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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來看我笑話的么?我知道的!爹爹厭棄我,阿娘責罵我,我……嗚嗚嗚……” 一連串破碎的傷心之語。 她掩面而泣,看模樣確實像是剛被爹娘訓斥過,格外難過的小娘子。 原來也是傅相的女兒…… 錢豫在心中頓了頓,猜測這里頭到底有幾分真假。 畢竟是這樣楚楚可憐的小姑娘。 傅梨華一把甩下自己擦過淚的帕子,仿佛根本沒看見錢豫一樣,自顧自氣怒地咬牙說著:“我活著也是沒有意思的!” 說罷竟抬腳就往那水溝邊走去。 這是氣得狠了故意要尋短見。 這里溝渠不寬,水卻是很深,一路連著外頭。 錢豫見她此狀,來不及多想什么,腳步先動了,嘴里喊道:“這位小娘子……” 正文 第289章 演戲 錢豫下意識地要去制止她,畢竟是發生在他眼前的事,她大概又是傅相的女兒,總不能真的看她做傻事。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接近傅梨華,就被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驚了個目瞪口呆。 不知從哪里嗖嗖地鉆出幾個身影,行動迅速,傅梨華的反應也不慢,一看情況不對,叫了一聲,忙要縱身往溝渠里跳,誰知卻還是慢了一步,身體剛剛要往前傾,就被一個孔武有力的婆子一把拉住了腕子,順勢抱住了她的腰,重新又提回了原地。 這一幕讓傅梨華自己都難以相信。 “薛姑姑,多謝了?!?/br> 傅念君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傅梨華見到了她身后的一堆人,差點眼前一黑。 傅念君身后都是嚴陣以待的丫鬟仆婦,還有兩個外院的護衛,那陣仗之大,像是家里進了賊一樣。 更代表了她的坦蕩磊落。 傅梨華心中氣極,傅念君怎么什么都知道?這家里當真被她把持住了嗎? 傅念君朝錢豫點點頭,淡淡說道:“錢郎君多擔待,我這個meimei時常有這樣的毛病?!?/br>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頭,暗指傅梨華腦子不正常。 錢豫有點想笑,好在忍住了。 傅梨華氣得咬牙,卻改變了以往的戰術,學聰明了,知道有男子在場,和自己的jiejie大呼小叫只是丟了她自己的身份,因此一邊掙扎著身后仆婦們的鉗制一邊流淚道:“二姐,你為何要這樣說我……” 仿佛她是世上最可憐的人,傅念君是個極惡毒的jiejie。 當然她這戲演的,在傅念君眼里水平還完全不夠。 傅念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不是一直這么對你?難道只有今天嗎?” 完全不在意坐實惡jiejie的名頭。 傅梨華和錢豫都被噎住了。 芳竹和儀蘭早都見怪不怪了,她們娘子經常一句話就把人給噎地無話可說。 傅念君走近兩步,儼然確實配合傅梨華的戲,繼續對她那個“可憐”的meimei殘忍下去。 “把她拎回去,別出來丟人現眼了?!?/br> “你、你……” 傅梨華泫然欲泣的眼睛立刻轉向了錢豫。 沒辦法,原本的計劃落空了,給他留下個讓人心疼的印象才不算虧。 這男人都是喜歡柔弱地似小白花一樣的女人,這點總是沒錯的。 她以前就是太愛與人爭鋒,如今幡然醒悟,也想到以往自己和傅念君兩相對比,誰高誰低一目了然。 錢豫覺得這是人家的家事,因此即便收到了那樣的眼神也是偏開頭去,不肯隨便開口。 傅念君倒是心里對他欣賞了幾分,還好是個不昏頭的男人。 傅念君對他道:“今天唐突錢郎君了,是我meimei的不是,也是我這個做長姐的沒好好管教?!?/br> 揚了揚手,傅梨華就被人捂著嘴巴連拖帶拽地扯走了,根本沒機會辯駁,看似好像真的要被傅念君帶下去好好“管教”了。 錢豫朝她拱拱手,傅念君微笑著轉身,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一如她適才帶人過來時的氣勢。 蠻橫囂張,霸道無禮。 錢豫想到了外頭對傅二娘子的評價。 不過倒是別有一番活力。 傅瀾正好趕回來,路上他耽誤了功夫,因為被一個丫頭糾纏了許久。 自然那也是姚氏的人。 “這、這是怎么了?” 他很不解,剛才的幽靜之處,現在怎么這么多人來來往往的?府里進賊了? 傅念君和他打了個招呼,也沒有多說,只道: “四哥去招待客人吧,一點小事而已?!?/br> 傅瀾一頭霧水。 等離開錢豫一段路,傅梨華就再也忍不住了,早就徘徊在心里的辱罵之言一瞬間傾瀉出來: “你這個賤人!你憑什么!放開我,我是傅家的主子!你們都瘋了么……想挨板子嗎?!” 果然還是一點都沒變。 傅念君走近她,淡淡地說:“再罵啊,罵地響一點,錢家兄妹還沒走,我領他們過來聽聽?” 傅梨華渾身一顫,惡狠狠地盯著傅念君:“和他們有什么關系,這里也是我家,我又不是你,一直被爹爹禁足,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憑什么讓人抓我!” 傅念君無所謂地聳聳肩,“無所謂啊,我就是惡毒,喜歡欺負你不行么?還有啊,你今天為什么去哪里,又到底想做什么,不是沒辦成就當風過水無痕了,我還有客人要招待,你先想想怎么和爹爹解釋吧?!?/br> 傅梨華不信邪,還是梗著脖子,“我本來就什么都沒做!” 她敢這么肯定,就是知道如錢豫這樣的君子,是不會輕易說人是非長短的,尤其是涉及到深宅內院的小娘子,何況她確實什么都還來不及做,沒人能夠罰她! 傅念君實在沒眼看她這副蠢樣,揮揮手讓人先把她帶回去看管起來。 她倒是覺得傅梨華今天在錢豫面前的表現有點超常發揮了。 是否暗地里有人指點呢? 從前姚氏身邊那個總出餿主意的張氏已經被她尋個由頭打發出去了,近十年怕是沒本事回東京來,姚氏的權力都被她和傅淵逐漸架空,她也沒有什么稱手的人可以用了。 或許是傅梨華自己開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