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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的等著索倫的反應。不管是承認,還是堅持說那不可能發生都很有趣,最好像魔戒掉進火山口那樣,被突如其來的離奇命運震驚得呆??!米爾寇看著索倫俯頭,這動作由安納塔的外表做,緩慢又優雅,就像臣服。但是米爾寇,你一生從來沒有對過,這次也一樣。——你們是在湖里,這個高低方向是有問題的!彎腰俯頭不一定是下跪…米爾寇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只來得及一抬手,結果發現水藻將頭發纏住了,肩膀被按住,唇貼上了冰冷的溫度,曖昧的接觸從齒縫一直延伸到上顎。很好!不用將來為敵,現在就、開、戰!米爾寇怒得直接散出了神源本質的金色光輝。這次就不是幾條小魚遭殃的問題了,成片的水藻無影無蹤,整座黑湖都被照亮了,住在黑湖里的大魷魚毫不猶豫的往更深的水底躲,成群的綠頭發鋒利牙齒的格林迪洛水妖發出恐怖的尖叫聲。于是這個晚上注定沒法休息的教授們站在湖邊目睹了渲染成金色的湖水再次翻起巨浪。至于他們為什么會在湖邊等這么久,也沒進行一下必要的救援——那只小黑貓整個懸浮在湖水上方,四肢與腦袋一起耷拉著,看上去已經沒救了,但是從它的尸體上源源不絕的冒出恐怖的黑暗氣息。巨怪也知道黑湖下面正在發生什么。此時黑貓突然直直下墜,摔在被水浪沖上來的米爾寇身上,然后重新被“沖回”原地。海格已經徹底傻眼了。【黑暗主宰將詛咒你…咳咳!】米爾寇全身都是水,頭發衣服都狼狽的黏在身上。阿爾達的神力體系就是這么悲劇,哪怕你是維拉,也沒有一個干燥咒給你使用,掌控風的神可以叫風來吹,會用火的神就拿火烤烤,至于黑暗…沒辦法拯救落湯雞!米爾寇一抬頭,就看到表情極其復雜,也極其不好的霍格沃茲教授們。胸口好像有什么東西動了一下。他疑惑的低頭一看,一團黑乎乎濕漉漉毛都黏到一起去的球從容的爬起來,晃晃腦袋抖抖水,睜開暗藍色的眼睛。【……】米爾寇氣得單手掐住小貓的脖子將它拎起來,準備直接摔死或一腳踩死。——次神是殺不了的,但是次神的衣服還不是想毀幾件毀幾件。“費伊?你怎么了?那是你的寵物!”大嗓門的海格立刻高喊。充滿暴戾邪惡的火紅色眼睛忽然恍惚,再睜開的時候就全部是懊惱與尷尬了。一抽風,費伊就對鄧布利多與院長們解釋:“我好像吃了一點迷幻菇,所以才會感覺黑湖是個游泳池,而我的寵物是…是個核桃。太糟糕了,我打攪了夜晚的安寧?!?/br>“迷幻菇?”教草藥學的斯普勞特院長疑惑,沒聽說過呀。“我…家鄉的一種東西,連神吃了都會說胡話!”“顯然,你的藥效還沒過去?!?/br>這種犀利又尖銳的話,當然出自斯萊特林的院長。費伊忽然想到,阿爾達的植物都是雅凡娜創造的,那她為什么要設計這種蘑菇呢?那些號稱自己不小心吃了迷幻菇所以干了蠢事的次神,到底有幾個說的是真話?黑貓被他一直掐著脖子拎著,忍不住本能掙扎了一下。費伊立刻收起了所有胡思亂想,他看著這只黑貓,深深吸口氣掩飾邪惡的笑容與咬牙切齒的表情:“海格,你有籠子嗎?我需要給我的‘寵物’找個休息的地方!”“有是有,不過…”半巨人茫然的看看校長,又看費伊:“我覺得它更需要柔軟干布做的小窩,或者幾個毛絨襪子也行,赫敏的貓就喜歡…”費伊立刻打斷他:“誰說這是貓!這明明是貓頭鷹!”“……”91、最新(問題)我想他們很難將那只貓從費伊身邊帶走…為了防止費伊改口說那只可憐的貓是核桃,將它放在門縫里擠,海格只能找來了一個籠子,并且擔憂的問鄧布利多:“真的不用去圣芒戈?”海格聽說是費伊與這群鷹頭馬身有翼獸救了哈利,所以盡管費伊行為古怪,但他還是對費伊很有好感,他覺得費伊的情況像是中了胡話咒,又或者喝了什么糟糕的魔藥。“不用擔心…”白巫師慢吞吞的說。他將目光轉到耷拉著腦袋的黑貓身上。如果不是親眼目睹這場發生在黑湖上的意外,這種明顯虐待動物的行為一定會遭到麥格教授的阻止,至于現在——除了海格外,誰都知道那根本不是一只貓,里面隱藏著一個可怕強大的靈魂。這不是關鍵!費伊被湖水沖上岸的時候,憤怒的說了一句什么。每個人都聽見了,但是沒有一個人能聽得懂,再加上費伊黑發紅眼,長相特別出眾,曾經見過伏地魔學生時代的教授們想不介意都難!如果不是確定那句話不是蛇語,教授們都直接用魔杖對著費伊了。鄧布利多也感到意外。神秘事務司的短暫對話讓他感到那只貓很危險,偏執與頑固出現在強大力量者身上是一場災難,越是擁有力量的人,越不能忍受失敗。其實霍格沃茨不需要名字,也能臨時開啟古老的防御魔法陣讓一些人通過,否則三強爭霸賽要怎么舉行?名字是帶有魔法的,鄧布利多知道了那只貓叫戈索爾而復活石里的靈魂叫費伊,但事實上他根本沒有用校長的權力將這兩個名字通過魔法契約。結果費伊抱著那只貓照樣順利的進去,倒是一群鷹頭馬身有翼獸在門口打轉需要魔法陣臨時放行。魔咒的本質是魔力,到底是什么樣的魔法生物,能對一切魔力都免疫?也許…不是魔法生物?白巫師返回城堡后,在校長辦公室里坐了整整一夜,他靠在扶手椅上,桌子上放著一個空白的相框,屋子里只有銀器轉動時的細微聲響。陽光透過窗戶里照進來時,灰撲撲的分院帽在木架上扭動了一□軀,愉快開始打招呼:“昨天那場旅行真不賴,阿不思,我很久都沒出去逛了!”鳳凰拍了一下翅膀,沒有搭理分院帽,從打開的窗戶飛出去享受禁林早晨的新鮮空氣。“你看上去很糟糕,阿不思,我打賭你額頭上的皺紋有多了一道?!?/br>“我需要一個建議,帽子先生?!卑孜讕熣酒饋?,重新將分院帽戴在自己的頭上。他的雙手十指交叉成寶塔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