒被噎了一下,但片刻后,又不懷好意道:“叫相公?!?/br>許延澤盯著他不說話,向寒見了,又把手伸過去,強調:“相公?!?/br>許延澤立刻抓住他的手,按在額上邊蹭邊說:“相公?!?/br>“再叫夫君?!?/br>“夫君?!?/br>向寒頓時神清氣爽,不僅幫他按了會兒頭,洗完澡后,還吩咐小廚房熬了碗醒酒湯,親自喂完。第二天,許延澤在一陣頭疼中醒來。他呻丨吟一聲,下意識去摟身邊的人??蓳屏藘上露紱]撈著,于是又翻個身再撈。但軟塌不是很寬,這一翻身,直接‘咚’的一聲摔在地上,徹底清醒。向寒昨晚折騰到半夜才睡,聞聲哼了哼,說:“別吵?!?/br>又瞇了一會兒,他忽然意識到什么,忙睜開眼,披上衣服走到隔間,問:“怎么了?”許延澤正頭疼的坐在地上,看見他,昨晚記憶瞬間回籠,臉頓時黑了一半,說:“你昨晚玩的挺開心嘛?!?/br>“咳,有嗎?”向寒矢口否認,辯解道:“明明是照顧你到半夜,還被吐了一身?!?/br>這倒不是假話,許延澤‘哼’了一聲,決定不予計較,畢竟這小子也就只能在口頭上占便宜。他很快起身,微瞇著眼打量對方,心中一陣遺憾。為了洞房,他昨天特意從金二那順了玉凝露,但沒想到,這個身體實在不頂用,關鍵時刻總掉鏈子。向寒被看的渾身發毛,下意識往后退了退,轉開話題:“那個……你頭還疼不疼?用不用叫人再煮碗醒酒湯?”許延澤想起昨晚按摩的情形,不由一陣懷念,直接說:“不用了,你幫我按按就行?!?/br>說完,他還煞有介事的走到外間,在藤椅上躺下。見向寒站著不動,又催促:“快點?!?/br>向寒嘴角微抽,嫌棄道:“你身上一股酸味,還是先洗洗吧?!?/br>“……”許延澤瞬間僵住,努力掩飾尷尬,并自我催眠:其實還好吧,比之前砍喪尸的時候干凈。趁他沐浴之際,向寒趕緊叫廚房又煮碗醒酒湯。用完早飯,向寒才終于問起:“你昨天去哪了?喝成那樣?!?/br>許延澤動作一頓,隨后輕咳一聲,正色道:“就在鏢局,教育兩位大舅哥?!?/br>“教育……需要喝酒?不是,那時大伯哥?!毕蚝芍劬娬{。許延澤笑了笑,完全不當回事,繼續道:“管教這種事,只嚴厲是不行的,容易激起逆反心理,必須胡蘿卜加大棒,一起上?!?/br>“所以?”“所以罰完后,我又讓人準備酒菜,跟他們化解干戈、稱兄道弟……不知不覺就喝多了?!?/br>但套話的事,他只字不提。向寒聽了果然轉變態度,不好意思道:“那……辛苦你了,其實也不必……”“沒什么,畢竟是你哥哥,我總要多上心些?!痹S延澤不動聲色的將自己又夸一通。向寒:“……”大概是剛被嫌棄過的緣故,許延澤并未趁勢追擊,再提洞房之事。而是閑聊一會兒,就去了鏢局。訓練場上,眾人早就按部就班的開始訓練。許延澤轉了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問:“兩位少爺呢?”“還沒起呢?!必撠熡柧毜膸煾涤行擂?。“沒起?”許延澤玩味的笑了笑,說:“去,把他們拎來?!?/br>“這……”“出事我擔著,快去?!?/br>“是?!?/br>金大、金二很快被兩名武師拎到訓練場,一路上罵罵咧咧。他們不像許延澤,還有人按摩、喂醒酒湯,此時簡直頭疼欲裂。看見許延澤,金大火氣瞬間沖上腦門,指著他的鼻子喊:“姓嚴的,你特么耍我是不是?告訴你,爺還跟你杠上了,我還就……”許延澤直接攥住他的手指,往后用力一掰,笑吟吟道:“就怎么樣?”“啊唷,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