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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圖,如張九承所言,江山與美人之間,孰輕孰重,難道還用選? 周毓白卻是笑著對張九承說:“在我這里,江山與美人,從來就不是選擇?!?/br> 因為他不會讓自己面臨二者擇一的兩難境地。 功成名就和得到幸福難道是什么非此即彼的矛盾之事? 周毓白覺得許多人的想法都未免有些可笑。 做皇帝就要薄情寡義,兒女私情便要用社稷江山來成全? 他有能力做到,又為什么非要放棄其中之一? 傅念君和皇位,都會是他的。 正文 第271章 禁足 傅念君回去以后,芳竹和儀蘭都已經嚇破了膽子,尤其是儀蘭,那一副面孔仿佛傅念君已經發生不測了一樣。 “聽著,我沒事,你再擺這表情出來,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br> 傅念君嚴肅地警告她。 儀蘭點頭,很慶幸,“幸好是壽春郡王送您回來的,否則……” 她不敢把這個否則說下去。 傅念君的名聲已經夠差了。 總以為和那個齊郎君斷地干干凈凈了,可誰知他又會糾纏過來,若是壽春郡王同娘子就此生了什么芥蒂可怎么辦才好? 傅念君擔心的卻是另外的事情,“爹爹和三哥知道嗎?” 芳竹搖頭。 只是傅念君心里卻有點不安。 第二天,果真她院子里就多了幾個孔武有力的仆婦。 她們對傅念君很是恭敬,只道:“娘子要在府里走動是可以的,若要出府,我們幾個也會跟著您?!?/br> “只是跟著?”傅念君不信這樣的鬼話。 她們也很直白:“三郎君和相公首肯了,您自然是哪里都能去的?!?/br> 這就是很明白的禁足的意思了。 這幾個人都是生面孔,打聽了一下她就知道是傅淵從他名下的田莊里撥過來的人手。 從前的傅饒華也總是三天兩頭被禁足,可是姚氏的人往往架不住她撒潑,傅琨又對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傅淵親自對她出手,也還是頭一回。 他如今這么忙,還要抽空親自料理她,傅念君倒是沒想到。 這種被自己的哥哥關在府里受罰的感覺,她從前倒是真沒經歷過。 她微微嘆了口氣,待在府中也有好處。 五月是個好時節,端午節后天氣漸暖,傅家也有喜事。 大娘子傅饒華的婚事終于定下來了,她挑挑揀揀這么久,眼看就快十八了,終于是定親了。 四房里金氏哭天搶地了半天,都拉不回傅四老爺的決心。 “她是傅家的嫡長女,怎么能堪堪配個田舍郎,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啊……” 金氏哭嚎的聲音那兩天恨不得讓全傅家的人都聽見。 傅家的嫡長女這個說法也沒錯。 傅琨雖為長子,卻因舉業入仕,晚成婚,與大姚氏婚后她又過了好些年才得了傅淵,因此反倒讓最小最紈绔的弟弟趕在前頭生了傅家這一輩的長女。 只是這傅四老爺的嫡長女說出去誰認識? 金氏素來就愛打小算盤,她雖看不懂什么朝堂政治,但是眼看這些天到傅家拜訪的人絡繹不絕,她就覺得這是個好征兆。 借著“傅家嫡長女”的名頭,她的女兒或許還能搭上這股順風,尋個好姻緣。 只是傅琨早就出言不肯再管他們的事,而傅念君又將傅家把持地厲害,就是金氏想走走傅琨身邊老仆的路子都不行。 如此傅四老爺自然不耐煩了,傅琨已經不止一次催促他,傅饒華不定親,傅家剩下的姑娘怎么辦。 因此在“有心人”的誘導下,他就擇了一個年輕學子,名喚徐信。 話說這徐信也是有了功名在身,今年二十歲,生得端正體面,按理說算是少年得志。 只是他這功名,考得卻是明經,而非進士。明經及第分四等,這徐進成績也算不錯,考了第一等。 可這明經和進士實在是差得太多了,也不怪金氏死活不肯。 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三十歲的明經就算老了,這兩科在難度上可說是天上地下,明經科主要考儒家經典,進士科主要考詩賦和政論,不是死記硬背就能考上的,而大宋文人大多自視甚高,因考取明經便不能考進士,大多寧愿讀書到白發蒼蒼也要考進士。也正因如此,進士的官職和社會地位,都不是明經可以比擬的。 這徐信不考進士考明經,其實并非他才學不夠。他家住開封府陳留縣,也算是有屋有田,殷實富足,只有一個寡母,病重羸弱,徐母今生愿望,就是能看見兒子做官入仕,徐信為了完成母親愿望,實在耗不起考進士,就報了明經。 傅四老爺一輩子都沉迷風花雪月,山水詩情,哪里管得了官場上的事情,這樣一個女婿,本來就比進士們低了一大截,怎么可能揚眉吐氣,位居高位,給妻子掙誥命? 金氏因此死活不肯,卻被傅四老爺呵斥:“他要有本事,明經出身也一樣能為官做宰,你這婦人懂得什么,膚淺庸俗!當真是侮辱傅家門楣!” 金氏欲哭無淚,她再沒見識,也知道除非像前朝的狄仁杰一樣,受武后格外看重破格提拔,否則明經出身,怎么可能做到宰相。 但是最后金氏胳膊擰不過大腿,在傅饒華的哭哭啼啼中,這親事還是定了下來。 以后傅饒華就要嫁去陳留了,不說離東京城多遠,反正是不可能三天兩頭回娘家的。 促成這樁婚事的“有心人”,自然是傅淵兄妹。 傅念君早就知道金氏不消停,她那點不該有的心思雖然不至于影響到傅家前程,可總是隔三差五地冒出來拖后腿也很讓人不耐煩。 人選是傅淵去找的。 徐信雖然在官場上是不可能有什么大作為了,可是為人至孝,可見品德不差,而且家資富足,日后也是個體面的員外,這樣的人家,配傅饒華已經是相當不錯了,畢竟傅四老爺除了傅琨這個兄長的名頭,什么也不剩下了。 除了傅家,東京城里沸沸揚揚的事不止一樁。 先是傅念君早就預料的太湖水患,終于發生了。 而這一次,因為周毓白的早有提防,太湖沿岸地