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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等金翠送來眉黛,忙伸手接過,踮著腳幫許延澤輕輕畫了兩下。許延澤覺得眉梢癢癢的,忍不住攥住他的手腕。向寒只好停下動作,問:“怎么了?”許延澤笑了笑,有些不懷好意。向寒察覺不妙,剛想掙脫,手中的眉黛就先被對方奪走。緊接著,下巴忽然被人捏住。“泥干森么?”向寒口齒不清,拼命搖頭。金翠也傻了眼,緊張道:“少奶奶,您、您怎能如此不敬?快放開少爺……”許延澤當她不存在,直接對向寒說:“別亂動?!?/br>向寒立刻停住,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瞪他。果然像倉鼠!許延澤暗忖,然后捏著眉黛,在對方眉上畫了兩下。畫完后,他終于放開向寒,站在一旁兀自悶笑。向寒直覺不妙,見金翠也目瞪口呆,忙沖進內室,連銅鏡都沒照,就抓起巾布一陣猛擦。許延澤緊隨其后,輕咳一聲說:“擦了干嘛?挺可愛的?!?/br>說完自己到銅鏡前,兀自照了一會兒,然后點頭:“確實畫的不明顯?!本褪情L的有點……嘖,太柔弱了。“你以為我是你?”向寒扔掉巾布,郁悶道:“走了,祖母還在等我們?!?/br>許延澤又照了一會兒,然后捏捏肩臂,一陣皺眉。兩人這次沒再耽擱,很快到了正廳??杉幢闳绱?,也晚了許久。坐下老夫人下首的婦人見了,立刻皮笑rou不笑的嘲諷:“喲,這都日上三竿了,這么多人在這等著,架子可真夠大的?!?/br>許延澤額頭青筋一跳,這都什么事?讓他來搞宅斗?向寒則靦腆笑了笑,拉著他先向老夫人問安,然后朝婦人喊了聲:“姑母?!?/br>金素蓉手一抖,差點打翻茶杯,吃驚道:“你、你真好了?”向寒露齒一笑,老夫人則不悅道:“剛才不是說過了,怎么還一驚一乍的?”“沒……我這不是替母親高興嘛?!苯鹚厝匦Φ挠行擂?。老夫人輕哼一聲,吩咐身旁李嬤嬤上茶。敬茶要跪下,許延澤很不適應。但既然用了人家的身體,有些義務還是得盡,何況老太太年紀這么大,跪一下也沒什么。老夫人笑的一臉褶子,沒等他們膝蓋著地,就叫人扶起,一疊聲的說‘好’,還將手腕上的鐲子送給許延澤,敲打道:“既然進了金家的門,就要本分、規矩,早日幫小寶開枝散葉才是?!?/br>許延澤皮笑rou不笑,差點‘呵呵’。向寒又想起果子的事,頓時心口哇涼。敬完老夫人,李嬤嬤很快將他們領到其他人面前,一一介紹。金家旁支不少,但主支就金老太爺這一脈。老太爺去的早,留下三兒兩女,但只有小兒子和大女兒是老夫人生的,其余皆是庶出。大女兒就是剛才說話的金素蓉,小兒子叫金學禮,也就是金寶晗他爹,金府的三老爺。但他讀書讀傻了,有些瘋瘋癲癲,被老夫人關在后院,連敬茶都沒讓他到場。剩下兩個庶子,老大叫金學仁、老二叫金學義,大概小時候被打壓狠了,在老夫人面前有些唯唯諾諾。向寒和許延澤敬茶時,幾乎都沒跪下,就被一疊聲的‘快別多禮’請起。兩人身邊的婦人則笑的有些勉強,嘴上說著‘真是老天保佑,晗哥兒總算好了’,手上卻暗暗絞帕。許延澤暗自挑眉,回到承輝院后,立刻沒形象的躺在藤椅上,吩咐小丫頭拿些吃的來,然后試探:“看剛才那情形,你這一清醒,你那些伯伯嬸嬸好像都不太高興?”向寒皺了皺眉,剛想說‘這不很正?!?,可轉念又想,金寶晗剛清醒,不該懂這些貓膩,于是又改口,假裝懵懂:“誰說的?嬸嬸她們明明就很高興,不是還送釵子、手鐲給你了嗎?”提到這,許延澤臉又有些黑,朝他招招手,說:“過來?!?/br>向寒直覺沒好事,遲疑了一下問:“干嘛?”“嘖,叫你過來?!痹S延澤起身一拽,直接將他拖到了懷里,然后再將首飾擺成一排,將顏色鮮艷的挨個挑出,一一戴在向寒身上。向寒懵了一下,然后掙扎:“干什么?這是給你戴的?!?/br>“我看還是你戴比較好看?!痹S延澤瞇起眼,捏住他帶著翠玉鐲子的手腕,仔細觀賞。通透翠綠襯的皮膚愈加嫩白,在陽光下竟有些晶瑩,讓許延澤瞬間想起一個詞,皓腕如雪。用這個詞來形容男子并不合適,但他卻喜歡的不得了,反復把玩著手腕和鐲子,甚至忍不住想俯身親吻。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果然又夢見蟲子了,夢見它們都在我身上,從衣服、皮膚里爬出來,啊啊啊好惡心,上次還只是夢見它們在床底??!都怪當年看多了盜墓文!話說今天量了一下昨天扔在蜈蚣身旁的參照物(一包番茄醬),醬包就已經八厘米了,它比醬包還長一截,看來根本不止七八厘米,估計至少十二厘米,加上觸角,可以繞手腕一圈了,然后朋友都覺得沒拿去沒泡酒可惜了○| ̄|_第71章地主的傻兒子5向寒被看的全身發毛,忙費勁掙脫,然后擼下鐲子,輕咳一聲說:“那個……娘子……”“延澤?!痹S延澤捏著鐲子,神情甚為惋惜,聽見稱呼時忽然開口打斷。“什么?”大概是他說的太突兀,向寒一時沒反應過來。許延澤嘆了口氣,重復道:“以后叫我延澤?!?/br>‘娘子’什么的,他實在接受無能?!畤佬伞帧@得弱氣,還是叫本名好,反正‘延澤’、‘嚴澤’,發音一樣。“……好吧?!毕蚝銖姶饝?,神情也很惋惜,覺得還沒叫過癮。“那個……延澤,是不是讓下人們來拜見一下?”許延澤頓時被喊的身心舒暢,忽然想起了那個把他推進喪尸堆的小富二代。那小子平時也這么軟軟的喊他,但可惜的是,他就親了一口,就被對方推去喂喪尸了。想起這事,許延澤就一陣郁悶。明明是那小子先湊上來,拿小眼神暗戳戳的瞄他,各種勾勾搭搭來著,怎么說變卦就變卦了呢?他頓覺心中悶得慌,直接將鐲子扔回去,吩咐小丫頭收好,然后抬頭問向寒:“見他們做什么?”“咳,是這樣的,祖母說……讓你學著管家,先從我們的小院開始?!毕蚝行┬覟臉返?。站在一旁伺候的金翠頓時神情緊張,忍不住朝許延澤看去。許延澤‘呵呵’道:“不用,以前是誰管,現在還接著管,一切照舊?!?/br>金家這塊地,他還不一定呆多久呢。再說,他以前是企業高管,手底下管著幾百號人,對管一個小院子實在提不起興趣。金翠聞言頓時松了口氣,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