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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所以選擇正式上門拜訪了。 他尊重傅家和傅念君。 “很遺憾我沒有meimei,不過舅兄可以放心,我臨行在即,只是來告辭的,說幾句話就走,絕不會冒犯她?!?/br> 傅淵一愣,不是急著成親么?怎么要走? 他其實心里已經同意了,面子上卻又覺得有點拉不下來。 好在錢婧華適時地出現了。 她決意要把橫亙在人家中間的丈夫拖走,雖然她很能理解當哥哥的別扭的心情,可再不舍得,也不該沒完沒了地擋在人家有"qing?。颍澹睿⒅虚g吧。 錢婧華來請傅淵,傅淵也算是找了臺階下,只是對周毓白說著: “希望殿下注意些分寸?!?/br> 跟著就暫時把地方交給他了。 他們夫妻二人離開后,側簾邊就出現了一個人影。 隨著簾子微動,傅念君緩步走出來,周毓白正好側轉過身來,背著陽光,望著她淺淺地笑了。 傅念君盯著他看得愣神。 沒見到他的時候覺得也還好,可是真的見到了,她才發現自己是多想他。 傅念君不由自主地攥了攥她的拳頭。 正文 第462章 一往無前 傅念君抬頭,望著周毓白,對他道:“你最近……好嗎?” 這是他們定親后她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周毓白輕輕地嘆了口氣,只道:“你不愿意來見我,我就來見你了?!?/br> “我沒有不愿意見你?!?/br> 傅念君否認。 周毓白笑道:“你生我的氣?” 傅念君心想,她怎么會生他的氣呢,他這樣的人,誰都無法對他生氣的吧。 她右手的手指絞著自己的衣角,朝他說著:“我之前想的是,咱們不好再經常私下見面,上回我哥哥成親的時候,那一次……我三嬸已經發現了?!?/br> 好在三房還算識相,并沒有在事后惹出什么幺蛾子來。 周毓白只是靜靜地盯著她,說道:“念君,你心里有事。我們定親了,你不開心么?” 他這么溫柔地問出了這樣的話,傅念君怎么舍得他在自己面前露出一絲一毫的難過。 “我當然開心……我很開心?!?/br> 她心中的感覺無法與人訴說。 這無疑是上天最好的恩賜,本來她沒有想著能夠走到這一天的,像做夢一樣。 周毓白又嘆了口氣,走到她面前,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手,左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睛。 “你心里有什么事,都可以對我說?!?/br> 他的眼睛還是如同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一樣澄澈,眼角微揚的鳳目,比常人眸色更淡的雙眸,望著她時,幽幽靜靜好似一潭溫水。 “齊昭若對你說了什么?” 周毓白似乎明白她的不安來源,只是輕聲問她: “足以讓你對我的感情產生動搖?” 傅念君截斷他的話:“我不會對你產生動搖?!?/br> 周毓白笑了,“是,你永遠是一往無前的?!?/br> “我只是,怕你因為我而……”傅念君仰頭望著他道:“他和我說了章家的事……” 周毓白的眸色黯了黯。 傅念君嘆道:“七郎,我可以一往無前,但是我不希望你也如此,我對你,從來沒有要求的?!?/br> 她不希望看到他為了自己而做出一些本來不該發生的事,成為他的往后人生的詬病。 周毓白勾了勾嘴角道:“我從來不是什么溫和的人,你早知道的?!?/br> “可我不想成為旁人試探你的底線?!?/br> 傅念君說道。 “你不是?!敝茇拱孜站o了她的手,對她認真道:“念君,我知道,你是個能夠將感情和現實區分明白的人,無論你遭遇多大的困難,你都會勇往直前地朝前踏過去,你喜歡我,可卻并不執著于成為我的妻子?!?/br> 她和別的女子不一樣,她喜歡他就只是喜歡他,不指望他的另眼相看,甚至也不期望和他共同白首。 就是因為明白這一點,周毓白才會做那么多事,讓她明白,他比她在這段感情里更加執拗。 “我將你視為妻子,你值得尊重,也有資格與我并肩而立。你怕什么呢?你不輸給任何人不是么?” 他輕輕撫著她的臉頰,嘆道: “你不必這么沒有自信,在我眼里,你值得我做所有的努力?!?/br> 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傅念君一顆心酸汪汪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執著和堅定,也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也對我有信心一點,你將是我的妻子,不是別的任何存在,我知道齊昭若告訴你那番話的意圖,他想讓你主動心生退意。但是我對章家做的事不僅僅是為了你,你也不用有任何心里的負擔,我早就說過,只要你問,我什么都會告訴你,光彩的不光彩的,毫無隱瞞?!?/br> 傅念君垂下了眸子,眼眶有點濕,說著:“對不起……” 她不該害怕,不該退卻,不該對他心存疑慮。 往后的事誰知道呢?就算周毓白日后真的成了一個精于算計野心勃勃的人,起碼現在,他對自己,是單純而熱切的。 就像她對他一樣。 她確實對日后有所不安,可日后的事就讓時間來見證吧,有他這一刻的溫情,傅念君知道,無論哪個女子都不會拒絕的,就是飛蛾撲火也甘之如飴。 十年八年后,她想著,再回味起這一刻來,她也此生無憾了,這一時刻,讓她為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有什么好對不起的?!敝茇拱仔Φ溃骸笆俏覜]有對你說明白,我不想讓你太cao心,但是我也太一廂情愿了,對不起,我不該把你當作禁不住事的金絲雀?!?/br> 他先前沒有想過,或許他所以為的出于憐惜的隱瞞,其實傅念君并不需要。 兩人一直拖著沒有成親,作為女子,她心底的不安和恐懼自然會發酵,甚至也讓他忘了,在最初的時候,她在自己面前是多么容光煥發侃侃而談,她的聰慧和強干并不輸任何男人,若她生為男子必然也是王佐之才。他又怎么能因為自己與日俱增的患得患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