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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時鳴很快發現被扛著的人總會滑下去,把一段路走出馬拉松的難度。他思考了半晌,準備換一個方式,他努力和不在狀態的齊嶼溝通,最后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懂,牧時鳴在前頭蹲下來,用手拉著齊嶼示意他到自己背上來,結果等了一會兒,那人直接上來是上來了,卻是用盡全身力氣往自己身上一撲,撲的他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好不容易把人固定在自己背上,牧時鳴都出了一身汗。齊嶼可能也是累了,趴在他寬闊的背上沒有聲響,如果不是他說話,牧時鳴都要以為他鬧完了睡著了。“你看,”齊嶼手臂筆直地一指,指著那路燈下兩個人交疊的影子,“像不像烏龜?”牧時鳴不和醉酒的人計較,違心地附和他,轉頭看了一會兒,還真有點像。牧時鳴忍不住道:“老烏龜背著一頭醉酒的小烏龜?!?/br>“老烏龜?……為什么會背著……小烏龜?”老烏龜蹣跚的步伐頓了一頓,對著醉酒的小烏龜輕聲說:“因為老烏龜愛著那只小烏龜?!钡攘艘粫?,沒有回音,沖上腦袋的熱血都化作了臉上的紅暈,他慶幸還好天比較黑,看不清。齊嶼的臉埋在他的后頸處,含糊又緩慢地道:“那小烏龜乖乖呆在老烏龜背上,肯定也愛著那只老烏龜?!蓖孪⒙骄徚讼聛?。他裝作聽不出說這段話的人話語里絲毫沒有之前的醉意,只有困意。只是背著他一直走啊走。甚至因為想要多背他一會兒,放棄了找車,一咬牙準備就這么走回去了。……結果年紀不小的老男人當然是背了沒多遠,熱血散沒了,腰也差點又折了,扶著電線桿灰溜溜地把司機喊了過來。后來被他背上的人嘲笑了一輩子。—【END】—【短小的番外君】齊嶼帶著牧總和狗子回老家。從前只是寄錢回去,回B市后才發現福利院大變樣,原來是身邊某位財大氣粗的老總早年就孜孜不倦地匿名捐錢的緣故。當年和他一批的小孩都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庭。齊嶼正在與院長寒暄,院長問起他身邊的某老總,齊嶼剛想開口介紹,就聽見牧時鳴石破天驚的一句:我是他男朋友。全場靜謐了一分鐘。還沒想這么早攤牌的齊嶼沒眼看的捂住了臉。牧總生怕人又跑了,早就暗搓搓定了出柜、領證、結婚、蜜月全一套流程,只缺一個帥氣的小新郎。小新郎臨出國前很想再玩一把“霸道總裁的小逃夫”,可惜計劃沒能成形就夭折在半途了。當然,后來也再沒有成功過。—【真END】—作者有話要說:我點題了我很開心我點題了我很開心。中學根深蒂固的作文點題強迫癥啊……第一章居心不良1(耿文耀×呂至清)出獄。微苦茶飲作者:了了花事*tag:換渣攻,古早狗血天雷,第一人稱慎入。其實算是甜的吧,我寫不了虐的,你們知道的……【呂至清是太子爺身邊的一條絕頂好狗,忠誠好哄,十年如一日?!?/br>【從事業到床笫,沒有他不會的??上恢卑炎约悍诺奶?,恍然發現,豁出命去愛的那個人原來也一直只拿他當狗看待?!?/br>【后來,他遇到了一頭居心不良的小狼狗……】【課代表式總結:小狼狗孜孜不倦挖隔壁渣攻墻腳,把別人家的賤受給掘了去的故事?!?/br>【ps:小狼狗第一章就出現了,我是親媽吧,哦呵呵~】*離開他的時間內,世界是灰白的,靜止的。眼中灰白色的雪像是一片片的灰色塵埃。我拿著包從高墻內走出來,仰著頭望了一會兒,摸索著將腦后的帽子戴在了頭上,厚重的鐵門在身后緩緩關閉。沒有人在等著,更別說那個熟悉的身影了,我早已料到這種場面,在高墻里歷練了一遭,沒有脫胎換骨,但心理承受能力以及抗摔打能力卻高了許多。天烏沉沉的,雪花飄在鼻尖上,我打了個噴嚏,皺著臉再抬起頭來,視線里頭卻像變魔術一樣出現了一輛豪車。開著豪車、染著黃毛的那一位把車開了過來,停的時候在我面前玩了一把完成度很高的甩尾,炫技一樣。后果就是我身上唯一一件能夠保暖的棉襖上,水平濺上了一層雪水。作為一個剛被放出來的小市民,我忍了忍,拍拍被濺上的雪,打算繞過這位先生的豪車。當然沒能繞過。看我要走,還在耍帥撩頭發擺姿勢的小孩終于急了,急沖沖從駕駛座上下來,車門都沒關就攔在我的面前,這小孩年紀比我小,許是家族遺傳基因比較好,長得人高馬大,用來攔人比路障還有用。他瞪著眼睛,火大的很的模樣,視線一落在我身上,反倒忍不住噗嗤笑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眼睛,雪太大了,我臉上也糊了雪,本來被凍麻了還沒啥感覺,被他的手一摸,反倒感到了涼意。便縮了一縮脖子,下意識把他的手給拍掉了。手拍過去的時候,我的心頭就是一跳,這個小孩骨子里頗有一股狠勁,這也是我覺得他像那個人年輕時候的一點,不同的是,那人在很早之前便已經把兇戾藏了起來,見到再討厭的人也能維持一副笑模樣。我朝耿文耀看過去,他的頭發上也飄上了許多雪花,手緊了緊,眼中有戾氣一閃而過,半晌想到了什么,眼睛又瞇起來,“呂至清,你姓呂,是不是因為你比較倔?”……這小孩又在說胡話了,按他的邏輯,若是家里錢很多,豈不是要姓錢了?我心里失笑,眼前卻恍惚了一下,想到當時在監獄里頭,第一回碰見這個小孩,他也說過類似的話。彼時我狼狽的很,雙拳難敵四手地被人打得鼻血橫流,打趴在地上,我還記得那個感覺,鼻血跟從壞了的水龍頭里頭嘩嘩的流出來似的,浴室地上濕噠噠的,血腥味糊了滿臉,仿佛還能聞到廉價肥皂的味道。一雙腳停在我眼皮子底下,腳的主人蹲下來伸手捏著我的下巴,似乎又嫌棄血臟了手,松開了,揚聲說道:“……你這小子長得清清秀秀,漂亮的像個娘們,怎么骨子里卻倔得像頭驢!”……不知為何,我至今仍然記得他毛頭小子一樣的面貌,下巴上留著一星半點沒有刮干凈的青胡茬,裸著上半身,只裹了一條浴巾,在我面前大咧咧地“亞洲蹲”。瞥見我往那個空當里頭瞅,還瞪了我一眼,換了一個更加別扭的蹲姿,嘴里嘟囔:“臭娘娘腔,瞎看什么,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