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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澤老實認道。向寒一陣心塞,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最后揮揮手說:“就罰你日后都在下方?!?/br>趙澤一聽,眼睛頓時亮了亮,激動道:“臣領命?!?/br>向寒:“……”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朕說的可不是臍橙?!彼跞鯊娬{。趙澤眼睛頓時又亮幾分,向寒更心塞了,干脆揮手讓他出去,但揮到一半又想起一事,忙止住問:“對了,朕昨夜好像聽說梁王府怎么了?”趙澤忙跪下,老實回答道:“梁王府昨夜走水,據傳梁王已經葬身火海。臣昨夜見陛下太過困倦,便沒有打擾……”向寒皺了皺眉,直接打斷:“真的死了?”趙澤立刻又請罪道:“是臣疏忽,走水應是故意安排。梁王昨夜趁亂逃了,但應該還未出城,臣已命禁軍秘密搜查?!?/br>“逃了?”向寒思索片刻,卻說:“不要太過聲張,抓不到就算了。他應該會去西北,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終究還在咱們的計劃之中?!?/br>向寒這幾年把梁王安插在西北軍中的人換了近半,使對方只能依靠王峻。此外,借著幾個案子,又將他培養的暗衛也拔了不少。梁王最近的日子不大好過,估計是忍不下去了,才鋌而走險,打算豁命一搏。向寒覺得這樣也好,梁王本來就是要反的。任務崩了,他就老實走劇情吧。反正西北軍如今聽他的,他就不信梁王真能反的起來。趙澤猜到他的打算,不免有些擔憂:“陛下想引蛇出洞,但風險卻有些大。西北軍雖盡在掌控,可萬一其他州府有人響應……”“不是還有趙卿嗎?”向寒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如今西南諸軍皆聽你號令,朕的身家性命可全托付在你身上了?!?/br>趙澤心潮一陣澎湃,忙低頭說:“臣不敢?!?/br>“你有什么不敢的?”向寒扶著腰起身,涼涼道:“假傳旨意、擾亂圣聽的事都做了,更別說……朕又能拿你如何呢?”向寒知道趙澤不會有異心,但想到自己的老腰,還是想嚇嚇對方。趙澤驚出一身冷汗,忙說:“陛下,臣昨日確實莽撞了,但絕沒有異心。臣愿交出兵符,任憑陛下發落?!?/br>“嗯?!毕蚝疂M意的點點頭,穿好龍袍,系上革帶,淡聲吩咐:“回去好好反思?!?/br>說完走了兩步,又轉回身,意味深長的補充:“反思一下你昨晚做錯了什么?”趙澤仔細想了想,藥粉之事他做的極其隱蔽,陛下不可能知道,那就只能是……冒犯龍體了。原來陛下還在氣這個?趙澤頓時松了口氣,也放心了,起身跟上去說:“陛下要去哪?臣扶您?!?/br>向寒甩開手,斜了他一眼,趙澤勸道:“臣過會兒再反思,陛下龍體不適,還是讓臣扶著吧?!?/br>這都是怪誰?向寒嘴角微抽,但走了兩步后,確實腰酸腿軟,有些站不穩,最后還是勉強應道:“嗯,去梁王府?!?/br>梁王府這場火燒的有些嚴重,偌大宅院成了一片廢墟不說,還差點燒到隔壁老丞相家去。向寒忍不住替老丞相點蠟,下了御輦后,他一時腿軟,竟有些站不穩。趙澤忙上前扶住,卻又被不著痕跡的推開。看著滿目瘡痍,向寒不禁‘悲從中來’,努力擠出幾滴眼淚,艱難哽咽:“皇、皇兄啊,朕已經打算將你解除圈禁,為何、為何竟……”隨行大臣見他面色蒼白,身體顫抖,連站都站不穩,不禁都搖頭嘆息,陛下實在太仁慈了。雖然梁王曾行刺過陛下,但昨夜驚聞死訊,陛下仍是哀毀過度,大病一場。今日醒來,更不顧龍體,前來吊唁……唉,看看陛下,都病的站不穩了,聲音更是沙啞,快哭不出聲了。老臣們一陣心痛,紛紛上前勸道:“陛下,您要保重龍體啊……”向寒‘病’的實在嚴重,沒站一會兒,就支撐不住,暈闕過去,被趙澤抱回御攆。回到宮中,他幽幽睜開眼,摸了摸肚子說:“朕餓了,快宣小白回來?!彼F在特別想喝對方熬的粥。趙澤目光微閃,躬身問:“陛下想吃什么?臣吩咐御廚去做?!?/br>向寒瞥他一眼,問:“你不是回去思過了?”趙澤耐著性子說:“臣晚些時候再回去?!?/br>向寒想了想,也罷,他今天不想動,于是把折子都扔給趙澤批。等晚些時候,趙澤又說:“陛下,宮門落鑰了,臣能不能留宿宮中?”向寒剛瞇了一會兒,沒想到一睜眼天都黑了,神情有些迷糊。趙澤又小聲說:“陛下,臣留下來……也好幫您上藥?!?/br>“上、上藥?”向寒陡然清醒。趙澤點點頭,神情滿是期待:“上完藥……好的快些?!?/br>向寒臉頓時黑了,咬牙道:“把藥拿來?!?/br>趙澤‘依依不舍’的交上去,然后被向寒趕去臣子該宿的房間。然而沒過多久,向寒就又宣他過去,咬牙切齒的說:“過來幫朕上藥?!?/br>說完又囑咐:“眼睛不準亂瞄,手不準亂摸?!?/br>“是?!壁w澤忍著笑意上前,他特意稀釋了藥膏,很難自己上藥。更何況,小皇帝腰酸胳膊疼的,就更難了。上藥過程又是一番旖旎,若非昨夜要的狠了,小皇帝又是初次,趙澤很難保證自己能把持住。上完藥后,兩人氣息都有些亂。向寒面帶潮紅,目光閃躲的避開趙澤,抿唇說:“最近沒什么要事,你卻接連兩日留宿宮中,恐怕會引起朝臣非議,明日不可再如此了?!?/br>趙澤嘆息一聲,輕輕把他圈在懷中,親吻著發鬢:“陛下,待海晏河清后,你可愿與臣……”后面的話,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只含糊的吻至向寒耳邊。向寒耳垂有些麻癢,瑟縮了一下避開。過了許久,就在趙澤以為不會得到回應時,他忽然說:“至少得先從宗室過繼一個子嗣,待他能繼承皇位才行?!?/br>趙澤身體微震,眼中瞬間閃過狂喜,不敢相信的問:“陛下……這是應了臣?”向寒微惱的推開他,哼道:“那是你自己的理解,滾回臣子該住的地方去?!?/br>趙澤喜不自勝,很快又將他攬入懷中,一陣細密親吻,聲音含糊:“陛下重病在身,臣理當侍疾?!?/br>說完,直接壓著小皇帝躺下,侍到龍床上去了。向寒踹了幾次沒踹動,反而累的腰酸,只好作罷。自此之后,趙澤時不時就‘被’小皇帝留下商議朝政,而且每次都議至半夜,不得不留宿宮中。鄧太醫最先知道兩人的事,因為趙澤有一次折騰的太狠,導致小皇帝第二天有些發燒,不得不傳他過來。可憐鄧太醫一把年紀,被小皇帝敲打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