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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鄧布利多并沒有直接幻影移形趕到霍格莫德,而是回到八樓校長辦公室,揭開窗簾,在一片黑暗中觀察深邃的夜色,半個小時后他就看到一群人從霍格沃茲的大門處向黑湖走來。——任何事情,只要知道結果,一切就會變得容易起來。鷹頭馬身有翼獸趴臥在湖邊的草坪上,又半個小時后,這場深夜在湖邊的談話終于結束,人群朝城堡走來。霍格沃茲很大,不過在熟悉它的教授眼中,從大廳到八樓也花費不了多久。白巫師將窗簾恢復原狀,然后戴上分院帽,拿起那個帶著金鏈的計時器,不慌不忙的將它翻轉了整整八圈,瞬間他就從原地消失了。下一秒,門口的石雕就自動轉開了。隔著一段走廊與一扇櫟木門,傳來西弗勒斯.斯內普冰語氣不善的聲音:“如果校長愿意解釋一下那只奇怪的貓是怎么回事…我想無論在哪里,都不可能出現用迷情劑洗澡的貓。氣味雖然不濃卻一直沒有消散,這讓我不得不懷疑它曾經泡過整個浴缸的迷情劑!”不,其實比浴缸還大…然后是弗立維教授,他驚訝的對斯萊特林的院長說:“原來是迷情劑?我靠近的時候確實隱約聞到了羊皮紙的味道,還有法國的上好葡萄酒…噢,我今天晚餐正好喝了一點,所以沒有注意?!?/br>“除此之外,難道你們沒有感覺到那股不正常的黑暗氣息?埃及陵墓里的詛咒黑貓也沒有這樣恐怖不祥的感覺,它簡直比那條蟒蛇更像神秘人的寵物!”“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弗立維教授尖叫著說,“校長沒有說話,那個費伊好像也沒感覺到…哦抱歉,西弗勒斯你一直是那種表情,我很難看出異常?!?/br>大概斯萊特林院長的表情更“精彩”了,弗立維趕緊換了話題:“咦,阿不思?你為什么站在門口不進去?”始終走在他們前面的鄧布利多握住雕刻精美的門把手,好像在走神,聞聲才慢吞吞的轉頭,笑著說:“我一直覺得今晚遺忘了什么事,剛才忽然想起原來是晚餐沒吃?!?/br>弗立維還沒說,斯內普已經不耐煩的戳穿了他的謊言:“剛才校長辦公室里有聲音?!?/br>鄧布利多推開了櫟木門,若無其事的走到他的椅子上坐下:“不用擔心,西弗勒斯,大概是??怂孤犚娢一貋砹??!?/br>梧桐木架上的紅鳳凰頭埋在翅膀里睡覺,聞聲才懶洋洋的挪動了一下。畫框里的老校長們都在打呼嚕,等等…分院帽好像不在。斯內普注視了一圈畫框,雖然猜到那個聲音肯定不是鳳凰發出來的,但校長辦公室有歷屆霍格沃茲校長的畫像在,無論發生什么都會被它們看到。他對鄧布利多隱瞞的事情并沒有興趣。“他很危險?!卑孜讕熐们米雷?,立刻有檸檬蛋糕與蜂蜜紅茶出現“當然,一個無視不可饒恕咒的魔法生物…看來保護神奇生物法沒必要添加新物種,也許該被添加上去的是巫師?!?/br>斯內普連看都不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蜂蜜紅茶,倒是魔咒教授感到今晚驚嚇過大,嘟囔著說:“可以來杯威士忌嗎?我需要鎮定一下?!?/br>城堡的家養小精靈立刻滿足了他的需要,但弗立維聽到校長說的下一句話后立刻噴了。“不,我指的不是費伊,而是那只貓?!?/br>“咳咳!”弗立維嗆個不停,斯內普板著臉給自己的袍子與地面扔了個清理一新。蠟燭的光亮有些微弱,鄧布利多的臉恰好在陰影之中,兩位院長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他的聲音里充滿憂慮:“偏執者都難以溝通與說服,他們帶來的危害往往最嚴重?!?/br>費伊這時候正在禁林旁邊默默看那只還是不動的貓。難道他需要求個獸醫?88、最新...(讓你裝)黑暗魔君就是渣到極致也不至于去禍害一只貓費伊看著遠處那座城堡,再看看距離這里最近的那座山坡下禁林旁的守林人小屋,這兩個房子的對比真是無比強烈——好吧,其實他就是準備待在這里等魔法部的人來。霍格莫德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救世主與食死徒遭遇了一次小規模亂戰,魔法部的人怎么可能不跑來找鄧布利多。費伊表示他唯一忠誠的次神手下還在魔法部的壁爐里呢,這算不算非法扣押(醒醒吧,你們還是非法入境呢)?什么,炎魔不是米爾寇的唯一手下,還有索倫?索倫不是丟在阿爾達了嗎?費伊感到腳邊好像有什么暖融融的東西動了一下。低頭,那只貓就在他的腳邊,四肢軟軟的橫躺著。費伊不敢離開,因為周圍都是鷹頭馬身有翼獸,隨便哪一只拍拍翅膀或挪動蹄子,這么小的貓都會遭殃。“那些可惡的食死徒!”海格擰著他的大手帕發出傷心的聲音,一邊念叨著“太可憐了”一邊給鷹頭馬身有翼獸查看傷口。比起穿著巫師袍的其他教授們,海格就顯得有點邋遢,又很粗獷。衣服都是灰撲撲的,質地有點像皮革,手帕用的是麻布…盡管顏色看上去更像抹布。他發出很大的抽泣聲,還在向費伊解釋:“噢對不起,我一看到這些小可憐的樣子,就很憤怒?!?/br>將鷹頭馬身有翼獸帶出禁林的始作俑者費伊有點心虛。其實費伊覺得海格的長相挺熟悉順眼。因為阿爾達的人類穿衣服都是這種風格,游俠與獵人的衣服幾個月不洗,頭發胡子全部臟得打結。如果看到一個穿得干凈整齊,頭發梳理得有個樣子那肯定是王國貴族。人類不分貴族貧民人人都是一臉絡腮胡,矮人就更夸張,差不多以胡子蓋住嘴為基本風格,喝酒的時候胡子也要跟著洗澡。海格當然不知道費伊在想什么,他只是感到對方很友善。啊,聽說是魔法生物,這感覺就像!因為大部分巫師喜歡用外表來評鑒別人。“它們很聽話,就算在上藥也不怎么躁動,顯然知道我在幫助它們?!焙8裼檬謸崦恢机楊^馬身有翼獸的脖頸,后者甚至挪動著往海格的身上靠,這讓半巨人非常高興,也很激動。“……”知道這些鷹頭馬身有翼獸其實是被自己嚇成這樣的,費伊默默移開目光,他伸手捏捏那只小黑貓的四肢,感覺都差不多,沒發現有骨折的跡象。費伊看了一眼倒在鷹頭馬身有翼獸傷口上的淺黃藥粉,忍不住問:“這只貓不知道怎么了,也能給它治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