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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也口了,徐拓朗現在才告訴他李爽竟有此等心計!徐拓朗你個大坑貨!管簫努力克制情緒,百般衡量利弊之后才說:“還好我們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你和我之間尚且算得上清白……她是你女朋友,你以后要好好對她知道不?”徐拓朗一骨碌直接撐起上半身:“靠!你這叫什么話?你小子準備拔吊無情么?誰告訴你她是本少爺女朋友?哦,一男一女走在一塊兒就是男女朋友啊,你思想怎么能這么封建這么骯臟?本少爺告訴你,她根本不是本少爺的女朋友!她是本少爺花錢雇在身邊對付狂蜂浪蝶的擋箭牌!本少爺跟她什么都沒有做過,憑什么要本少爺對她好?你剛才吸了本少爺的吊,又把本少爺擼射了,你是不是得對本少爺負責?本少爺還是處男,還是處男??!不管,你趕緊向本少爺道歉!”作者有話要說: 童鞋們,男主徐拓朗已經喝湯,你們聞到香味了嗎?yoooooooooooooooooooooooo~~☆、第30章徐拓朗言之種種,簡直是把管簫當成一個負心漢來控訴,而且有理有據、氣勢洶洶。在管簫心中,只有曹平平那樣的妖嬈男子才能做出如此撒潑耍無賴的行為,大少爺徐拓朗的畫風明顯帶著違和感,這讓管簫忍俊不禁。于是,這不是一場爭吵,而是某種意義上的打情罵俏。你瞪我,我看你,久了,也就安然睡了。只是,從巔峰的快樂回到現實的安然,未必每個人都會在夢里微笑。無論徐拓朗和管簫身體之間的默契是否建立在互相喜歡的基礎之上,他們剛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黑暗中進行的。次日天明,他們又要恢復成十三中的高中生,做高中生應該做的普通事情。發生“重大事情”之后,人類演技的高低就體現出來了。徐拓朗的習慣變了,以前上課他不是睡覺就是看漫畫看,現在改成時不時扭頭看管簫一眼。因為兩人都是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客觀條件方便他這樣做。灼灼目光穿越空間距離落在管簫身上,他豈能沒有感覺?當然有!但他演技比徐拓朗高超,他努力維持鎮定并且假裝忽視那種帶著青春氣息的熾熱。一般而言,兩個男孩子之間奇妙的互動不會引起旁人注意,因為大多數人是天真(見識淺?。┑?,他們不會動不動懷疑友誼的純粹性。但,胡榕這個旁人可不是普通旁人,她是傳說中的腐女子??!腐女可謂是人類進化史上的一朵奇葩,比喪尸更強大,因為只要有基情存在,她們便可原地滿血復活!所以,管簫和徐拓朗的各種小動作就是一種特殊的能量源,讓胡榕全身充能!身為COS社社長兼管簫同桌,體貼的胡榕沒有選擇吐槽,她只默默從書包里拿出一個小本本放到管簫桌上,手指看似無意敲了敲。她目光仍然盯著黑板,腰背挺直,一切動作都那么自然輕松,只有微微顫抖的指尖出賣了她內心的激動。管簫看到小本本封面上寫著“集大成筆記”,心里沒來由一陣感動,他以為這是身為學霸的胡榕主動與他分享什么了不得的學習經驗和方法。當他懷著被溫暖的心情打開封面看到扉頁,他眉宇間形成的皺紋仿佛化成一條路,一條專供草泥馬奔跑的康莊大道。扉頁上用細筆寫著目錄:如何護養小嫩菊18條、如何拴住男朋友身心100條、男男初*夜應該注意的事項、攪基要訣、怎樣快速分辨直男和基佬……華麗麗亮瞎狗眼的“集大成”??!管簫抽著嘴角快速瞥了胡榕一眼,小聲嘟道:“這是什么鬼???”胡榕坦然回答:“早晚用得到!你要是喜歡可以拿去復印一份,原件可別弄壞了,手寫不容易!這是jiejie準備用來百世流芳的嘔心神作!”管簫簡直羞憤欲死,這種jian*情被人窺探的趕腳實在糟糕!然而不論怎樣心虛,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管簫沒有刻意疏遠徐拓朗,承諾過的飯菜照帶,只是,他再沒有邀請徐拓朗去過他家里,也再沒有跟徐拓朗單獨“親密交流”。徐拓朗食髓知味,幾次“偷襲”管簫不能得手,只能悻悻作罷。人類的適應能力很強,所以才能進化成為統治地球的種族。在大環境中,人類的改變有時是潛移默化進行的,有時卻因為某種契機而突然爆發。管簫不會忘記那晚自己和徐拓朗之間發生的事情,那也許會成為他一生不愿提及卻珍藏的回憶;他也不會忘記那晚徐拓朗的提醒——李爽是個危險的女人!一個目標明確的女人壞起來有多么危險,管簫是深有感觸的,包婷婷不正是前車之鑒么?管簫來到H市的時間不長,卻經歷了這許多事,甚至mama也被撞住院。他成了家里的頂梁柱,他是絕不允許自己也倒下的,所以對于李爽,他不得不防??墒切焱乩室舱f過,對李爽只是懷疑沒有證據,管簫也不愿意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把無辜的人當成壞人,他要自己找證據。人活于世,最怕沒本事;若沒本事,這輩子只有被欺茍活的命。但有本事也是一把雙刃劍,某些時候,有本事的人不出來害人,已經是對社會的大貢獻。管簫是個有真本事的人,就像是一只貓,在從前的生活中,他習慣了柔順,以至于自己都忘了自己擁有尖牙利爪;如今他被逼急了,他自我保護的本能就被激發出來了。這種本能是可怕的,一旦被激發,那些想要坑害他的人就得付出代價。管簫每天晚自習回家依然經過“奔放”夜店,他留停在夜店之外光線照不到的黑暗之處,不是留戀夜店里的燈紅酒綠和紙醉金迷,也不是舍不得兼職時期賺錢的愉悅。他只是在等,等一個人。終于出現了!那人擁著一位妖艷女子,兩人蹣跚而出,顯然都喝了不少。與黑暗融為一體的管簫微微有些失望,那人不是王哥,只是王哥手下的一名嘍啰。管簫還是無聲從其背后靠近,即使對方不是王哥,他也要下手。他現在畢竟是一名學生,他沒有時間再等下去,如果今晚王哥沒有過來,豈不是要白等?有,聊勝于無,或許能從嘍啰那里問到關鍵。城市的夜晚燈火通明,城市的夜晚同樣處處黑暗,當小嘍啰和妖艷女子走到暗處開始瘋狂擁吻,觀察左右無人的管簫就迅速靠近,一記手刀斬在女人后頸。又快又狠!干凈利落!女人一聲未出便癱軟下去,小嘍啰立刻酒醒三分;待他看清管簫的面容,三分酒醒就成了七分。不是醉拳高手,醉酒之人相當于半個廢人。小嘍啰手腳無力、張嘴欲喚,一團綿軟的東西直接塞進了他嘴巴,繼而感覺小腹大痛,管簫的拳頭已經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