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0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之炮哥吃鍋伐、豬rou販的幸福生活、老干部與蟲首長[星際]、有求必應、冒牌男友、歸鹿、淪陷的戰神[雙性](H)、武林高手、延時愛戀、殊途
,確實是我派人去處理的,當年你們母親那里,也是我告訴得她……” 傅念君和傅淵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松了口氣。 傅寧眉目糾結在一起,對著寧老夫人怒道:“竟、竟然是你!” “是我?!睂幚戏蛉撕芷届o,“你的確是我的孫兒沒有錯?!?/br> 傅寧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目眥欲裂。 傅淵沉眉,站起身道:“你冷靜點?!?/br> “你、你們……為什么?你害得我娘好苦!” 他啞著嗓子憋著說出了這句話。 曹氏流著淚問婆母:“姨娘如何就有這等惡毒心腸了?此中必有難言之隱吧,為何不說了?” 她揪著寧老夫人的裙擺不肯罷休,曹氏這般模樣,還是傅念君第一次見。 寧老夫人顯得有兩分不耐,不肯去搭理她,曹氏卻一個勁兒歪纏,傅寧被傅淵擋住了半個身子,無法做什么,整個人卻是神情駭人,看著讓人不放心。 傅念君也知道寧老夫人定是要保住兒子官身的,現下無論什么,只怕都是一個勁兒往自己身上攬。 她瞧見傅淵只是朝自己搖搖頭,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照她的意思,這話兒問到這兒其實也不用再問下去了,長輩們的陰私挖得深了于她又有什么好處呢? 原本他們的初衷,就是想刷了傅琨身上的污名,讓三房敢做敢當。 寧老夫人只是看著傅寧說:“你和你娘要怪怨,就把所有的恨都放在我身上吧,我老婆子便是清清楚楚給你們娘倆個交代,當年你們落得如此,確實是我一念之間行差踏錯?!?/br> 寧老夫人面色沉沉,正待說起當年舊事,門口卻突然鬧起了動靜。 槅扇突然被推開,傅淵和傅念君回頭,只見傅琨風塵仆仆地站在門口,臉色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嚴肅和沉重。 傅念君心中一凜,便喊了一聲:“爹爹?!?/br> 傅琨卻只是看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傅淵身上,擰眉道:“孽障!你這是演的哪出?我還在這里,三堂會審還輪不到你來主持?!?/br> 傅琨的語調只是比平日緩了些,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已經是動了大氣了。 “爹爹,這是我的主意?!?/br> 傅念君箭步擋在傅淵身前。 她早已知道這一場自作主張必然會引起傅琨的怒火,因此從剛才起就做好了挨罵的準備。 傅淵卻伸手推開她,掃了她一眼,“我是兄長,還沒有要你來出頭的道理?!?/br> 傅琨顯然是氣得不輕,說著:“你倒有擔當,做張做致鬧這出戲來有什么意思?現在我回來了,你還有什么話繼續說下去吧?!?/br> 說罷撩袍坐下,看也未看傅寧一眼。 傅寧往旁邊蹭了兩步,眼神落在傅琨身上,卻是極復雜。 傅念君不顧傅淵阻攔,只說:“爹爹,這件事若不弄明白,一直耽擱下去遲早落成沉珂,倒時就是想治也治不好了?!?/br> 傅琨終是對傅念君說不出什么難聽話來,只看了她一眼說:“念君,你已是出嫁女,娘家事也無須你來插手,身為親王妃,你更該謹言慎行才是?!?/br> 傅念君心中也似被貓爪子撓著一般,偏她此時當著這么些人的面也說不出來傅寧會依憑這件事將取傅家而代之這樣的話來。 她咬牙,望著傅琨眼下的青影和他鬢邊的白發,其實心中早已明了,傅琨顧及的不過是傅家這個整體,如今的形勢,若是傅家兄弟離心,鬧得分崩離析,便是給外人最好的機會來下手,所以他百般遮掩兄弟的**,不肯讓兒女插手。 只這件事是個難解的題目,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此時不了卻這件事,日后就得出事,傅念君思來想去那么長時間,終究難想一個圓滿妥善的法子,但是既然三房的人犯了錯,他們也必得認,若是再有對手朝傅家下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所以今天這事,是她和傅淵強逼著傅琨到了這一步。 難怪他如此生氣。 傅淵心中自有另一番顧慮,大抵卻也與傅念君差不多,傅琨心中將家族放在第一位,但是于他來說,守護親人才是最重要的,先前姚氏、傅梨華、四房等種種事情都彰顯了一個道理,有些人,還真不值得你去護,護來護去,最后鬧出問題拖你下水的還是他們。 所以這次三房的事,他同意傅念君的處理方式。 何況他們兩人一開始也不確定是三叔傅瑯造的孽,只以為傅琨在此事中真有貓膩,越查越深,現在也不可能裝作什么事沒發生一樣平淡收場了。 正文 第524章 哀兵之策 寧老夫人見傅琨來了,原該神色松快些的,只是她面上卻越發愁苦,她蒼老的聲音響起:“大老爺,這原都是老婆子我的不是……” 說著就要跪下。 “不怪兩位哥兒姐兒,也不怪這苦命的娘兒倆,當年若不是我念著老三的親事,想著不能鬧大,卻也不至于成了這般個模樣……” 寧老夫人眼淚流了下來。 傅琨忙去攙扶,“姨娘何必如此……” 他其實心中多少膈應這老姨娘,可念著寧氏畢竟生養了老三,又是自己老娘在臨死前囑咐過好好奉養她到老的,因此傅琨也一直對她保持著一定尊重。 “不,我是罪人?!睂幚戏蛉酥坏溃骸拔覍Σ黄鹄戏蛉?,對不起你前頭去了的侄媳婦,也對不起你……” 傅念君一看這架勢,便知寧老夫人是祭出了哀兵之策,此際耍心眼已經沒有什么用了,倒是不如拿捏傅琨心底那點對家族和聲譽的顧慮,左右她現在說起當年事,內情已經無人可以證實了。 宋氏是個糊涂的,稀里糊涂幾十年,還自覺情深似海,而大姚氏呢,又是當局者迷。 傅念君猜測,當年的真相八成是傅瑯一開始借了兄長的名義和宋氏來往,誰知后來宋氏動了真情,還托人進了傅家去做工,傅瑯發現后立刻慌神將她弄出去養成了外室。 這就是為什么宋氏的陳述中她去傅家后短短幾天就又出來了,且“傅琨”見她出現在傅家不是喜悅,而是驚嚇。 因為“傅琨”并不是懼內,而是他根本就不是傅琨。 之后大約兩人也確實是甜蜜過短短一陣子,但是宋氏很快懷上身孕,傅瑯見瞞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