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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少了她的氣息,這屋里就冷地那么讓人不習慣。 門外依然守著的陳進都守到打瞌睡了,突然被關門聲嚇了一跳,只見一個人影裹挾著淡淡的香氣飄然遠去,連招呼也沒有再和他打。 他望了望那背影,又望了望門,繼續坐下撿起落在旁邊的冷饅頭,拍拍灰,自己扯著吃。 “還以為今夜不出來了呢……” 他暗自嘀咕。 隨即又覺得自己這樣冒犯了郎君和傅二娘子,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頭。 “是餓傻了吧!” 他郁悶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冷饅頭,想到了剛才傅二娘子端進去的香噴噴的吃食,嘆了口氣,狠狠一口咬上了這饅頭,覺得差點崩了牙。 他又沒好吃的。 ****** 傅念君終于回來了,儀蘭一直等著她,見她久久不歸,心中也很著急,都差點要去敲門了,只是想到娘子素來就有分寸,想來也不會出事,這才生生忍住了。 她這會兒見到傅念君此般如水模樣,心里哪有什么不明白的,雖然大宋民風開化,但到底傅念君身為傅氏嫡女,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來。 儀蘭想說什么,最終還是忍住了。 傅念君躺在床上,向儀蘭吩咐道:“明日早些叫我起身……” 儀蘭一頓:“為何?娘子有事?” 左右明天都是能夠到洛陽的,也不用起得太早。 傅念君也沒有回她的話。 儀蘭心里帶著疑惑,一直等不到答案,閉了眼沒一會兒就迷迷瞪瞪地睡了過去。 傅念君卻一直都沒有睡好,她腦子里轉的,都是剛才的場景,和周毓白的樣子,他說的話,好像每一句都在她耳邊盤旋…… 傅念君臉一紅,心想自己真是魔怔了,掐了一把大腿才努力逼自己入睡。 第二日儀蘭果真很早就叫醒了傅念君,天色只微微亮,傅念君便穿好了衣裳道: “帶我去廚房……” 儀蘭望著她眼下的青影訝然道:“娘子要吃什么,交代我去就是了,這里的廚房不比府里,雜亂地很……” 傅念君只是想著昨天答應他的,要替他做些吃食,晚了恐他們已經離去。 這時二人聽到一聲馬的嘶鳴之聲,在安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這么早,不知是誰家……” 儀蘭說著,突然頓住了,看著傅念君變化的神色立刻驚醒過來,不敢耽擱,說道: “娘子,我這去看看……” 不多時,她就回來了,遺憾地朝傅念君道: “娘子,是他們,已經離去了……” “是么……”傅念君朝她笑了笑,“是挺早的?!?/br> 儀蘭在心里嘆了口氣,她覺得傅念君此刻的神情很是沮喪,忙勸慰道: “很快娘子就能和殿下在京中見面的?!?/br> 傅念君沒有言語,縮回腳回到床上,對她道:“那就再睡一會兒吧?!?/br> 儀蘭心中感慨,這再聰慧灑脫的女子,陷入情愛之后,也與普通人無異了啊。 只是傅念君躺回去后,哪里還睡得著,等到天色發白,旅舍的人陸陸續續都起身了,她才也跟著起身。 陳小娘子一大早便精神抖擻地過來敲傅念君的房門,說是要踐行諾言和她一起用早飯。 她見傅念君神色郁郁,不由奇怪道:“jiejie怎么了,沒睡好么?是睡了一夜是做噩夢么?” “不是?!备的罹龑λ⑿?,指著儀蘭新端來的熱粥:“快吃吧,該涼了?!?/br> 兩人一道吃早膳,席間陳小娘子也絲毫沒有遵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開心地說著她覺得十分有意思的趣事。 她雖話多,有時卻著實逗趣,天真爛漫,傅念君不得不承認,一頓飯下來,倒也不會覺得她多煩。 她離開后,儀蘭便來向她稟告,只說讓大牛大虎打聽清楚了,這陳小娘子一家是洛陽的富戶,去京里是看望他家夫人一位生了重病的老叔公。 暫時聽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傅念君說道:“好吧,先別管這些了,打點東西,上路吧,先讓大??祚R去陸家通知一下?!?/br> 一行人收拾齊整到了旅舍門口,正好也碰到陳小娘子一家,傅念君見到了她的母親,是一位富態平和的女子,尋常貴夫人打扮,梳著高髻,雖不如女兒陳小娘子生得好看,看起來卻是個溫柔的人。 一起的還有陳小娘子的弟弟,大概七八歲模樣的一個孩童。 陳小娘子在一旁讓弟弟叫人,指著傅念君道:“練奴兒,快叫jiejie!” 那小名叫“練奴兒”的孩子卻縮到母親身后,只敢露出一雙眼睛偷偷盯著傅念君瞧。 傅念君注意到他戴著一頂小帽子,現在的孩童少有這種打扮,看起來有幾分古怪,他生得與陳小娘子也不大像,皮膚很白,鼻梁挺拔高聳,眼睛卻生得很有特色,十分漂亮的單眼皮,比周毓白的鳳眼更顯狹長飛揚,只是那眼睛的位置卻略高于常人。 倒也不會看著不協調,有一種十分奇異獨特的漂亮。 “你這孩子!”陳小娘子咕噥了一聲,見傅念君一直盯著練奴兒的帽子看,便笑嘻嘻地一把扯了下來,竟是一個閃亮的光頭。 正文 第383章 洛陽 陳小娘子笑著摸摸弟弟的光頭,引來那孩子不滿的哼唧。 “這小家伙的腦袋可圓了!” 陳小娘子像炫耀一樣把弟弟的頭給傅念君看。 “舒兒,你……快放開你弟弟?!?/br> 陳家夫人忍不住出聲制止調皮的女兒。 陳小娘子閨名喚作靈舒,也是傅念君今早與她一道用早飯時才知道的。 練奴兒倒也不生氣,更像是不肯和這個jiejie一般見識,只是輕哼了一聲將頭擺到一邊,可是眼睛的視線卻又似乎在偷瞄傅念君。 “真沒禮貌!” 陳小娘子對著弟弟插腰道。 傅念君笑了笑,對她道:“沒事的?!?/br> 看起來是極為正常的一家人,只除了那孩子的樣貌有些特殊。 傅念君同母子三人告辭,便先一步登上了馬車離去。 儀蘭在車上也說著陳家那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