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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竟那么多,有些早好了,有些才剛結血痂,雖然不嚴重,看著也挺怪的。 沈宴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笑著說:“別這么看我……” “我不能看?” “胡說什么?!彼悬c生氣。 我一看他那樣子,心里頭跟燒了把火似的,起身就將他圍在腰里的毛巾扯開,然后又趁他愣著神,一把將他推進床里。 “趴好?!?/br> 我惡意地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看著立顯出來的手掌印,冷笑著對他說,“不是想知道我吃什么藥嗎,我現在就告訴你?!?/br> 第三十一章,手機 雙手在他身上忙活了一陣,臨到最后了,才想起家里沒那東西。沒東西就沒東西吧,這家伙死活要貼上來,受罪也是他自找的。 不過我倒想起以前也有這么一回,興致來了,我把沈宴壓身底下,就怕他第一次會痛,耐著性子給他做前戲,時間太長差點沒把自己給戲萎了。 好不容易要真槍實彈了,我這邊還沒進去呢,這小子臉已經白的不成樣子,嘴巴還生生咬出了血。我看他那副死撐的樣子,不甘心,可是又實在很不下心。我這心軟的后果,自然慘不忍睹。我上他不成,反被他泫然欲泣地哄著坐上去自己動。 這回我是真鐵了心,不做得他哭爹叫娘,我還真不姓周了。想著想著,手里更加發了狠,知道他哪里敏感就往哪里掐。 我耐性是沒那時候足,下手肯定沒個輕重,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要跟那時候比,我們之間這感情不也早不同前么。 沈宴配合度還是挺高的,我掐他,他的身體也會跟著戰栗一下,就是報復似地拍他屁股,他也一句怨言沒有,哼哼唧唧裝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我再管不了別的,將沈宴往前推一點,湊上去就往他后面捅??上r不與我,我這邊忙活地滿頭大汗,眼前一陣陣冒著金星,偏愣是進不去。 我一邊下狠勁地繼續攻堅,一邊卻閉上眼睛不敢看眼前。 問題不在沈宴,在我自己,這個念頭早在我試第一下就已經有了。只不過作為男人,要承認不行,可比親手把腦袋砍下來當凳子坐還要難。 一泄氣什么都完了,沈宴比我反應還快,翻身一把將我拖進他懷里,捧著臉就一頓狂親。他還是喜歡這一套,可我就不行,剛才這么久,我一點親他的心思都沒動過。 我被他箍得動不了,明知力量懸殊,干脆懶得反抗。他喜歡親就親,他喜歡干什么就干什么,直到他面對面真進來了,我才抬手將胳膊橫在眼睛上。 沈宴動得很小心,但也沒有敷衍的意思,正如我知道他的敏、感一樣,他更清楚我在這方面的要求和反應。 我怕痛,而且容易出血。以前我沒覺得這是問題,后來因為周越那事,我才開始想,也許我們的癥結就在這里。 被沈宴喊著寶貝翻過身又做了一遍,他終于滿足了,趴在我背上戰戰栗栗抖了好一會兒,然后滾到旁邊躺下,順勢將我摟到懷里。 他在我后頸上親了一下,不過癮似的,緊接著又親了好幾口,嗓音低啞,微微帶著笑意說:“你今天累了,改天你還想來,我隨時給你?!?/br> 我閉著眼沒說話,沈宴又問:“能起來嗎?要不我抱你去洗洗?” “我自己來?!辈幌床耪嬉甑?。 我裹了沈宴的毛巾,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咬咬牙扶著墻自己去洗手間??恐鴫Σ凰佬牡刈约河衷嚵艘槐?,仍然什么反應都沒有,倒是低頭一看,大腿內側淤青了好大一塊,兩邊膝蓋上也是。 沈宴沒發現也不奇怪,我裹得嚴嚴實實上了床,沒等他洗完澡,就已經昏昏沉沉睡過去。難得一夜無夢。 隔天還是被沈宴親醒的。 低血糖讓我沒那么快清醒,迷瞪瞪盯著沈宴看了好一會兒,這家伙還以為我跟他撒嬌,半個身子趴過來,含著我的嘴巴又親。 我忍耐著沒推開他,好在他玩了一陣也知足了,坐起來,笑著伸手摸我的臉,說:“小景,我上午有點事要處理,中午回來帶你去吃飯。你看你這臉快瘦沒了?!?/br> 我偏頭躲過他的手:“你忙你的。我也要回公司?!?/br> 明天就過年了,我打算今天回公司站完最后一班崗,也算有始有終做滿這一年。關著門在辦公室的沙發里睡了一上午,被敲門聲吵醒時,才知道已經過了飯點。 敲門的是艾倫,他手里拎著打包盒站在門邊。 我整了整睡塌的頭發,問他什么事。 “沒吃飯?”他明知故問,舉了舉手讓我看,若無其事地說,“我正好出去了一趟,順路就帶了這個。潮記的粥,你應該會喜歡?!?/br> 我坐著看了他幾眼,還是起身走到門邊去接了,提在手里跟他說了聲謝謝。 “光說有什么意思?!卑瑐惞戳斯创浇?,要笑不笑的樣子,頓了一下又說,“行了行了,小氣巴巴的。吃飯去吧你?!?/br> 我坐回去,將袋子打開,取出保護完好的食物盒,粥還是熱的,捧在手里感覺連身體都暫時暖和過來。 “你脖子上……”艾倫竟然還沒走。 我回頭奇怪地看他,不自覺地伸手摸自己的脖子。 我穿的是襯衣,唯一一件高領毛衣,昨天因為淋雨已經送去干洗。摸當然是沒摸出什么來,但我已經明白艾倫欲說還休的,正是沈宴早上在我身上種的惡果。 下午我早早下了班。想著明天就不來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敲艾倫辦公室的門,跟他說了新年快樂。他還有點意外,從辦公椅起來時差點帶翻桌子上的圖稿。 “新年快樂,周景辰?!卑瑐愋Φ煤芷婀?,竟有點害羞似的,過了一會兒又說,“回來請我吃飯吧?!?/br> “為什么?”我問,雖然一頓飯并不是什么事。 艾倫沉默地看著我,挑挑眉,慢悠悠卻又不容拒絕地說:“你欠我的?!?/br> 說是要帶我吃飯,沈宴直到下午四點多才到家。也不知是去做什么,顴骨上又貼了一塊創可貼,見了我只說不小心被人撞了。 沈宴一米八四,常人要能撞到他臉上還真有點難度。不過他既然這么說,我也便聽著,什么都不問。 “沒發燒吧?”沈宴繞到沙發后抱住我,用他的臉貼了貼我的臉,“還好,溫度不高。我上午還擔心呢?!?/br> “我沒事?!蔽宋亲?,皺著眉反手推他,“身上什么味兒,這么難聞?!?/br> “有嗎?”沈宴立馬松手,離遠了一點往自己衣服上聞了聞,嘀咕著說,“沒什么味道啊。也可能是我出汗了。我去洗個澡好了?!?/br> 沈宴洗澡的時候,我在沙發里靠著,電視里放的是往年的春節晚會,馮鞏一上來就迷瞪著小眼睛往觀眾席上揮手。他那句“想死了”明明不好笑,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