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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能再等了……可能接下去,會有很多麻煩事。這一回,若是不出差錯,我想也是時候了,我一定會讓幕后之人露出面目來?!?/br> 他不可能永遠和對方玩貓捉耗子的游戲。 傅念君直覺他或許已經摸到了什么脈絡。 她點點頭,“我明白的……” 越拖變數就越多,何況眼下還壓著一場仗沒有打,他們只能在前線兵馬的號角吹響之前加緊成親。 周毓白的眉眼望著她是總是盛滿深情。 “對不起,我等不到一切都塵埃落定,你匆促嫁給我,可否覺得委屈?” 傅念君也微笑,那笑容卻帶了幾分調皮,她調侃他: “嫁給聞名遐邇的七皇子,這樣舉世無雙的人才,何談委屈二字?你不知江娘子還曾與我說,我是征戰沙場浴血奮戰后的將士,打敗了很多人才奪得美人歸的?!?/br> 她也學著輕佻浪子把食指伸到他下巴底下去,輕輕柔柔的,像羽毛撓在人心上。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周毓白問道。 傅念君揚了揚鼻子,帶了幾分驕傲:“我說你本來就是我的?!?/br> 周毓白笑著親了親眼前玉白的小手,低聲說:“是,念君,我本來就是你的……” 他突然這樣說,傅念君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她抽了手站起身,嚴肅地說: “不行,不能再說下去了,天色已經暗了,你吃東西沒有?我去弄點吃的來……我先讓單護衛進來見你?!?/br> 周毓白確實不想她走,可是想她一路趕過來,確實也該累了,便點點頭道: “你讓郭巡他們燒些熱水,你不比他們,今天宿在這里,什么都沒有,太委屈你了?!?/br> 傅念君不覺得有什么委屈的,沒有丫頭服侍她又不是沒有手腳,民間的夫妻都是兩個人過日子,也都好得很。 她立刻又逼迫自己止住了想法,怎么腦筋就這么跳到“夫妻”上頭去了。 她晃了晃頭,拉開槅扇。 周毓白只覺得她好玩,自己站在那里也不知想什么,一會兒蹙眉一會兒羞怯的。 門外單昀拱手向傅念君施禮,卻忍不住抬眼往她臉上瞟過去。 “單護衛,我臉上有東西?” 傅念君抬手摸了摸臉。 “沒有,沒有?!?/br> 單昀連忙否認。 他是下意識覺得他們兩人在房里“應該”做了點什么,想從傅念君臉上看出點端倪來。 傅念君不疑有他,去找郭巡了。 單昀則和去請了江埕一起進周毓白房里。 ****** 周毓白一行人都是男子,這幾日單昀他們又是草木皆兵的,住在這莊子上自然伙食也很將就,白天是一位大嬸給他們做的飯,蒸了滿滿幾籠的饅頭。 郭巡抱怨,“路上趕路,也沒吃點好的,嘴里都淡出鳥來了!” 傅念君看了一下灶上留下的食材,吩咐郭巡去殺了兩只雞,弄了幾個雞蛋過來,就著野地里自家種的新鮮蔬菜弄了幾樣簡單的菜肴出來。 做好了以后,連一直當著值的陳進都被香味引了過來,郭巡更是搓著手在旁邊眼巴巴望著。 傅念君很護食地端走了要給周毓白的一份,那兩人就像阿青每天喂養的惡犬一樣,平時對外人兇狠地很,此時卻是委屈巴巴地裝可憐跟在傅念君身后。 傅念君笑道:“灶上還有一鍋呢,你們自己分,先到先得啊,我現在去通知單護衛了……” 郭巡和陳進立刻像餓虎撲食一樣沖向了廚房,消失在了傅念君身后。 傅念君端著一路飄香的夜宵去周毓白房里,此時江埕話也說得差不多了。 見到傅念君過來,他很識相。 “郎君還是身體要緊,不能辜負了二娘子的手藝?!?/br> 傅念君好心道:“江先生也一起吃點吧?” 江埕雖然已經饑腸轆轆了,可是做幕僚的,這點眼色還是有的,立刻擺手: “不用不用,在下不餓?!?/br> “廚房里還有些吃的,江先生如果不嫌棄可以去……” 江埕退下了,到門口就是一個疾步加速…… 正文 第474章 又是一夜 傅念君望著江埕離去的背影直笑,自己過去關好了槅扇。 她轉頭對周毓白道: “他們都挺有趣的?!?/br> “我覺得他們聽到你這樣的評價……應該不會太高興?!?/br> 周毓白靠在榻上朝她笑道。 傅念君過去替他用迎枕墊了后腰。 “換過藥了?” 傅念君察覺到鼻尖一股清新的草藥味,不由問道。 房里烘得很暖,周毓白只穿著薄薄的一件中衣,脖子以下的領口松松垮垮的,精致的鎖骨也遮不住。 “要檢查么?” 周毓白云淡風輕地問她。 傅念君努了努嘴,臉皮一厚,索性道:“那你脫吧?!?/br> 周毓白作勢要去解衣裳,她立刻按住他的手道: “別鬧了?!?/br> 她將做好的雞湯和小菜端到榻邊,說道: “殿下,我知道宮里規矩嚴,榻邊進食是為不雅,只是此番,就只能請您將就一下啦?!?/br> 周毓白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只回道:“我有這樣講究么?我的形象,大半不過都是旁人臆測,往后你嫁給我就是天天這樣吃飯,我也覺得很不錯?!?/br> 傅念君聽了他這樣的話,喜悅止不住地躍上眉梢。 兩人一道平靜地吃完了宵夜,傅念君要把東西端去廚房,卻被周毓白制止了。 “這里的路不好,也沒有多少燈火,你放在門外讓他們送去就是?!?/br> 傅念君拗不過他,只好聽他的。 轉回頭傅念君就與他道:“江先生今晚睡哪里?我看房間還挺多的,能不能空一間出來呢?” 周毓白靠著榻朝她笑,目光清清淺淺的,可是她怎么看怎么帶著幾分揶揄。 “七郎笑什么?” 周毓白的目光脧視了一圈這間不大的屋子:“你今晚恐怕只能和我一道睡在這里了……” 傅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