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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還未出場的時候,小娘子們自然只能在偏殿等候,江娘子自然是要來同傅念君打招呼的。 傅念君很明白她打招呼的意義,無非是炫耀、威脅、奚落等等。 她說著:“傅二娘子,今日你打扮地倒是十分美麗鮮妍,讓人見之不忘啊?!?/br> 傅念君則淡淡地笑:“還是不如江娘子?!?/br> 她又說:“傅二娘子這件衣裳就有些掉份了吧,怎么不用京里時興的云雁細錦?” 傅念君就呵呵地笑:“買不起?!?/br> 江娘子撥了撥耳朵上的翡翠耳環:“傅二娘子可知道何謂‘碧玉水滴’?” 傅念君繼續搖頭笑:“沒見過,不知道?!?/br> 一場談話下來,江娘子無論說什么,她都是這副口吻。 直到扭頭離開,江娘子回想了一圈,似乎只覺得自己好像也沒享受到炫耀和奚落的快感,這個傅二娘子是怎么回事? 傅念君打發走了她,倒是一回頭就發現了那位清冷如月中仙子的盧七娘正在望著她們這邊,似乎在留神聽她們說話,見傅念君視線過去,她又立刻轉頭。 她旁邊站著她那位族姐盧拂柔,正垂著眼睛,一言不發。 傅念君聳聳肩,也并未有上前打招呼的意愿。 熟人雖多,卻無一人能說上話的。 錢婧華不在,自己也懶怠應付她們,裴四娘盧七娘等人,其實還不如頭腦簡單的江娘子好應付。 不多時,便是開宴之時,皇后首位而坐,張淑妃和徐德妃也出席在列,還有兩三位宮中年輕的美人,她們都對這些小娘子表現出了極高的興味來,甚至在皇后介紹后,傅念君才知道原來有一位上了年紀的女官,竟是代表未能出席的太后而來,看來太后也對這次的宴會十分重視。 舒皇后的話并沒有說太多,其實各位面帶興奮之色、眼露兇光的小娘子們早就期盼著比試這一刻到來了。 沒有一個人不期待,在各個東京城里薄有名氣的各家小娘子和宮里各位貴人、女官面前一鳴驚人。 傅念君暗自感慨,怕是傅淵經歷過的殿試,也沒有如此風起云涌吧。 張淑妃也側頭與舒皇后說著: “我看著這些鮮亮地像花骨朵一樣的丫頭們,就打心眼里喜歡,若是非要叫她們分個高低,確實是難以抉擇了?!?/br> 舒皇后只笑說: “人自然是分不出什么高低的,個個都是拔尖出色的,不過是看看她們各自有何突出的才能,也讓她們有機會表現一下?!?/br> 舒皇后素來說話就圓融地叫人挑不出一絲錯誤來。 張淑妃眼角微飛,說道:“這是自然,何況我們這里那么多人,各人有各人的評判標準,也怕是得不出個統一的標準來?!?/br> 徐德妃卻是一直黑著張臉,她聽說是張淑妃竟有意要將傅相的嫡長女說給自己的孫子,心里的感覺是說不出的復雜。 前陣子的時候,要說能和傅琨結親,她是一萬個一千個愿意,可放到現在,算是怎么回事? 何況還有先前齊昭若和傅念君那檔子事,加上傅念君年紀還比周紹雍大,她是怎么想怎么不愿意,甚至覺得這是張淑妃和舒皇后串通好了要叫他們徐家和邠國長公主離心的一招損棋。 現在聽張淑妃這么說,徐德妃自然忍不住道:“雖說個人有個人的偏愛,但是比試終究是比試,若是樣樣都不拔尖的小娘子,我們雍兒怕也是看不上的?!?/br> 這就是在說傅念君若是沒什么出眾之處,這親事也是絕不可能的了。 張淑妃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她當日原本就是隨口一說,誰耐煩管周紹雍的親事了,這徐家的人,個個都是自以為是的蠢貨。 正文 第405章 比試 舒皇后輕咳了一聲,怕她們兩個人又鬧不愉快,忙岔開話題道: “我們就看這些孩子的表現吧,也省得她們等得久了肚子餓?!?/br> 張淑妃、徐德妃這才統一口徑直言聽憑舒皇后安排。 大宋尚文,貴族小娘子們養在深閨,卻也多因為父兄之故,耳濡目染,飽讀詩書,有的小娘子在閨中就有才名,幾位鴻儒大家家中的千金也都是聲名遠播,只可惜現在在這殿中的一批小娘子,并沒有出自當世大儒家中的,而盧七娘在其中,當可算得上是翹楚了。 潁川盧氏本就是百年名門望族,盧七娘從小天賦極高,又得名家指點,想當然,若皇后娘娘要考較她們的詩文才學,這殿中怕是無人能贏過盧七娘。 江娘子等幾個因此更顯得意興闌珊,她肚子里有幾分墨水她自己也清楚,哪里是能上的了臺面的。 好在舒皇后在上首發話了: “寫詩作文,本就是怡情,并不強求,便是有做不出的,也不能證明就低人一等,你們無須喪氣?!?/br> 聽她這樣說,有兩戶武官太尉家中的小娘子才算松了口氣。 女官將此次題目布置下來,要求諸位小娘子們在兩炷香內做詞一首,應當下之景,以梅為題,而詞牌名都刻在木牌之上,由內侍和宮女用木盤托著,諸位小娘子們各自上前去選,翻到哪個就是哪個,不可置換。 詠梅不難,壓著詞牌名就有些難度了。 眾人望著那些木牌心里就一陣發怵,有些小娘子哪里曉得那些晦澀的詞牌名該如何破題而作。 雖然皇后娘娘有言在先,但是作地不好和作不出來,就是兩回事了。 前者可以原諒,后者就多少有點丟臉了。 江娘子恰好就在傅念君身后,與她一同上前去選木牌。 她壓低了聲音在傅念君耳邊說著: “傅二娘子,你這樣鎮定,豈不是勝券在握了?” 傅念君微微側頭,驚訝地說道:“江娘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br> 江娘子咬了咬嘴唇,只能狠狠地盯了她一眼。 傅念君要伸手去翻那黃布之上壓著的木牌,卻突然見到端著這東西的小黃門似乎是朝自己使了個眼色,隨即手上就抖了抖,傅念君的目光便落在他右手側的一個木牌之上。 傅念君朝他看了眼,他卻又很快鎮定地低下了頭去。 傅念君頓了頓,心道也無所謂,伸手便要去拿那一塊木牌,誰知突然從后就伸出了一只手,先她一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