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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傳授防身之術,外公疼外孫,就把那防身之術隔代傳給了管簫,當然,這也得管簫自己肯學能吃苦。事實上,管簫之所以個子長不高,有一半的原因在于他從小習武。看到劉迪躍躍欲試,管簫又說:“等一下!單挑之前咱們先把話說清楚!”劉迪不知是計,仍然不忘占口頭便宜:“說清楚?一會兒你輸了情愿給我當小*三么?哈哈哈,老*子對男的沒興趣!”“無論打贏打輸,這場打完了,我們之間的事也就結了,不要再胡攪蠻纏?!?/br>“喲!聽你這意思,就算我今天把你打得半死,你也沒有怨言咯?”管簫不回答,反問:“你敢不敢答應?”“一言為定!”管簫終于露出笑容:“你說你喜歡妹子,那我就把你這邊胸也打腫——給你豐了胸,饑渴的時候你可以自*摸!兩邊一般大,手感更真實!”輕易不對撕的人一旦開口,揶揄嘲諷技能不要太夸張。劉迪說了半天話管簫不為所動,管簫一句話劉迪就大怒。劉迪率先出手。他是有把子力氣的,拳頭伸得又快又狠——管簫也同時伸手,以右掌接對方拳、卸力、拖帶一氣呵成。劉迪完全處在懵的狀態,只覺得拳勁打在棉花上,然后手腕一陣劇痛,他還來不及叫,身體就被管簫拖帶過去。一眾狗腿子完全沒搞懂發生了什么,他們只看到劉迪似乎腳軟了一下然后身體就向管簫撲去——誰能想到一瞬間發生了這么多動作?管簫左手已經握拳蓄力收在腰間,只等劉迪身體被拖帶過來貼身之后照其肚子出擊。管簫是不愿意被別人看到他的手段的,這般算計實在迫不得已,再者,肚子是塊軟rou,打在上邊既給了劉迪教訓又不容易讓人瞧出破綻。也許命中注定劉迪不應該挨這一記悶拳,天臺通道門口猛然傳來一聲:“管簫!”是徐拓朗!來了好多人!管簫不愧是打架經驗豐富的老手,硬生生收了左手拳力,右手牽引之力卻不減,配合劉迪身不由已的靠近,他再來一個側滑——哎呀!眾人看到的,是劉迪和管簫同時摔倒,而且劉迪正好壓在管簫身上。作者有話要說:☆、第12章盡管管簫摔倒之前已經卸去自己身體的下挫之力,但無奈身體之上壓著一個劉迪,這一通假摔其實摔得不輕,再加上天臺地板是粗水泥的,稍微膈著一下都疼呢!管簫雖然是習武之人,但這身皮膚卻是實打實的高中生皮膚,隔著衣服挫在水泥地上,皮膚不破也得有紅痕。多虧了徐拓朗多此一舉的喊聲,劉迪不僅沒有挨到拳頭反而占了大便宜。他突然之間“推倒并壓著”管簫,這讓原本就思想不純潔的一眾高中生不免心生遐想。劉迪的手腕還在痛,他本能感覺不對勁想要立刻爬起來。雙手撐地支起身體,剛剛好跟躺在地上的管簫四目相對。管簫眼里的冷淡不知何時已經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水汪汪的純凈無辜。這種轉變,仿佛季節更迭一般自然無聲亦無跡可尋。那是兩汪深不可測的湖水,劉迪一顆心沒來由就扎進湖水里潛入,再也浮不出來。一瞬間的吸引未必就是因為愛情,劉迪看著那雙眼睛,忽然有一種愧疚感,愧疚自己不應該欺負管簫這樣瘦瘦小小的學生。這感覺,正如當日徐拓朗光著身體按住管簫準備開揍時的感覺。誰都有弱點,只不過,這世上吃軟不吃硬的人太多。劉迪遲鈍了幾秒,徐拓朗就幾步上前掀開他:“你特么原來好這一口!這算強*jian你知不知道???”劉迪搞心思已經亂,氣勢也就弱了,辯白時都紅著臉:“我們在單挑!”結果,一開始給劉迪上煙的那個高一男生神補刀:“迪哥,您這單挑有點兒詭異啊——您喜歡他直接說就得了,不必搞這么大動靜,這種事大家都懂,其實沒什么的?!?/br>一人挑頭,立刻有另一名豬隊友跳出來:“就是啊迪哥,別搞相愛相殺這一套吧,挺虐的?!?/br>人正青春時,有許多事情是經不起攛掇的。譬如某男生和某女生原本只是朋友,他們周圍的朋友老是起哄他們在一起,結果他們就真的就朋友變男女朋友。劉迪其實原本搞不太清楚自己一時之間的意亂情迷,這時被眾人一頓亂說,更是沒了主心骨,只覺得腦子里一群蝴蝶亂飛:“老*子是直男!隨便你們怎么說!”甩下這句話逃之夭夭,比跟人打架打輸了跑得還快。管簫躺在地上已經傻了:這叫怎么回事呀?這就是所謂的躺槍吧?早知道還不如揍死劉迪呢!其實這也是管簫自作自受,誰讓他的假摔摔得時機那么好?就連一直旁觀的劉迪小弟和高一學弟都產生誤會——他們只看到劉迪莫明奇妙揮完拳就向管簫撲過去,然后就是壓倒;遑論剛剛趕到正好看到精彩一幕的徐拓朗等人。徐拓朗帶了不少人,終究這場架沒有打起來。劉迪被“流言蜚語”逼退,徐拓朗就伸手去拉管簫。管簫抬手,這才感覺后肩撕痛,咬牙皺眉之際,徐拓朗就瞧出來了。徐拓朗扶管簫起來,以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吩咐道:“別動,我幫你看看?!辈挥晒芎嵕芙^,直接掀開管簫的衣服。管簫的后肩紅了很大一塊,并且伴有破皮流血。徐拓朗嘖了一聲:“我帶你去醫務室吧!”于是,接近三十個觀眾親眼目睹了劉迪“含羞”逃逸、徐拓朗“貼心”護持管簫去校醫務室的整個過程。這個過程之中,沒有哪一個觀眾說出一句打斷的話,人人專注于腦補一百年。這個世界,已經沒有節cao了。------------------------------------------------------------------------校醫替管簫后肩上好藥,囑咐管簫在床上趴一會兒等藥水起作用以后再走。徐拓朗一直坐在旁邊盯著,他也不說話。管簫被盯得覺著別扭:“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估計還得躺一會兒呢。那個……謝謝你趕過來?!彪m然徐拓朗趕來幫了倒忙,管簫不得不說違心話。徐拓朗繼續盯著管簫,表情里看不出情緒。“你真是小*三的兒子么?”徐拓朗突然問。管簫只覺得后背抽了一下,膝蓋莫明其妙痛了起來:“我還以為你的智商比那些造謠者高許多呢——我十六歲,那個女的二十多歲,我媽快四十了,你覺得我媽有那個能力做小*三嗎?這合理嗎?”這是一個簡單的常識問題,試問天下有幾個男人放著二十歲的年輕女人不要,偏偏去找四十歲的老女人?只有在謠言中這些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